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出籠記 >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匕首
  當然了,因為吳長老并不是玩家,所以他也沒有在一開始就決定讓劉星等人來使用三途石,而是開始給麥宇強的父親打電話,將麥宇強現在的情況告訴他的家人,并且希望麥宇強的父親能夠去找到幾個合適的人選。

  所以,這次視頻會議進入了休整階段,等候麥宇強父親那邊的回應。

  于是乎,劉星三人就很有默契的跑到客廳一角的小吧臺坐下,一人拿著一杯莫吉托邊喝邊聊。

  “劉星你也應該猜到了,剛剛kp給我們發布了一個臨時任務,那就是讓我們去使用這塊三途石,搞清楚麥宇強到底是為什么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而領取這個任務的時間限制就是在吳長老將這塊三生石交給其他人之前。”張景旭認真的說道:“如果我們選擇接受這個任務的話,那么就只需要由我站出來說明我們,尤其是劉星你和麥宇強的關系,我們就可以拿到三途石了。”

  張景旭話音剛落,尹恩便接著說道:“但是在使用三途石之后我們會進入一個非常特別的模組中,在這個模組里我們三人將會經歷截然不同的劇情,但是會在模組中擔任同一個角色——麥宇強,不過更重要的是,因為我們扮演的三個不同年齡段的麥宇強說到底還是同一個人,也就是前中后三個麥宇強,所以前麥宇強的所作所為就會影響到中,后兩個麥宇強,當然中麥宇強還能夠對后麥宇強造成影響。”

  “這也就是說,扮演前麥宇強的人如果在記憶中受傷的話,中,后兩個麥宇強都會在同一時刻產生同樣的后遺癥,比如留下傷疤,或者手腳不靈便什么的,當然最嚴重的情況是扮演前麥宇強的人如果在記憶中死亡的話,中,后兩個麥宇強也會同時死亡,因此前麥宇強的壓力其實是最大的,因為他的所作所為關系著其他的生命安全,不過這也是一個好消息,我們可以通過紋身等手段來傳遞消息。”

  張景旭嘆了一口氣,笑著搖頭說道:“這可能就是真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不過如果只是扮演后麥宇強的人出事的話,那么他也不會影響到前,中兩個麥宇強;不過還有一點比較麻煩的還是三途石并不是讓我們直接進入麥宇強的記憶,而是像一個U盤一樣先拷貝出麥宇強的相關記憶,然后再把我們也轉換為同樣的數據放進麥宇強的這些記憶中。”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而言,三途石獲取記憶的方式并不需要原主人的同意與認可,所以這三途石就像是在電影院里拿著DVD盜攝最新電影的人,他拍出來的電影質量自然是非常差,不僅畫面模糊而且音效也不行,當然了,除了這些問題之外,因為人的記憶本來就是一條連貫的線段,但是因為種種原因這些線段總會攪和在一起變成一個毛線球,因此三途石在截取某段記憶時,很有可能會將另一段毫不相干的記憶給混進去,這就是所謂的魔改了。”

  “沒錯,如果我們決定使用三途石的話,我們就會經歷一個非常奇葩的模組,在這個模組中可能會出現視線模糊,聽力減弱這方面的主觀障礙,也有可能會出現上一秒還在房間,下一秒就在某個海灘上曬太陽的時空跳躍,不過最麻煩,也是最極端的一種可能性便是你的面前突然出現一頭根本打不了的大怪獸,而這只大怪獸則是可能出自麥宇強在這之前或者之后從某個電影,小說,動漫,甚至是他朋友告訴的故事里,這種亂入會讓模組充滿了不確定性,而且這個模組不同于其他模組的最重要之處,那就是這個模組可能存在著必死之局,不會給玩家留下一線生機。”尹恩開口總結道。

  聽到尹恩的最后那句話,劉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最后的仁慈,那就是不管多么困難的模組,都會給玩家留下那一線生機,這也是玩家們在模組中最后的希望。

  雖然這在某個時候只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希望。

  但是就像尹恩與張景旭所說的那樣,一些通過非正常手段截取出的記憶,你是無法保證其真實性的,何況就算是對一個人非常重要的記憶,也是會在某些方面出現失真的情況,因為人總是會下意識的給記憶中的自己或者其他人添加各種各樣的濾鏡。

  現在,這些濾鏡很有可能就會變成銅鏡,哈哈鏡,甚至是照妖鏡,所以這些都有可能會成為模組中的重大難點。

  比如麥宇強的初戀或者第一個暗戀對象,那么在記憶里她就會成為麥宇強的夢中女神,愿意為其做任何事情,這可就會苦了劉星等人,因為自己不得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并且在第一時間就得去完成她提出的要求。

  想到這里,劉星突然就打起了退堂鼓,覺得這個特殊模組的變數實在是太多了,而這些變數都有可能會改變最后的結果。

  除此之外,這也有可能是劉星第一次真正進行的單人模組,雖然在剛剛進入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時,經歷的那個所謂測試模組也是劉星單人進行的,但是那個模組說白了更像是一種對玩家的簡單測試,不僅難度并不高,而且場景就只有一個而已,至于NPC雖然看起來是三個,但是就只有一個還有點作用,另外兩個說白了就是擺設而已。

  至于奪回“劉星”這張人物卡的模組,雖然名義上的玩家就只有劉星一個,但是那時的特納爾其實也是一名玩家,所以這應該算是一個對抗模組。

  “對了,差點忘了說這個特殊模組的最終獎勵是什么了。”

  張景旭看著劉星,認真的說道:“風險與收益永遠都是并存的,所以這次的特殊模組雖然可能非常難,而且還有可能會是一個十死無生之路,但是它的獎勵可是非常吸引人的,而且也是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中最少見的一種獎勵——自由屬性點!”

