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放他進來!”
“他可真會找時候!”
陳三念說罷,便重新走進了餐廳入座。
沒過多久,周天雄便在一個武者的保護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陳三爺,好久不見了啊。”
“你這些日子,怎么也沒到云海街上轉轉呢?是不是都不知道,現在的云海已經日新月異成什么樣了?”
周天雄咧嘴笑著道。
陳三念也微微一笑:
“我當然知道,現在的云海是誰的天下。”
“而且,我也知道,你周天雄的日子,過得非常滋潤。”
“也不行,湊合過罷了,就是這兩天掙了一筆錢,換了幾輛車而已,和陳三爺您是比不了的。”周天雄擺了擺手。
隨即,注意到陳三念正在和人吃飯,便又意有所指道:
“三爺,您這晚飯夠豐盛的啊。”
“不是我說,我就佩服您這一點,心是真寬,陳家都成現在這吊樣了,您還有心思在家里大擺宴席。”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現在已經不是陳家的時代了,您這種舊時代的老人,早點退場對誰都好,以后,您就安穩的在家里養老吧,要是實在混不下去,可以來求我,我念在過去的清分上,絕對會接濟您,斷無二言,哈哈哈哈哈!”
看到周天雄小人得志的樣子。
陳家的一行人都氣得直咬后槽牙。
心里直罵他小人得志。
要是沒有許家和曹家,他周天雄這小人物,哪里會有今天?
便在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傅江濤,轟的一聲就酒杯砸在了桌面上。
剎那間。
整個餐廳陷入了死寂。
“聒噪的東西。”
“滾出去。”
“不要在這里礙眼。”
傅江濤看也不看身后的周天雄。
說罷,便繼續喝酒吃菜。
“你這小子,怎么和周爺說話呢?”
聽見他的語氣這么不客氣,周天雄身邊的保鏢便要動手。
不過,卻被周天雄抬手攔了下來。
此時的傅江濤,并沒有穿外套,但,看他的打扮,也能看得出是行伍之人。
沒摸清底細前,周天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于是,他抬起頭,看向陳三念:
“三爺,不給介紹一下嗎?這位是——”
“我的一位侄子。”陳三念笑瞇瞇道,“年紀不大,先前去邊疆保家衛國了,最近才休假回來,年輕人,年輕氣盛,說話自然有些不客氣,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就是了。”
“草,說起話來那么牛比,我他媽還以為你是什么上將軍,原來就是個大頭兵啊。”
周天雄啐了一口唾沫,一腳踹在了傅江濤的椅子上。
“小比崽子,沒看見你周爺我和你家三爺說話呢嗎?還敢坐在這里吃?”
“餓死鬼投胎?”
“趕緊給我滾一邊去,把座位讓出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的東西。”
聽聞這話。
傅江濤面色一冷。
湛寒的目光,刷的落在了周天雄的身上:
“再踹一腳,我斷你這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