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上靈酒,這次葉紅衣也給蘇平倒了一杯,并叮囑到蘇平只能喝兩杯。
蘇平夾起一塊東坡肉喂向葉紅衣,“來,嘗嘗。”
葉紅衣輕輕一口咬下,雙眼瞇成月牙,“嗯,好吃,好久沒吃到過了。”
蘇平也有些感慨,“是啊,上一次還是在玄天宗的時候。”
一想到這里,葉紅衣覺得有些好笑,上一次她被蘇平拉著幫忙生火,弄了半天,最后一個火球將鍋都燒壞了。
“來,紅衣,為了我們重逢!”
蘇平端起酒杯,葉紅衣也端起酒杯和蘇平輕輕一碰。
先是小抿一口,隨后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上一次喝八仙醉還是煉氣修為,僅僅一滴,他都有些承受不了,體內的靈力十分狂暴,根本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嘗。
如今已是金丹修為,喝下一杯,盡管體內法力沸騰,但完全在承受范圍內。
細細品嘗一下,初始有些烈,隨后便能感覺到濃郁的香氣從腹中涌出,回味悠長、唇齒留香。
“不愧是八仙醉,果真是好酒!”
蘇平吐出一團酒氣,由衷的贊美。
葉紅衣偷笑,給蘇平再次倒上一杯,也給自己續了一杯。
“太上長老只有這小半壺了,我們還是給他留上一點。”
兩人又邊吃邊聊,直到月亮已經爬到天空中央,才將桌上的菜吃完,舉起最后一杯酒。
葉紅衣沒有用法力煉化八仙醉,兩朵紅霞已經悄然的爬上面頰,一手撐著腦袋,看向蘇平的星辰變的有些迷離。
蘇平飲下第二杯酒,也是體會到了濃濃的酒意,有些面紅耳赤,心跳加快幾分。
明明都可以用法力煉化,但誰都沒有這樣做。
此時,天空中的月亮悄悄躲到了云朵后面,似乎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羞澀。
“紅衣!”
“嗯!”
細若蚊吶的嬌媚聲音響起。
蘇平牽起葉紅衣的一只手,隨后將她攔腰抱起,朝著葉紅衣的閨房走去。
葉紅衣雙手勾住蘇平的脖子,雙目帶著迷離直勾勾的看著蘇平。
隨著哐當一聲的關門聲,月亮再次向云朵后面藏了幾分。
都說小別勝新婚,酒到深處情意濃!
一夜很長,一夜也很短暫。
直到日上三竿,一道紅裙身影才從房間走出,身形有些慵懶。
在她身后,是依舊精神抖擻的白袍青年。
怎么看,白袍青年怎么看都有些春風得意,牽起紅裙身影的手,向著山外飛去。
葉紅衣靜靜的由蘇平帶著飛行,就像蘇平第一次駕馭玄天葉一樣,那時是看玄天宗的飛行。
這一次是看南臺國的風景,以蘇平如今的遁速,全力之下,一日便可飛遍南臺國。
但他飛行的并不快,隨著修為的增長,見識變多。
除了一些特別之處,南臺國,乃至整個大陸的風景,蘇平提不起多少興趣。
但有佳人在側,就不同了,哪怕一處竹林,一處湖波,瀑布,都足夠二人游覽許久。
或許看的不是風景,而是喜歡在一起的時光。
到了傍晚時分,兩人又會返回葉府,次日再次出發。
時間很快便來到一月之后,這一月他們不僅逛完了南臺國。
甚至連周圍的幾處國度都逛了一遍。
有時間,在群山峻嶺間,雙棲雙飛。
有時間,在懸崖峭壁間,比劍作樂。
有時間,在繁花盛開之地,信步而行。
還有時間,他們也會降落到凡俗城池,觀看街頭賣藝,雜耍表演。
兩人收了神識,就以普通人的身份去觀看,也別有一番意味。
但唯一相同的是,每天晚上都會回到葉府,次日再行出發。
有時間,蘇平偶然也會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得道長生,日復一日看著同樣的風景,做著同樣的事情,這樣的長生有意義嗎?
但他又想到沒有修煉的壓力,無拘無束,自由自在,逍遙天地間,可以去探尋宇宙星空更為壯麗的風景。
每次見到葉紅衣的歡聲笑語,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
他又覺得有意義。
雖然可能不是全部意義,但他心想,目前至少找到了一種意義。
這一月來,盡管沒有刻意修煉,沒有刻意療傷,蘇平的傷勢幾乎痊愈了,修為也隱隱增長幾分。
這天,兩人正打算再次出發,突然,葉紅衣眉頭輕皺。
“紅衣,怎么了?”
“蘇平,我們該回宗了。”
“是玄天宗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護法長老傳訊,劍仙宗武略大長老,廣邀天下元嬰,欲組成聯盟,去探天淵,各大宗門每宗需出一位元嬰。”
“天音宗宗主上門尋求意見,護法長老是元嬰初期修為,此事他覺得做不了主,傳音我回宗商量。”
蘇平沉默,天淵啊,其中兇險不必多說,至今沒有人活著出來。
不知道葉紅衣是怎么打算的,會不會去,有沒有兇險。
似乎看穿了蘇平的心思,葉紅衣說道,“蘇平,你放心,就算我要入天淵,也一定平安歸來。”
蘇平只能點點頭,他雖然不希望葉紅衣去,至少也要等他一同前去。
但這是不可能的,假如其他元嬰修士真的在其中尋覓到化神機緣,突破化神。
作為一宗之主,修為還是元嬰,玄天宗的處境將會十分艱難,別的不說,就說青云宗,一定會找玄天宗麻煩。
到那時,葉紅衣又該如何?
兩頭都是難,還是怪自己修為太低啊!
“那走吧,紅衣!我們回宗。”
“我們明日再出發吧。”
“天音宗宗主怎么辦?還在玄天宗等著。”
“她都已經等著了,不防再多等一日。”葉紅衣微微一笑。
這一日,他們沒有外出,就在葉府,蘇平種了種地,修剪了一些樹枝。
葉紅衣看蘇平做飯很簡單的樣子,便自告奮勇的做起了飯,像個小媳婦的樣子在廚房忙前忙后。
等到日落時分,將飯菜端上桌子的時候,蘇平面頰還是忍不住輕輕抽動幾下。
好在,修士可以封閉感知,狼吞虎咽般將桌上的飯菜瞬間掃空。
看得葉紅衣目瞪口呆,還沒來得及吃上一口。
臨末,蘇平還滿足的打了個飽嗝,以示好吃。
從這天起,只會舞劍的葉紅衣又多了一個小愛好:做飯!
當然,只會做給蘇平吃!
翌日清晨,兩道遁光沖天而起,葉府莊園又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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