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帝豪酒店，我們是監察，你是被我們抓到這里來的。”
崔穎一板一眼發回答了老陳的問題。
老陳聽到之后，不由得愣了愣，隨即回想起來了自己被抓的情形。
接著，他猛然發現有些不對，嚷道：“不對啊，我明明服下了迷神丸，應該已經喪失了神智才對，怎么會......”
“因為我把毒素全部拔出來了。”
云軒拿著濕毛巾擦著手，神情淡然地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拔除迷神丸的毒素？”
老陳不由得抬眼看了云軒一眼，心里涌起一絲慌張，又看到了擱在茶幾上的兩杯污水，臉色更加驚懼了。
“天玄門云軒。”
云軒淡淡一笑，自信十足地說道：“這點毒素，對我來說，只能算是小兒科。”
“你們別白費心機了！”
老陳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崔穎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情：“你已經別無選擇了，說出來，你還有一線生機，不說只有死路一條。”
“那你們殺了我吧！”老陳直接說道。
“想死？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云軒冷聲說道：“你知道這次下毒差點害死了多少人？爆炸案又差點害死了多少人？”
老陳只是歪頭過頭，純當聽不見。
“你不要裝傻充愣！”
崔穎也沒有放過他，直接沖他亮出了陳巧等人的證詞：“你能解釋解釋，為什么你在案發前后都出現在這兩個地方，而且行為極度反常。還有，有人看到你曾經攜帶過一個黑色的包，請問那個包現在在哪兒？以及......”
這些都不是直接證據，但已經足夠表明老陳確實具有重大作案嫌疑了。
老陳只是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別的反應。
“我們排查過最近一周以來，酒店所有員工的作息行程。”
崔穎也沒有氣餒，仍舊自顧自地主道：“其中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核準了，基本上沒有問題。只有你，有幾天的行程無法核實。比如三天前，你說你請假去看病，但是市內任何醫院都沒有你的就診記錄，還有......”
“不要再白費力氣了！”老陳聽得有些煩了，沒好氣地說道：“我直說了，我是職業殺手，經過專業訓練，你們這些招數對我沒用。”
云軒忍不住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好笑地說道：“如果你是職業殺手，那豈不是說高云逸有雇傭殺手的嫌疑，那就不得不對他進行調查了！”
“你不要亂來！”老陳立即解釋道：“這事跟云少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利用了他進入了帝豪酒店而已。”
云軒反而更加懷疑那個高云逸了，笑著問道：“如果不是他指使你的，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雇傭你來殺人的？”
“無可奉告！”老陳又拒不配合了。
崔穎搖了搖頭，勸說道：“你這么做沒有任何用處。這兩件案子已經引起了東海的高層震怒，誓必追查到底，你覺得你能隱瞞多久？”
“你們查不出來的。”老陳臉上露出譏誚的神情：“也沒有人能夠查出來，這事誰查誰死！”
云軒卻是不信這種邪，指著老陳道：“我現在是這幾樁案子的總指揮，我不妨告訴你，我一定徹查到底。如果真的跟高云逸或者高家有關，我也不絕對不會手軟！”
“哼，不自量力！”老陳嗤笑一聲，鄙夷不已。
沈傾城沖云軒說道：“從他嘴里多半是問不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了，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要不讓曹叔來審吧。”崔穎扭頭看向云軒，輕聲提議。
云軒有些奇怪地問道：“難道曹主任有什么特殊的審訊辦法？”
崔穎開口解釋道：“曹叔畢竟是老刑偵了，對付這種人肯定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