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知道了!先回去看看蕭玉樹吧。”顧長安隨即領著阿提莫等人往大營走去。
張昀在營寨內遠遠就看到顧長安等人,便快速跑過來,連忙說道:“王爺,北犾人都殺完了嗎?”
“殺完了!”顧長安一邊向營帳走去一邊回應道。
隨手掀開營帳走進去,坐了下來便問道:“那蕭玉樹呢?”
“回王爺!蕭玉樹差點自盡了,還好顧家安及時制止?目前傷口不深,并無生命危險。”張昀如實說了出來。
“嗯,一定要給本王看住他,此人還有大用,一定不能死!”顧長安著重地說道。
“王爺!王爺!”
這時營帳外傳來了顧明風著急的聲音,顧長安立刻讓張昀把他帶過來。
顧明風一進營帳就直接說道:“王爺,那北犾軍逃了幾百人,莫飛已率人去追殺了。”
“什么?”顧長安驚的站了起來,凳子都還沒熱就趕緊下令道:“張昀快點把一眾騎兵集結起來,阿提莫你也把族人集結起來,帶上蕭玉樹立刻出發。顧明風你等下把剩下的將士緊隨后面。”
“是!”張昀就快速跑了出去。
集結的號角聲傳遍了大營了,顧長安看著被顧家安扛在肩上的蕭玉樹,不由得苦笑一下,隨即一揮手說道:“上馬,出發!全力奔向天孤鎮,走!”
翻身上馬一氣呵成,顧長安騎在戰馬上大喊一聲:駕!領著五千士兵向著天孤鎮出發。
顧長安領著士兵出了山谷一路奔馳,一直跑了兩三個時辰都沒發現莫飛的蹤跡,不由得停下來向阿提莫問道:“阿提莫,我們有沒有走錯路?”
阿提莫看了看四周,認真地說道:“回王爺,我們并沒有走錯,那莫將軍追的逃兵有可能進去了野豬林。”
“野豬林?”顧長安疑惑地說道,接著問:“野豬林是不是很大?”
“是的!野豬林相當于在北境的中心,連綿數百里,每個方向都能與城池接壤。
只是林中樹木茂盛,毒蟲猛獸甚多,大匹軍隊一般不會進去。”
“嗯,如果是這樣,想來那些逃兵應該是進林子了。”顧長安看著茂密的樹林說道。
“王爺,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趕路?”張昀在一旁問道。
“不了,既然停了下來,就讓將士們開灶做飯休息一下吧。還有你派人先去盯住天孤鎮,不然本王怕我們到了被打個措手不及。”顧長安一邊下馬一邊說道。
“好!”
不一會兒,幾千人便席地而坐,休整起來。直到一個時辰后,就有一個士兵快速跑到顧長安面前。
“報!”
顧長瞬間來了精神,連忙應道:“說!”
“回王爺!莫將軍讓屬下轉告王爺,逃兵沒有殺完,已回去天孤鎮,另外還有封信給王爺。”說著那士兵就從懷里抽出來一封信封。
顧長安一把把信封抽了過來,檢查了一下火漆,沒有任何問題就抽出信認真的看了一遍。
隨即沉吟道:“你稍等一下!”接著便拿起桌子的筆墨寫了一封信遞給了那士兵,并囑咐道:“你立刻送去后方大部隊,顧明風手上!”
“是!”那士兵接過信封塞進懷里,又飛快地跑了出去。
“王爺,我等還要不要繼續趕至天孤鎮?”張昀聽完士兵的報告,在一旁開口問道。
“去,為什么不去。不過要等后面兄弟們到來,一起去。”
快到黃昏了,趙懷軍領著一部分才與顧長安匯合,但卻不見顧明風。
顧長安在營帳中閉目養神,突然感覺帳簾被掀開,睜開眼便看到趙懷安走了進來。
“末將見過王爺!”
