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叔發來了消息,兩兄弟自然不敢懈怠,見時間差不多,紛紛起床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就準備回老宅。
只是下樓之后,卻發現只有王萌和大花小小。
吳安疑惑的看向王萌,“王萌,雪餅吶,怎么沒有看見它啊!”
“啊,那個雪餅被黑爺給帶走了!”
“齊哥走了,還帶走了雪餅?”
“嗯,黑爺好像說是有什么事情要去辦,就跟雪餅說出門可以干架,雪餅就跟著他走了。”
說著王萌臉上還露出了幾分驚訝,像是沒有想到一只小兔子居然能聽懂人話。
只能說,沒有見過雪餅神奇的王萌萌還是太單純了,兔兔不僅能聽懂人話,兔兔還能一腳把你給干趴下。
聽著黑眼鏡這家伙帶走了雪餅幫他干架,無邪一時間也有些無語。
把小兔子騙走幫他干活,還真是他能干出來的事。
“瞎子這家伙還真是,這下好了,南瞎北啞,一人帶走了一只兔子,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很默契了。”
看著面露擔憂的吳安,還以為他是在擔心雪餅的安全,于是無邪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捏了捏,
“別擔心,以雪餅的實力來說,沒誰能干的過它。”
“沒有,我是擔心雪餅下腳太狠,毛上沾上臟東西了怎么辦,齊哥一看就不像是能照顧好兔兔的,到時候雪餅不會還要自己洗毛吧!”
“額……”
無邪扶額,這倒也是,到時候雪餅給自己洗完毛是不是還得自己拿個吹風機在那自己吹毛。
唔,話說雪餅的小爪子能握住吹風機嗎?
兩兄弟對視一眼,紛紛嘆氣。
希望黑眼鏡這次能靠譜一回,別雪餅出門還是個白白凈凈的小雪團,回來就變成球球都不認識的小煤球了!
那就……嗯,很好,手癢了。
無邪想著,如果等他回來真的這樣,就讓大花撓他。
和無邪不同,吳安想的是,如果雪餅真的變成了臟臟兔,需不需要漂白劑什么的,要不要提前準備一些。
看著王萌,無邪對他說道。
“我和安安要回家那邊一趟,應該會在那邊呆幾天,大花小小和店里就交給你了。”
面對無邪的話,王萌自然點頭同意,只不過在那小聲逼逼了起來。
“說的老板你在店里就會干活一樣,還不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看著小聲逼逼的王萌,無邪立馬展開了一個老板的威嚴,使出每個老板的殺手锏。
“你說什么,下個月工資不想要了是吧?”
果然,工資永遠是每個員工的死穴,王萌立馬認慫。
“老板您這是什么話,我剛剛是說我一定把店和大花他們給照顧好。”
“嗯,看你表現吧!”
逗完王萌后,無邪拉著吳安走出了吳山居。
而吳安則在思考一個問題。
“哥哥,店里的東西都是假的嘛?”
“咳咳,安安你怎么關心起這個了?”
弟弟的話讓無邪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自己店里都東西真的都是假的吧。
看著無邪面上的不自然,吳安瞬間秒懂,真棒,果然沒一件真的,難怪店里的營業額一直上不去。
“那下次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可以留一些好東西放在吳山居里,不然這個店也太慘了。”
“嗯。”
吳家祖宅。
宅里的下人早已得到消息,今晚兩位小少爺和二爺三爺都會回來吃飯,全都行動了起來。
備菜的備菜,打掃的打掃。
原本安靜的老宅一下子就像是安靜的池水里放進了魚兒,多出了幾分活力來。
等吳安兩兄弟進入祖宅后,立馬有人迎了過來。
“小少爺,二爺和三爺在書房等你們。”
吳安兩兄弟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我們知道了。”
熟門熟路的來到書房,兩人猶豫了片刻,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走進之后才發現,二叔和三叔正在對弈。
二叔執白子,三叔執黑子。
棋盤之上,黑白兩龍正在進行著最后的廝殺。
最后,還是白子棋高一籌,壓垮了黑子,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看著自己就這么輸了,吳三醒略微喪氣的說道。
“二哥你這棋還真是跟你這人一樣,我剛剛差點就要以為自己要贏了,結果是你給我設的陷阱。”
“是你太急了。”
贏了棋,吳二白的面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只是看著一旁的兩兄弟,唉!
吳二白的笑意也變成了躊躇。
看得一旁的吳三醒原本輸棋而垮下去的心情瞬間就回升了。
不容易啊,自家二哥臉上露出了這種表情。
雖然還想多看看,但是吳三醒理智的明白,二哥的好戲可不是誰都能看的。
他朝吳二白點了點頭,走出了書房,去外面守起了門,防止有人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
見吳三醒關上門,吳二白的目光也落在了吳安的身上。
細細打量了一番,見沒什么損傷,精神也很好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這次去瓶山,應該是想去那個丹宮墓尋藥吧,找到了嘛??”
“丹爐里的藥已經沒有了,只有架子上剩下一些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的,小花哥哥已經帶回去檢測了。”
對于這個答案,吳二白并沒有意外,這么多年了,那個藥沒在了也正常。
而無邪也適時的開口了。
“二叔,除了丹藥,我們這次去瓶山知道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哦,什么?”
無邪一字一頓的說道,“青…銅…樹!”
隨著無邪的話音落下,吳二白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他面色凝重的看著無邪。
“你都想起來了。”
“嗯……”
雖然早已知道了真相,可是當二叔承認的那一刻,無邪還是有些難受,一個慌神之下,險些沒站穩。
吳安適時的握住了無邪的手,纖細的手給無邪傳遞來了溫暖的能量,讓他重新站穩了身子。
“哥哥,沒事的。”
看著弟弟關切的眼神,無邪重新整理好了心情。
他看向二叔,疑惑的問道。
“你們究竟想做什么?”
“這些不是你們現在能知道的。”
看著二叔打啞謎的樣子,無邪氣的險些沒一口咬上去。
對于這些,吳安從憨憨那里知道一些訊息,倒是有一些猜測。
“是需要哥哥的體質做什么嗎?”
“去對付那個“它”?”
在說到那個它的時候,吳安特意加重了幾分語氣。
吳二白有些驚訝,“安安你和“它”接觸過了!”
吳安搖了搖頭,“母親和文錦阿姨的筆記上有它的一些記錄,所以我們進行了一些推測。”
見兩兄弟知道了“它”的存在,吳二白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告訴他們一些東西。
畢竟接下來的計劃,就是這些小家伙來執行了。
他長嘆了一口氣,“無邪,你,或者說原來的你遺傳了你爺爺的體質。”
“什么體質?”
“費洛蒙,根據我們的調查,“它”是一個追尋長生的組織,而千年的積攢之下,“它”也有了一套自己的體系。”
“那就是蛇,在“它”的組織里,有一種黑毛蛇,這種蛇可以保留人的一部分記憶,他們把這些記憶留在蛇的體內,通過蛇毒就可以讀取那些記憶。”
“只是能讀取蛇毒的人畢竟是少數。”
“我和爺爺就擁有這種體質?”
“對,原本我們是不知道你也擁有這種體質的。”
這一刻,吳二白眼神復雜的看著無邪,像是透過他像原來的無邪做著解釋。
“你出生的時候,我們是真的想讓你天真無邪的過一輩子,可是我們都沒想到,你會遺傳你爺爺的體質。”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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