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類似于吐真劑？”
沈傾城立即聯想到了一種藥物，沖云軒問道。
云軒淡淡地說道：“吐真劑效用有限，而且是可以通過訓練抗藥性來豁免的。”
“但是我這一針，是直接通過中樞神經，作用于大腦，他反抗不了的。”
接著又補了一句：“也沒有任何副作用。”
沈傾城美眸中泛起絲絲激動的神情，感嘆不已：“你的針灸真的太神奇了，能教教我嗎？”
“以后再說吧。”云軒并沒有把話說死，“現在不是時候。”
沈傾城點點頭，也就沒有再打擾云軒審訊。
“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老陳這時候破口大罵了起來：“用這種手段，你簡直不是人，是個畜生，不是個東西......啊！”
話還沒說完，他的臉上就挨了崔穎一個大逼兜。
“不許你侮辱云先生！”
崔穎氣得胸口起伏，憤怒地罵道：“你才是畜生，你才不是個東西。”
云軒倒是并不生氣，沖崔穎道：“他就是故意這么說的，就是想激怒我們，然后讓我們殺了他。”
“我知道。”崔穎有些慚疚地看著云軒：“但是，只要我聽到別人罵云先生，我控制不了自己。云先生你這么好的人，怎么能接受這種侮辱。”
云軒感覺崔穎有點怪怪的，不由得摸了一下鼻子，轉移話題地說道：“還是接著審訊他吧。”
“好的，云先生你問，我在邊上記錄。”崔穎立即調整好心態，取出紙筆，又打開了錄音器，安靜地站在云軒邊上。
老陳一臉怨憤地瞪著云軒，咬緊牙關道：“你休想再從我嘴里套取到任何信息！”
“是嗎？”
云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接著問道：“職業！”
老陳臉色一變，立即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緊緊地閉上了嘴，然后下一秒就開口說了出來：“職業殺手，還做過一段時間私人保鏢！”
話一出口，他就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他根本毫無辦法，也抵抗不了。
因為這是大腦深處發出的指令，完全不受潛層的意識的控制。
云軒接著問道：“帝豪酒店的爆炸案，以及中毒案，是不是你做的？”
老陳再次試著奪回大腦的控制權，可惜并沒有什么用。
他毫不遲疑地張嘴回答道：“毒是我下的，但是爆炸案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負責把一個黑色的包送到一樓餐廳。”
“只是送到餐廳？”云軒看著老陳的眼睛，追問道：“那是誰接手了那個包，又是誰送到了洗手間？”
老陳徹底放棄掙扎了：“這個我不清楚，我接到的任務只是下毒，然后把包送到一樓餐廳。”
崔穎忍不住問道：“誰給你下的任務？”
“這個不知道。”老陳已經決定擺爛了，有氣無力地說道：“每天半夜兩點，我出去倒垃圾的時候，都會在垃圾桶里發現一張信函，里面會有張紙條，上面會有指示。”
崔穎又問道：“那些信封和紙條呢？”
“看完就燒了。”老陳回答道。
這個問題有些多余，沒有哪個殺手會保留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