“嗯,免禮!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回王爺,帶了五千人。”趙懷安趕緊答道。
“五千,嗯夠了。對了,那顧將軍到哪了?有沒有消息。”顧長安想了想又問道。
“顧將軍與末將是一同出發的,出了山谷沒多久就進入林子,目前還沒收到信息?”
“嗯,知道了。你去下令,立刻收拾東西,一刻鐘出發。”
待到顧長安看到天孤鎮的時候,距離出發已經用差不多兩個時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那遠處燈火通明的城墻在黑暗中顯得極為顯眼。
顧長安一揮手說道:“全軍在城外二里處,安營扎寨!”
過了會兒,顧長安坐在營帳里,座下是一眾將士。
“王爺,現在天色已黑,我們如何安排。”阿提莫在旁問道。
“目前敵軍已經知道山谷的事情,現在不宜大規模靠近城池,對了!顧明風可有消息?”顧長安面無表情的說道。
“回王爺,還沒有收到顧將軍的消息。”張昀回答道。
“嗯,給本王密切注意。”顧長安說完接著就拿起筆開始寫了起來。
眾人見狀也默不作聲的在一旁等候著,過了一柱香時間,顧長安拿起信吹干上面的墨跡,然后塞進信封。
才對趙懷安說道:“趙將軍,你想辦法把這封信射到對方城墻上。”
“是!”趙懷安接過顧長安手中的信封便退了出去。
緊接著顧長安又對張昀道:“張昀你去安排一千兄弟帶著五百加強弩,給本王算好位置射向對方城墻,
射完立刻撤回來。每隔半個時辰射一輪,互相輪替著。”
接著便揮揮手道:“其余人原地待命,讓將士養精蓄銳。”
“是!”眾人全部退了出去。
待到眾人全部走,只剩顧長安一個人在營帳,坐了一會,甚是無聊隨即起身出去,來到了關押蕭玉樹的營帳。
蕭玉樹手腳都被綁住,嘴里塞著碎布,脖子上還有一條淺淺的血痕,生無可戀地瞟了一眼顧長安,隨即又雙眼空洞地看著地面。
顧長安慢慢地走到他面前,扯掉嘴里的碎布說道:“為何要死,活著不好嗎?”
蕭玉樹聞言身體只是動了一下,依舊沒有開口。
顧長安也沒對他做什么,只是隨手拉來了一張凳子坐了下去,又開口道:“本王也不想殺人,甚至本王都不想有人死,你信嗎?”
這時候蕭玉樹有些觸動,轉過頭看著顧長安那張,比自己還年輕的臉問道:“哼!鎮北王你說這話誰信,死你令下的怕不止幾萬人了吧。”
“沒辦法,他們不死,死的便是本王。再說了死在你們北犾人屠刀下的大華百姓怕不有數十萬了吧。”
“你…”蕭玉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怎么?啞口無言了,呵呵!你別忘了是你北犾人侵略我大華國境,是你北犾人挑起的戰爭,你要恨應該恨你北犾。”顧長安呵呵一笑反問道。
“這,這不是向來如此的嗎?”蕭玉樹的氣勢完全被顧長安幾句話澆滅,變得不自信起來。
“向來如此?哼!你的意思是你北犾殺我大華百姓是理所應當的?本王殺你北犾人就不該?蕭玉樹你自己想想你說的話。”
“那憑什么我北犾人要生活在如此嚴茍的地方,而你大華卻地饒物美。”
“問的好!將來等你成為北犾王的時候,本王再告訴你。那現在本王問你,你想成為北犾王嗎?”顧長安說著說著便想到讓蕭玉樹成為北犾王的想法。
“啊,我…”蕭玉樹驚得瞪大眼睛,我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整話。
“行了!別我我的了,現在已經來到天孤鎮了,不日本王便放你離去。
好好活著,想不想成為北犾王,你到時候告訴本王。”
顧長安說完便一甩披風走了出去,留待目瞪口呆滿腦子想法的蕭玉樹自己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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