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跟寧折聊了幾句,左無殊便開始收拾東西。
寧折見狀,也幫著收拾。
“這位林公子,到底是什么來路啊?”
收拾東西的間隙,寧折又向左無殊詢問。
“老朽還真不知道,也沒有多問。”
左無殊呵呵一笑,“不過,能以靈獸為坐騎的人,想來來歷應該不凡吧?”
“這倒也是!”寧折微微頷首。
在寧折的幫助下,左無殊很快把東西收拾好。
“那老朽告辭了。”
左無殊向寧折呵呵一笑,“林公子說得對,老朽與林公子霸占這珍珠泉這么長時間,也該還給你們了。”
寧折本想再挽留左無殊,跟他多聊兩句,但稍稍思索一番,還是止住了這個念頭。
左無殊明顯是不想再多聊了。
他要是再挽留,反而招人厭煩。
“左老慢走,后會有期。”
寧折向左無殊拱拱手。
左無殊微微頷首,迅速帶著東西離開。
冷若愚本想攔住左無殊聊上兩句,但左無殊只是身形一閃,便從了冷若愚身邊閃過。
強者!
冷若愚瞳孔猛然一縮,斷然放棄攔住左無殊的念頭。
目送左無殊的背影消失,眾人這才直奔還在珍珠泉旁邊的寧折而去。
“什么情況?剛才那人是什么來路?”
王壞一過來,就滿是好奇的向寧折詢問。
“我哪知道?”
寧折聳聳肩,“你沒看我都沒跟人聊幾句么?萍水相逢,別人也沒必要跟我們說他們的來路啊!”
“這......”
王壞微微一窒,也是無奈一笑。
是啊!
萍水相逢,誰沒事就跟人說自己的底細?
正常人應該都干不出這事兒來。
得知寧折沒能問出那位的身份來,冷若愚心中也不禁有些遺憾。
片刻之后,冷若愚又向寧折拱拱手道:“鄙人冷若愚,是千雪和千帆的父親,不知可否請寧公子到府上一敘?”
“去你府上就算了吧。”
寧折搖頭一笑,“我若是去你府上,傅衍怕是又得氣得多吐幾斤血來!若是你想一敘,咱們就在這里坐著聊一會就好。”
冷若愚微微一頓,微笑道:“還是寧公子考慮得周全。”
確實。
傅衍現在就在冷家呢!
要是讓傅衍知道寧折也去冷家了,以傅衍的脾性,怕是真的要吐幾口血才會罷休。
既然如此,冷若愚也聽從寧折的建議,就在珍珠泉邊坐下,同時又吩咐冷千雪,“去城中弄些酒食過來!咱們就在這里,與寧公子邊喝邊聊。”
“我才不去!”
冷千雪噘嘴。
“家主,還是老朽去吧!”
老侯呵呵一笑,主動攬下這個事。
“行吧!速去速回。”
冷若愚無奈的點點頭,又沒好氣的瞪冷千雪一眼。
冷千雪渾不在乎,兀自將臉撇向一邊。
看著冷千雪這副模樣,冷若愚不禁無奈,又沖寧折等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這丫頭昨晚被我訓斥了一晚上,還在跟我生氣,讓你們看笑話了。”
聽著冷若愚的話,王壞頓時哈哈一笑,又輕輕的碰碰寧折,擠眉弄眼的說:“都是你,害得別人冷小姐被訓斥了一晚上。”
“還不是有你的份?”冷千雪馬上瞪向王壞。
“他是主謀,我倆是從犯。”
王壞馬上把寧折賣得干干凈凈的,惹來寧折的一陣白眼。
冷若愚干笑兩聲,又笑呵呵的說:“王公子說笑了,愿賭服輸!”
王壞聞言,馬上向冷若愚豎起大拇指,“格局!這就叫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