  “自由屬性點?!真的假的啊?”劉星驚訝的說道。

  還是那句話,克蘇魯跑團游戲和其他的游戲并不一樣,其中最大的區別就應該是“等級”了,而這里的“等級”又可以衍生出更多的項目,其中最重要的一個項目就是“自由屬性點”,這可以讓玩家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自定義角色的發展方向。

  簡單的來說,這就是只要升級就可以不斷的變強,讓自己直接掌握或者精進一些能力。

  但是克蘇魯跑團游戲并不是這樣,因為玩家根本就升不了級,所以就更別提什么自由屬性點能夠讓自己“哪里不懂點哪里”了。

  當然了,玩家也是可以在克蘇魯跑團游戲中不斷的變強,但是這里的變強并非是輕輕一點就可以完成的,而是需要玩家花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才能夠達成的,不過更重要的還是有些屬性或者技能并不是你說努努力就可以更進一步的。

  說句毒雞湯,努力其實只是一個助跑器,而天賦則是起跑線。

  根據科學證明,助跑器能夠讓熟練使用的運動員在起步時快上零點一秒到零點兩秒,而世界上跑步速度最快的運動員——博爾特在打破百米世界紀錄時,極限最快速度也就每秒十二米左右,這里就可以做一個很粗糙,很不科學的換算,那就是助跑器最多等于二點五米。

  但是一個人的天賦足以讓他的起跑線直接向前二十米,三十米,甚至是九十九米。

  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非常真實,每個玩家都有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提升自己人物卡的某個屬性數值,亦或者是技能數值,但是絕大部分玩家都會很快發現自己不管下多少功夫都無法再提升該項數值。

  當然也有運氣好的玩家會發現自己隨便跑兩步就可以提升一點敏捷屬性的數值。

  這其實就是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的玩家們口中常說的屬性限制。

  當然了,像幸運這種非常玄學的屬性數值,目前還沒有玩家能夠找出一個合適的訓教方法,所以幸運屬性就只能通過一些特別的道具來獲得提升。

  但是,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雖然不能讓玩家們通過升級來穩定獲得自由屬性點,但還是會讓玩家在極其稀少的情況下從特殊模組中獲取自由屬性點作為獎勵。

  到此為止,目前如此幸運的玩家在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還不超過十個,而且這還是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親自下場在論壇里發帖記數的,所以這個帖子也被玩家們稱為封神榜。

  難道自己也有機會上封神榜了嗎?

  等等,這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啊。。。

  想到這里,劉星摸著下巴說道:“雖然自由屬性點對我們這些玩家的吸引力非常強,但是這個特殊模組的難度實在是太不確定了,所以我覺得吧,張景旭你還是先把自由屬性點的數量說一說,這樣我才好做決定。”

  張景旭笑了笑,伸出手來說道:“這次特殊任務獎勵的自由屬性點并不一定,因為基礎獎勵雖然是五點,但是你必須得順順利利,并且不做一絲變動的情況下走完麥宇強的這段記憶才能夠獲得,這也就是說你必須得變成一個徹徹底底,莫得感情的工具人,有可能你多走一步路,就會導致五點變成四點,這肯定是很難做到的,因為我們并不知道麥宇強在這段記憶中到底做了些什么。”

  “所以,這最基礎的五個自由屬性點其實是最難獲得的,因此我們得在一開始就做好失去這五個自由屬性點的準備,這也就是說我們想要在這個特殊模組中獲得自由屬性點,其實就是去完成一些支線任務,其中目前kp已經公布的支線任務有兩個,一個是讓我們去解決掉那些亂入的其它記憶,如果是麥宇強對其有正面感情的人或者物品,我們就需要盡量削減他們的存在感,而如果麥宇強對他們有負面感情的話,那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消滅他們。”

  “至于第二個支線任務則是修補記憶,現在kp已經公布了我們即將進入的三段記憶分別是十年之前,三年之前與一周之前,其中一周之前很明顯就是我們最想知道的那段記憶,在這段記憶中我們就可以知道麥宇強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將麥宇強變成這幅樣子的人也對這段記憶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刪減與修改,雖然我覺得這其實就是克蘇魯跑團游戲大廳所做的。”

  “至于十年之前與三年之前的記憶,應該分別對應著麥宇強還沒有進入杜王町與進入杜王町之后的記憶,而麥宇強應該是因為時間原因忘記了這兩段記憶中的一些細節,所以這段記憶的難度應該并不高,但是同樣非常重要,因為那個人也有可能會出現在這兩段記憶中,不過對于劉星你來說,我覺得三年之前的記憶最適合你,因為你對杜王町的情況還算了解,應該能夠很輕易的找出這段記憶里的錯誤與缺漏。”

  “等等,如果這么說的話,把麥宇強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人,或者說是幕后黑手其實已經可以確定為腫脹之女,但是具體實施的人則很有可能是我在杜王町里見過的人,他名義上是杜王町保護協會的成員,實際上則是腫脹之女派來的臥底!”劉星開口分析道:“至于在十年之前,麥宇強應該還在上學吧,所以只要找到那些看起來畫風不同的人就行了,畢竟學生還是可以很容易分辨出來的;至于最后一段記憶,就得經歷了靠前兩段記憶的人想辦法將自己遇到的可疑之處與可疑之人通過靠譜的方式記錄下來,然后想辦法讓經歷最后那段記憶的人能夠在第一時間看見。”

  在頓了頓之后,劉星繼續說道:“我同意參加這個模組,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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