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先前是哪些小黑子說的南沅蘇芷不要臉,心疼白溪的,說過這些話的人都快出來啊!】
【不是有人說南沅蘇芷要是無辜的,他倒立吃屎嗎?快出來,我坐等,男子漢大丈夫不要怕。】
【白溪呢,不是叫囂得很厲害嗎?也不出來澄清了?快出來發表你的寶藏言論,還真是好寶藏。】
【天呼啦,南沅蘇芷好慘,人在劇組蹲,禍從天上來,好在已經真相大白。】
【白溪惡心,南沅不喜歡還要搞這一出,以后都不想看到她。】
【萬人血書,白溪滾出娛樂圈。】
【兄弟們,你們快去看看沈瑾的社交賬號,和南沅蘇芷工作室也就是公司的官微。】
一呼百應,無數吃瓜網友來到吃瓜地點,
只見一封接一封的律師函出來,辱罵南沅的,造謠蘇芷,以及嘴嗨的都沒放過,
只要構成需要承擔責任的,沈瑾一個也沒放過。
不要以為隔著網絡,就可以不為自己的不當言行付出代價,
被發律師函的人還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意圖讓沈瑾及南沅蘇芷公司收回律師函。
【有些人啊,就是這么小氣,我們不過是隨便評論了兩句,就要被發律師函,怎么?這是要干什么,要致我們這些普通人于死地嗎?】
【南沅蘇芷活該被罵,就這動不動就發律師函,真當自己是老天,做啥都能如愿。】
【呸,先前看不上南沅蘇芷,現在我一樣看不上。】
【就一個律師函啊,我還以為有啥呢,你發了又怎么樣,你來找我啊!】
【鄙視鄙視,一點明星的氣量也沒有。】
做錯事情的是他們,現在勸全都跑出來嘲諷南沅和蘇芷,
有一點三觀的人都被氣炸了,這上哪出來的牛馬,教育的漏網之魚吧!
到底是從哪出來的,做事情的不引以為恥,反引以為傲,
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種恥辱,一種漏洞。
【你是哪來的癩蛤蟆,又臟又臭又愛呱呱呱,一張嘴里吐不出一個好字來。】
【這是哪來的臭蟲,從臭水溝爬出來了。】
【還一點氣量都沒有,對待你這樣的人要有什么氣量,我是南沅蘇芷的話直接當場嘎了,還發什么律師函。】
【照你說的,感情你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反而是人家維護自己的權益錯了?你這歪曲的思想是從哪條臭水溝學來的。】
【明星怎么了?明星也是人,他們憑什么要承擔你們的謾罵?】
【十年下水道里面扒出來的,也沒你們嘴臭。】
【會說話的,多說一點,我們是文化人不要學他們張口閉口就那兩個詞。】
短短幾分鐘時間,發表不當言論的人全部被沖,
正當他們想反擊回去的時候,家的門口,要不就是工作單位出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緊接著被帶了出來,也許有一天,他們也沒想到,隨便在網上口嗨是要付出代價的。
網上的情景一片好轉,南沅蘇芷沒有再被黑,
白溪紅著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手機上的視頻。
視頻?這是哪來的視頻?酒店的監控不都被她毀了嗎?
無人能給白溪答案,時間不給她時間思考,手機上的電話一個接一個。
首先是李導的,
“白溪明天你不用來劇組了,仔細考慮了一下,我覺得你不夠適合白鴿這個角色。”
角色沒了!白溪和李導扯破臉皮,
“李導,到底是我不適合還是你想解約我?”
李導長嘆一聲,白溪這孩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白溪原因你自己清楚,以后你好自為之。”
掛斷電話,李導張羅起女二號的事情,不怕白溪不解約,
這么大的負面影響,白溪不支付違約金就很好了。
其次是白溪的現任經紀人鄭哥,
“怎么?你也是來解約的。”
沒等鄭哥先開口,白溪先發制人,虎落平陽被犬欺,
因為一個視頻,她白溪成了人人解約敬而遠之的對象。
“對,我來解約,解約合同已經發你郵箱了,之后你直接郵寄過來就好。”
盡管是在一個城市,和白溪共同工作過,鄭哥對白溪的觀感依舊不好,
見面了,還不知道喪心病狂的白溪會做出什么事情,
他惜命,該慫的時候慫一點好。
黑屏的屏幕,似乎在嘲笑她自作多情,白溪笑了,
笑得格外滲人,一點小事情,一個二個來解約,他們是不是忘記了,她白溪早已不是那個人人可欺的小藝人,
她可是白氏集團董事長,坐擁的財富是他們幾輩子努力都達不到的,只有她拋棄別人的份,
哪輪得到他們在她面前放肆。
為了所謂的主動權和心里隱藏的自尊心,白溪無視臟亂不堪的評論,
發文:以后不再是演員白溪,而是白氏集團董事長白溪。
白溪南沅蘇芷三人熱度從未下降過,三人的社交賬號一直被營銷號輪流盯著,
白溪一發文,瞬間上了熱搜。
“白溪疑似退出娛樂圈”
“白溪要回家繼承家產了”
兩大個熱搜高高的掛在榜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紛紛點進來下場評論,
【恭喜恭喜,早點滾吧!早一點這么識相多好。】
【還有沒有天理,自己做錯事情,拍拍屁股一點責任都不承擔,就走了嗎?】
【白溪滾,以為自己是白氏集團董事長,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像你這種做錯事情的人,自有老天報應,不會有好下場的。】
【果然是豪門世家大小姐,不能在圈子里混了,就回家繼承家產。】
【祝早走,希望你別回來,還我一片干凈的娛樂圈。】
【這場風波唯二的受害者只有南沅蘇芷,知道幕后的真兇是白溪,也無濟于事,藝人斗不過資本。】
【算了,不要要求那么多,人平安就好。】
斗不過資本嗎?
南沅輕笑,白氏集團算什么資本,白老董事在的時候還可以勉強排上號,
自從交到林建剛那個廢物手中,都快縮水三分之一了,
再攤上一個什么都不會的白溪,也不知道資本這兩個字是怎么來的。
“斷絕和白氏的一切合作。”
手機發出這句話,南沅眼睛都沒眨一下,發律師函給白溪,太便宜她了,
只有當擁有的東西像沙一樣,從手里慢慢滑落,白溪才會知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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