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表情就已經足夠宣誓,厲寒爵已經是屬于她的了。

    夏璃月皺起眉頭,身體不適地蜷縮起來,手放在下巴上,似乎在做什么噩夢。

    厲寒爵因為床單的移動而驚醒,他看著夏璃月,身體挪到床上,擁抱住她。

    感受到背后的溫暖,夏璃月慢慢想厲寒爵的身體靠攏。

    厲寒爵有些欣喜地看著夏璃月移動到舒適的位置躺下,陷入睡眠中,不愿意移動身體。

    即便手臂被夏璃月壓著,他也沒有移動半分。

    畢竟是她的主動靠近,厲寒爵慢慢地擁抱住她,淺淺地睡了過去。

    等到夏璃月醒來的時候,厲寒爵已經不在這里了。

    她慢慢清醒過來,看著身邊似乎有人躺過,抿了抿嘴。

    手上的針頭已經被拔了下去,針眼也被細心地按壓過了,并沒有感覺到疼痛。

    身體有了一些力氣,夏璃月走下床,扶住床邊的扶手,保證身體不會摔倒。

    護士走了進來,發現夏璃月想要站起來,急忙過來扶住她。

    “你老公走之前說了,如果你醒來一定要通知他。”

    夏璃月被護士扶著坐在床邊,聽到這句話急忙抬頭。

    “我不想讓他知道,你們能不能不告訴他。”

    護士愣了一下。

    明明那個帥氣的男人看上去很珍惜他的老婆,為什么他老婆看上去卻并不像告訴他自己好了這回事呢?

    不過這是人家家事,護士也不會多嘴去問,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帶著醫生過來做了常規檢查。

    “身體情況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不能不吃飯了知道嗎?”

    “身體是自己的,還要好好珍惜啊。”

    醫生年紀有些大了,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然后嘆了口氣,帶著護士離開了病房。

    “徐大夫,為啥她似乎并不像見她老公啊。”

    小護士好奇地問,希望年長女性給出一個答案。

    “我怎么知道,少打聽患者的事。”

    醫生點了點護士的額頭,兩人去差下一個病房了。

    夏璃月不知道外面的醫護說了什么,反而縮在床上看著外面的天空。

    不告訴厲寒爵,是因為她在第一眼沒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想不出要怎么問他了。

    就在夏璃月想著要不要回家的時候,手機響了。

    她的手機就裝在兜里,厲寒爵抱她發過來的時候順便帶了過來。

    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雖然是本地的,但夏璃月并不想接通。

    掛斷電話,夏璃月褪下病號服,換上自己的衣服。

    孩子們還在家,她得回到家里再去想厲寒爵的事。

    沒想到手機又響了,掛斷幾次后依舊狂轟濫炸。

    夏璃月皺起眉頭,接通了電話。

    “你好,是楚璃小姐嗎?”

    對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帶著笑,似乎很滿意夏璃月終于接了電話。

    “是我,你是誰?想做什么?”

    能叫出這個名字的人太多,通過聲音,夏璃月并沒有想起對面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男人料到了夏璃月會說什么,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一陣摩擦的聲音傳來,似乎是男人靠在了什么東西上。

    “下半年,珠寶協會舉辦一場比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男人所說的比賽夏璃月當然知道,之前她并不想參加的。

    那時候她正想著和厲寒爵重新培養感情,調查大火的是不是厲寒爵做的,根本沒有那個心情。

    但現在不同了,她有的事時間來參加這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