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了兩個當地的向導,都是夏爾巴人,他倆經常給人當向導,本領肯定是沒的說的,而且交流起來沒有絲毫的障礙。
出發前的修整還真是必要的,我們這兩天可沒少補充熱量。
用胖子的話說,那就是他又胖了一圈兒。
我們的向導告訴我們熱量的積累有助于抗寒,而且萬一遇到特殊情況,可以撐到救援人員的到來。
我們多給了兩位向導一倍的價錢,因為我看到把裝備交給他們置辦,他們并沒有貪污,而是用盡可能的錢購買了盡可能的裝備,這種人現在不多了,值得托付。
臨出發之前,我們還請這兩位向導喝了一頓酒。
他們告訴我們,之前他們進雪山從來都是徒手,后來慢慢地才有了登山必要的工具。
胖子很驚訝,問徒手,豈不是很多的危險?
向導告訴我們,是這片土地孕育了他們,他們受雪山的保佑!
也是,在西藏進雪山是很危險的,技術和運氣都占了很大的部分,但是光憑技術和運氣是根本不夠,還需要神佑。
向導還告訴我們,之所以選擇早晨迎著太陽出發,就是接受神的護佑。
我、胖子、許慎三個人經歷的多了,也學著兩位當地向導的祈禱,祈求上天的保佑,祈求任務的完成。
兩個向導也是好酒之人,但是他倆都有個度,不貪酒,用他們的話說,喝好了就行了,不影響明天的工作。
真是被他們這種真實真誠所打動,我們三個人都是心軟之人,就怕別人對我們好。
胖子很豪爽,也說出了我們內心所想,他和兩位向導承諾,等回來了好好地安排他倆大喝幾天。
我們的向導品質優良,他們從來都沒有過問我們此趟行程的目的,對我們也是放心。
他們說,他們能從我們的眼睛看穿我們的內心,他們斷定我們三個人不是壞人。
喝酒看和什么人喝呢,和這樣純樸品質的人喝,我不自覺地多喝了兩杯。
喝個一斤酒對于現在的我來說一點事兒都沒有。
胖子也盡興了,也是貪酒,許慎告訴他少喝點兒,胖子說他身寬體胖,容量大。
都說西藏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可以治愈一切,此刻我們的內心也是一片純凈,毫無雜染,就像喜馬拉雅山上的雪一樣。
如果說此生有一個必去的地方,那肯定就是西藏了。
席間,向導問我們此去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
這句話還真把我們給問住了,只有我見過那座雪山的幻境。
我告訴向導他們說,那是一座如金字塔一樣的雪山,陽光灑下,雪山成了金黃色,就像金頂一樣。
兩位向導相互對視了一眼,停下碗筷,他們說他們知道那里,那是朝圣的地方,叫岡仁波齊。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那里,出發之前我還在網上特意地查了一下,雖然岡仁波齊很符合我們目的地的特征,但是我看了后確切的不是。
我們要尋找的那座山在雪山的深處。
向導告訴我們,雪山的深處特別的危險,就連他們也很少進去,那里是一片無人之境。
而且其中說不出的詭異莫測。
他們勸導我們不要冒著生命危險,說人這一生沒有什么比生命更有價值的東西。
我和許慎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好像我倆根本就沒得選擇,這一路走來所有的經歷都指向那里,那里就是我們的使命所在。
就是苦了胖子,這件事其實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胖子嘬了一口酒,說他是自找的,這一輩他就喜歡找刺激,想乘著還沒老的時候挑戰一下自己,見識一下真正的世界。
這個理由夠勉強的。
我告訴向導他倆,他們不用進入到雪山的深處,只需要把我們送到深處雪山的入口即可,在那里等我們出來。
向導完全是為了我們考慮,我們想到的他們想到了,我們沒想到的他們也想到了。
他們說我們就這樣盲目地進去,無異于盲人摸象,瞎找。
他們和我們約定好了時間,約定時間一過,他們就會呼叫救援。
期間向導還給我們介紹了一些進入大雪山的經驗和技巧,他們不說,還真是想不到,行行出狀元,原來進入雪山有這么多的門門道道。
除了必要的進入大雪山的裝備,我們還在向導的教導下買了許多的食物。
看著那許許多多的食物,向導們犯了難。
因為太多了,他們說可以請一些人在約定的地點送一些補充給養。
即使他倆身體很壯,能負重兩個人的量,也還是帶不了這么多的裝備。
我告訴他們倆,我一個人可以負重7-8個人的重量,這我還是少說了呢。
他們倆以為我喝多了,直搖著頭說不相信。
不得已,我只能現場給他們演示,把兩位向導驚得眼珠子差點兒掉了出來,直呼天人。
兩位向導看到我的能力,還是直擺手,說不行。
在雪山里面背這么多的東西是很危險的,有些地方沒法承重,而且是大部分的地方。
這一點我們倒是沒有想到。
最后只能按照向導的經驗,找人定期往上送補給。
我可以多背一點,但是只能多背比常人兩倍多一點的量。
一頓酒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也虧的是兩位有經驗的向導,這錢花得值了。
有他倆在,我總感覺是一個好的開始,有好的開始,目標成功也就不遠了。
我們都是第一次進雪山,我們三個人心中既充滿向往,又充滿敬畏。
如果不是酒的加持,那一晚我們可能會有點兒失眠。
胖子是最先睡著的,心大,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微鼾聲。
不知道怎么回事,胖子的微鼾聲不僅不覺得很吵,而且更感覺踏實!
接著是許慎,他也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也是睡著了。
那把寬刀就放在他身體的左側,他也放下了,以前睡覺都是雙手交叉抱著玄刀而眠的。
我給胖子和許慎蓋了蓋被子,晚上涼。
拿出老祖許常的殺豬刀,刀面上閃爍著光芒,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熾盛。
我摩挲著它,感受著它的溫度,好像它也很興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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