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莫名所以地看著我,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有說有笑的,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大家都在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我告訴他們,沒事的,是我的傷口有點深,被怪物撓了一爪子,需要去醫院趕緊去看看,別落下什么后遺癥呢,萬一變成那玩意兒就不好了。
我完全是打趣開玩笑地說的,沒想到大家都聽在了心里,都打發我趕緊上路吧。
老族長的小兒子準備了一輛馬車,我和孫領隊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
我們把我們的聯系方式給了老族長,說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打個電話就行。老族長囑咐我們要常回來看看,并送了我和孫領隊每人兩壇子燒酒。
我心里苦笑,這下好了,要是萬一現代醫學治不好了,這兩壇酒有用處了。我把酒往身上一澆,就可以自我了結了。
老鄉們依依不舍地把我們送到了村頭,揮手告別。
我看到老鄉們給胎煞獻祭的臺子,純石質地,很莊重。我想,我和胎煞的緣分在看到獻祭臺的那一眼,就已經結束了。
直到村子消失在我們的視眼中,我才回過頭來看向前方。
大約是半個來小時的馬車車程,我們就到了鄉里,這半個小時可把我們顛簸壞了。
和老族長的小兒子揮手道別后,我們攔了一輛通向縣里的班車。
大約是一個小時候,我就在孫領隊的陪伴下來到了縣里的醫院。
醫院的醫生告訴我,他們這里設施有限,建議我直接到市里面醫院。
我有點兒不敢大意了,也許醫生的水平不夠高,不敢接這單活兒,我只能用這樣的借口來安慰我自己。
和孫領隊打車來到了長途汽車站,我就直接告訴孫領隊,讓他先回他們那兒吧,我自己去省里的醫院去看看,免得耽誤了。
本來他是想陪著我一起去的,可是禁不住我的勸說,他只能和我分道揚鑣了。
我坐上了去往省里的大巴車,出了汽車站,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省城最好的醫院,這一折騰,已經是傍晚的七點來鐘了。
我掛了個號,一個年輕的醫生像是剛畢業的,告訴我,還是等他的師傅明天上班我再來看吧。
無奈,我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住下,先對付一晚。
不敢吃太過于辛辣刺激的,我晚上只喝了一點兒清湯面,喝了點開水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早早地掛上了號。
那個青年實習醫生的師傅帶著眼鏡,五十多歲的樣子,很像一個專家,看著我的傷口,發出嘶的聲音。
他的神情很糾結,臉色不太好,大腦在快速地思索,好像在用他畢生所學的知識來解釋我的傷口。
他問我是怎么弄傷的。
我告訴他我是考古人員,不小心在現場的時候,讓古尸給劃傷的。
他點了點頭,說他知道了,先讓我住院,他們要從我的傷口上提取一點樣本拿去化驗!
到了醫生的地盤兒,我只能聽醫生的,眼下聽人家的建議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這個人喜歡安靜,怕吵,就挑了一間單獨的病房。
剛爬下的時候,我的女朋友李曉靜就打來了電話,我本來想瞞著她的,怕她擔心。
可是她是個聰明的人,聽出了我的狀況,我只好如實相告。
電話那頭她很擔心,說她馬上就坐高鐵過來,我心中的一陣溫暖,讓她不要把我的狀況告訴家里人。
掛斷電話,我趴著就睡著了,昨晚補了一覺,但是身體的疼痛感并沒有讓我睡得很踏實,這一趴就讓我進入夢鄉了。
我睡得很香甜,嘴里流出了哈喇子,一個夢也沒做,就被護士給叫醒了。
我坐了起來,一看是醫生。
醫生告訴我,我的傷口是病毒感染,但是這種病毒他們之前從未見過,醫學史上也沒有類似的病例,他們只能給我用一些抗病毒的藥物,至于剩下的,只能交給我的免疫力了!
醫生的話我字字清楚,聽得明白,我接受命運的安排,不管最終出現什么樣的結果,我都會接受,大不了十八年后勞資又是一條好漢。
本來我想讓人幫我從酒店那里把那兩壇子酒拿來的,告訴護士們,萬一我變成那玩意兒,他們可以把我燒了。
可是,我一想又不對,他們不會把我燒了,他們只會把我解剖了研究了!
我這個人還是命好,從前面活過來的過往看,老天爺一直在照顧著我,我相信這一次我也一定能夠過關。
干脆,我也不再糾結,想得多了本不是我的性格。人只有在心情放松的情況下,才能發揮免疫力的最大作用,醫生不是告訴我說,我的傷還需要強大的免疫力么!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李曉靜就趕來了醫院。
我看得出來,她很著急,看到我打著吊瓶,抱著我就哭了出來,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這些日子的分別,我發現她越發的漂亮可愛了,整晚我都和她十指相扣。
我在那里大概待了一個多星期,就出來了,因為,醫生告訴我說,再待下去已經沒用了,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既然是這樣,我只能靠我的免疫力了。
李曉靜給我拍了我的傷口,從照片看,傷口基本上都已經愈合了,長出了許多的新肉。只是,在新肉下面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五條細細的黑線。
我身上的傷基本上全好了,一點兒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這一趟花了我不少錢,這應該算是工傷吧,但是一想到單位可憐的那點兒津貼,我搖了搖頭打消了報銷的念頭。
這段時間可把我憋壞了,還好有李曉靜的陪伴。
這男人,還真不能一個人,還真得需要另一半兒的陪伴,要不然,我感覺,早晚遲早會在人格上出現什么未知的問題。
回到酒店后,我看著那兩壇子燒酒,心想終于不用拿這些燒酒自裁了。
我讓李曉靜打開一壇酒,她以為我要喝,千言萬語地阻止我,說我剛好不宜喝酒。
我告訴她,我不喝,是想讓她拿些棉簽兒往我背上的那五條黑線上抹,這酒消炎殺菌。
她小心翼翼仔仔細細地給我涂抹了一翻,我只感覺背上涼颼颼的。
突然,她大喊一聲:“哎呀”!
我嚇得趕緊坐了起來,以為發生什么事兒了呢。
她捂著嘴巴,輕輕地告訴我:“沒了”!
“你嚇死我了,沒了不是更好了嘛”!
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孫領隊他們那邊那個死胖子王磊打來的。
他告訴我說他來省城出差,順便把我的車也開來了,我讓他給我送到我住的酒店來。
正好,我還說不方便呢,這下好了,我們可以在這邊好好地度個假,好好地游玩幾天了。
王磊還是那個樣子,五官胖的都聚合在了一起,他比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肚子又大了一圈。
在拿到我的車后,我就和他揮手道永別了!
這個死胖子,一點不實誠,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
我分明看見他的眼神在往我女朋友身上瞟,我對他是一點兒好感也沒了!
我坐在駕駛位上,李曉靜撩起了我的衣服,看了看我的后背,她告訴我,那五條黑線又出來了!
我告訴她沒事兒,沒啥大不了的,我已經不把這個放在心上了。
說完,我拉著她在省城里瀟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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