此人正是牛津大學的生物醫學教授帕爾默!
見此,北方的不少人都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總覺得,這玄之又玄的丹藥,不像是國內的人能夠煉制出來的,原來是有牛津大學的帕爾默教授一起參與煉制的,這就說得通了。”
“是了,外國的醫學,本來就比我們先進,想不到,我們自己不要的煉丹術,在人家外國那里,都被玩出花了,唉,我們真的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原來鄧巖哥還有這張底牌在手啊,怎么不早拿出來,早點展示,哪用得著和這幫南方的廢物斗醫,我們直接宣布吳會長連任就是了!”
......
和興高采烈的北方陣營的人不同。
南方這一邊的人,表情都十分難看。
他們都沒想到,鄧巖居然就是福祿丹的制造者。
這下怎么打?
福祿丹的成就有多高,哪怕是他們這些南方的人,也心知肚明。
他們南方哪里能夠和北方相比?
這下他們贏下了斗醫,風頭也完全蓋不過北方了。
看著南方陣營的人,都是一陣垂頭喪氣的樣子,唯獨楚玉面色如常。
甚至,用一種戲謔的目光,打量著他們。
這讓吳子進心里十分奇怪:
“怎么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這個楚玉還面不改色?”
“這小子的城府真有這么深?還是說,他根本不在乎這幫南方人的輸贏?”
一念至此,他來到楚玉面前,開口對他道:
“楚玉,你是不是也想要這枚福祿丹?雖然眼下這丹藥十分難買,不過,我可以讓我弟子鄧巖送你一枚,相對應的,你需要告訴我,你剛剛給我煎的藥,到底是什么藥方!”
“這個買賣不虧吧?”
楚玉聞言,輕輕一笑,伸出了兩根手指:
“第一,我的那碗藥,并不是知道藥方就能煎出來的。”
“必須要我本人親自控火,才能將藥效達到極致。”
“換做另外一人,哪怕是照著我的樣子做,也不過是照貓畫虎罷了,根本不會有那么好的效果。”
“所以,你就算知道藥方,也沒有任何作用。”
“第二,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傻,還是在陪他演戲,你不會真的以為,那福祿丹的制造者,是你的這位好徒弟吧?”
聽見這話,所有人都看向楚玉。
鄧巖馬上道:
“你在胡扯什么,我都能拿得出專利書,還不能證明嗎?”
“你所說的專利書,不過是你自己拍的一張照片而已,現在這年頭別說是照片了,就算是視頻也不能保證一定是真實沒有修改過的,能證明什么呢?”楚玉微笑問道。
見鄧巖還想說什么。
楚玉直接打斷他道:
“你如果真想證明自己,不如直接在這里當場煉丹給我們看。”
“好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福祿丹,是怎么煉制出來的。”
一聽這話,鄧巖立即道:
“你以為煉丹是什么簡單的事,可以一蹴而就?丹爐、煉丹材料一樣也不能少,哪里是一時半會就能煉制完成的?”
“是嗎?”楚玉打趣的說,“這么說來,你是煉不出來了?”
“要不然,讓我現場給你演示一下,福祿丹是怎么煉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