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
王雨不禁怔住:“楚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楚玉聳了聳肩,如實說道:
“這尊丹爐纏繞著極為不祥的煞氣,恐怕沾染了臟東西,此等兇器,你們王家是鎮不住的。”
“如果強求,你父親恐怕會因此,死于非命!”
聽了楚玉的話,王雨心中有些惱怒。
在她看來,這分明是沒來由的詛咒。
不過,她并未發作,而是很是客氣道:“多謝楚先生的忠告,不過,我們家一向不信鬼神之說,您的這番說辭,恐怕很難讓我們就此退卻。”
“我不是要勸退你們。”
楚玉對她微微一笑,“我只是給你們一句忠告罷了,你們聽或不聽,與我無關。”
“如果你們知道此事,還是想要買下這尊丹爐,我可以讓給你們。”
王雨面露喜色,立即對楚玉道謝。
等她離開后,藍初然才錯愕的問道:“楚先生,我們真要把這尊丹爐讓給他們?您不是也......”
“沒事,給他們也無所謂。”
楚玉笑了笑,意味深長道:
“等他們知道這尊丹爐的煞氣有多重后,我想,他們會主動,讓我把這尊丹爐帶走的。”
曹童童和藍初然聽得一頭霧水。
“楚玉哥哥,這尊丹爐,真有你說得那么可怕,能讓王家遭遇血光之災?”曹童童皺了皺小鼻子,問道。
“何止。”
楚玉表情認真道。
“如果他們王家運氣不好,家破人亡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楚玉不似是在開玩笑,二女都被嚇到了。
她們又看了一眼那尊九龍丹爐。
實在看不出,這丹爐到底邪異在哪里?
難不成,那位煉丹術士徐福的鬼魂,附在這上面了,買了以后,就要被鬼魂索命?
另一頭,王雨已經回到了包廂,對王銘開口道:“你可以出價了,這一次,楚玉不會再來競爭。”
“姐,你和他說什么了,這小子真的認慫了??”王銘還有點不敢相信。
這不像是楚玉這小子的性格啊。
“沒說什么,我只是告訴他,我們需要這尊丹爐救命,他便同意讓給我們了。”王雨搖了搖頭道。
“你去求他了??”
王天河表情怪異的看著王雨。
“爸,我是不想,咱們多花這么多無謂的......”
王雨剛要解釋什么。
便被王天河粗暴打斷:“混賬!我王天河什么時候,需要你去低三下氣的去求別人,把東西讓給我了??你這是在打我的臉??”
“難道,他楚玉不讓,我王天河就拼不過他?!”
王銘聞言,也搖頭道:“姐,你糊涂啊,我們王家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獨臉面不行,老爸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寧可和楚玉拼個兩敗俱傷,也不想要你去和他求來的東西。”
“不管怎么樣,東西拿到手不就好了嗎?”
王雨并不理解,自己老爸為什么如此倔強。
王天河瞪了她一眼。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你真是一點也不像我。”
“你應該多和你弟弟學學,什么叫骨氣!”
“我們王家能走到現在,不是靠別人施舍來的,而是靠我們自己拼出來的!”
“連這一點都弄不懂,你連你弟弟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聽王天河把她數落得一文不值。
王雨心里委屈至極,垂下頭,小聲道:“比不上便比不上,反正因為我是女孩,你本來就沒想過,把家業交給我繼承。”
說著,她便推開門,匆匆離開了包廂。
見狀,王家的一名保鏢,趕忙對王天河說了一聲,便趕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