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九位師娘頂不住催我下山 > 第443章 詩四叔落幕
  “怎么,你不想?”

  花姐看了一眼高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男人,怎么膽子還沒有我一個女人大,現在整個煌木財團是什么模樣,只要老東西寫一份證明,讓我們繼續投資和管理煌木財團,那以后等他一死,這個項目的收益不都是我們的嘛!”

  “可是,我,……”

  高強無奈地說道:“我就是個買魚的,弄個小魚攤,買賣兩條魚什么的我還能算算,你讓我管煌木財團,我,我根本不懂啊!”

  “你不懂沒關系,有的是人懂,將來只要有錢什么專業的人都能雇傭過來,現在是先下手為強的時候,萬一機會丟了,路過這村可就沒這家店了。”

  “花姐!”

  這時候,身后的阿紅走了過來。

  花姐問道:“怎么樣,方向明那邊,有什么好消息嗎?”

  阿紅低聲說道:“剛得到的消息,方向明在去監察處的警車上遇害了,人已經死了。”

  “太好了,這個消息確定嗎?”

  阿紅點了點頭說道:“非常的確定,人死了,連腦袋都被人割掉拿走了。”

  “嗯,你去幫我把老東西的主治醫師叫過來!”

  花姐忍住了興奮,開口吩咐道。

  阿紅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沒一會,阿紅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胖子走了過來。

  “張醫生,我想知道我干爹現在情況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胖子遲疑了一下,為難地說道:“這個,我只能說,老人身體嚴重燒傷,病情危急,不是簡單的治療之后就能醒過來的。”

  “這種幾率……”

  “行了,張醫生,我就想問,能不能給他用點腎上腺素,盡量他醒過來,哪怕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就夠了。”

  說著,花姐伸手拿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看到支票上面的數字,張醫生臉上的肥肉,不由地抖了抖。

  “這……,這個可是犯法的,萬一出事兒,說不定人就沒了,要是被人家發現了,我可怎么交代啊?”

  “張醫生,哪里還有人家發現,老爺子現在只有我們這一對親屬,只要我們不找您的事兒,還能有什么問題。”

  “再說了,你剛才也診斷老爺子病情嚴重,情況危急,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突然犯病了,這很正常,畢竟這種事兒誰也說不準不是。”

  說著,花姐再次掏出一張支票,輕輕地遞了過去。

  “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幫我們的!”

  張醫生伸手接過了支票,臉色漲紅,眼神猶豫了一下說道:“那,那你們做家屬的要簽個字,這是醫院的流程。”

  “這沒問題!”

  花姐笑了笑說道:“張醫生,希望您能理解,我們只想要跟老人好好的告個別,他都在這么大年歲了,與其這么茍且地活著,不如就給他個痛快的好。”

  聽到花姐這么說,張醫生也沒再堅持。

  他悄悄地將兩張支票藏在兜里,之后來到了病房中,側身避開攝像頭后,彎腰裝作在病床上檢查的樣子,隨后腳尖裝作不經意地踩在了地上的氣管上。

  很快,本來昏迷的詩四叔突然臉色憋得通紅,旁邊的機器也全線飄紅。

  “快,病人突發緊急情況,馬上急救!”

  很快聽到聲音的護理人員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胖子一把將詩四叔的呼吸罩拽掉,隨后趴在他身上用力地做心肺復蘇。

  努力了一會之后,數值依舊在沒有放緩,張醫生喝道:“病人病危,馬上準備腎上腺素,三毫克靜脈推送。”

  護士急忙拿出腎上腺素一針推送。

  病床上的詩四叔依舊沒有反應,張醫生皺著眉頭說道:“讓家屬簽病危通知書,腎上腺素繼續推送。”

  “張醫生,再推送的話,用藥就危險了!”

  “聽我的,出了問題我負責!”

  他是主治醫生,他的話在手術室就是命令,在場的人沒敢反駁,畢竟誰也不敢擔上醫療事故的罪名。

  畢竟能住到貴賓室的人非富即貴,一旦到醫療問題涉及責任,他們這些普通人可就不僅僅是丟工作賠錢這么簡單了。

  很快,護士繼續推送腎上腺素,詩四叔的手指和眼球漸漸地動了起來。

  “醒了,快醒了,趕緊把家屬叫進來。”

  得到消息的高強和花姐急忙沖進了手術室。

  “爸爸!”

  “干爹,我對不起你啊,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報仇!”

  兩人本就是演戲的高手,這一露面便哭得聲嘶力竭地趴到了詩四叔的病床前。

  “爸爸,公司里的事兒,你不用著急,有我們夫妻兩個呢,您把這份授權書簽了,您沒完成的事兒,我們來幫你做!”

  說著,花姐伸手拿出一份兒合同,抓著詩四叔的手就想要往上面摁。

  突然,詩四叔反手一把將她的手抓住。

  花姐驚訝地抬起頭,只見詩四叔已經醒了過來,被火焰燒的斑駁的頭皮下,一雙血紅的眸子瞪著他,似乎要噴出復仇的怒火。

  在這種眼神下,花姐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隨后,她趕忙說道:“干爹,您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是想要把煌木財團的項目交給我來打理對吧,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解決。”

  “來,干爹,您給我摁個手印吧!”

  說著,花姐伸手想要掰開老人的手,讓他在合同上簽字。

  可詩四叔的手像是一雙鐵爪一般死死的攥著花姐的手指,力氣之大甚至將她的手骨攥得咯咯作響。

  “干爹,干爹,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一旁的高強見狀,上前一把將詩四叔的手攥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打了腎上腺素,回光返照的詩四叔力氣大得驚人,兩人用力竟然掰不開他的手指。

  花姐疼得滿頭大汗,轉過頭,眼神狠辣地對著張醫生示意了一下。

  張醫生見狀,側身閃到一邊,悄悄的伸手將氣管里的氧氣閥關上了。

  沒有了氧氣,詩四叔的漲得臉色通紅,額頭的青筋暴起,口中插著氣管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氣憤地發出“嗚嗚”的叫喊聲。

  “干爹,我知道您的心意,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什么都知道!”

  高強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掰著老人的大拇指,最后只聽“咯嘣”一聲,詩四叔的兩根手指竟然被他直接掰斷。

  詩四叔眼中的憤怒,幾乎要化作實質的溢出來,如果眼神能殺人,在場的高強和花姐怕是要被他千刀萬剮了。

  只可惜他現在被束縛在病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甚至連呼吸的權利都沒有,在滿腔怒火中,最后只能眼神渙散,不甘的松開了手。

  花姐見狀,急忙伸手攥著他無力的手指,在自己精心準備的授權合同上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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