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你剛才的運到我是一直盯著的,雖然不是什么紫微七斗大富大貴的命數,但也是壽長一個甲子以上,怎么現在突然就命數盡了?”
阿香仔細地看了看胡光遠問道:“對了,剛才你讓那個叫什么董副總的,去什么地方了?”
“城東郊的有一塊地,是我們胡家的祖墳,最近不知道為什么,被人買走了,說要蓋濕地公園,我讓他去跟業主交流一下,能不能保留我們胡家的祖墳。”
“祖墳?”
阿香的眼神一亮說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人改了你家的祖墳的風水,竊走了你的命數。”
胡光遠一愣,失聲問道:“什么,還有這種可能?”
“可能是有的,不過這種竊命的要求很高,除了要跟人的命數相同之外,還要懂得高超的堪輿邪術。”
“就算是如初,能保留到自己身上的命數也十不存一,而被竊走命數之后,你會就在短時間內,身患重病,最終死于非命。”
“這種陣法已經上百年沒見過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懂!”
“那,那現在怎么辦啊!”
“我給你找個極陰的地方,先讓你在那邊等著,我只好辛苦一下,到你家祖墳上看看,到時候再說嘍。”
胡光遠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只要能救命,什么樣的地方都行啊!”
阿香抬手從懷里拿出一疊紙,隨意的折成了一只紙鶴,輕輕的吹了口氣。
小紙鶴一點點的飛到空中,在半空中轉了一圈之后,漸漸的朝著大廳的另一側飛了過去。
阿香帶著胡光遠跟著紙鶴的路徑走去。
不一會,紙鶴緩緩地落到了女廁所的一個角落上。
阿香指了指紙鶴落下的地方說道:“你去那邊蹲著,我給你畫個陣法,能暫時地保住你的性命。”
“啊,這里......”
胡光遠一臉的為難,小聲說道:“能不能換個地方啊,這里是女廁所!”
阿香不屑地說道:“女廁所怎么了,你是要臉還是要命?”
“要命,要命!”
胡光遠連連點頭,雖然不情愿,還是懂事地蹲在了廁所的角落里抬頭問道:“那個,就蹲在這里就行了嗎?”
“當然不會這么簡單!”
阿香走到廁所里看了看,隨后用腳踢出來一個廢紙簍說道:“去,把里面帶血的東西拿出來貼在自己頭上。”
“什么,這是為什么?”
胡光遠看著廢紙簍里兩三片已經用過的粉紅色護舒寶,連連搖頭說道:“我怎么能把這東西貼在頭上呢,臟死了。”
“要臉要命?”
阿香背著手,小臉縝密地說道:“你可別小看這東西,這東西以前叫天葵,是人身上的極陰之物,可以說是陰氣中的陰氣,現在也只有它能暫時掩蓋你身上的死氣,如果嫌臟的話可以不貼,那我看你是過不了今晚了。”
“啊,過不了今晚?”
胡光遠雖然不情愿,但是臉面跟生死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強忍著惡心,一咬牙伸手從廢紙簍里把護舒寶拿出來,看著上面殷紅的血跡,一臉的悲嗆地說道:“小姑奶奶,非要貼在臉上嗎,拿在手里行不行?”
阿香搖頭說道:“不行啊,頭上乃是精氣神的神宮所在,不用這東西蓋上的話,還是壓不住死氣!”
“啊!”
胡光遠一臉的無奈,低頭看著手上的東西,最后心一橫閉上眼,直接把這東西粘的一面貼在了臉上,血跡的腥臭帶著一絲絲怪異的屎尿味,直嗆的他犯惡心。
阿香忍俊不禁地看著他說道:“對嘍,記多貼上幾片,安心在這里待一晚上,千萬不要走出去,我去找云大哥,看看怎么解決你的事兒。”
“小姑奶奶,我求你快點啊,我真撐不了太長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