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只覺得眼前開始眩暈起來。

    “嫂子好像喝醉了。

    ”席雷疑惑地說道。

    聞言,褚臨沉朝身旁的女人看去,只見她搖頭晃腦的,正打算從沙發里爬起來。

    突然,她腳下一軟,猝不及防地倒在他懷里。

    好死不死地,一只手正好按在他大腿傷口處。

    褚臨沉猛吸一口氣,盯著眼前臉頰緋紅的女人,強忍推開她的沖動!

    他皺眉將她從腿上拎起來,“我先帶她回去。

    ”

    席雷說:“沉哥,要不要我送你啊。

    ”

    “不用。

    ”

    忍著對秦舒的厭惡,褚臨沉扶她往外走,同時,大腿處的疼痛提醒著他,剛才這女人又把他傷口弄裂開了。

    回到別墅,褚臨沉將秦舒往沙發里一丟,徑直走進衛生間處理傷口。

    拆掉紗布,他正準備重新包扎。

    浴室門被推開了。

    “……”

    秦舒身體軟綿綿地靠在門框上,瞇著眼睛往里面瞧,像是判斷自己走錯地兒沒有。

    “誒……好長的腿?”

    她視線落在那兩條大長腿上,目光凝住。

    “給我滾出去——”褚臨沉惱羞成怒吼道。

    秦舒猛地激靈,像是被嚇到了,剛要退出去,眼睛瞪大。

    “啊、你受傷了?”

    即便是喝醉不清醒的狀態,她也沒丟掉醫生的本能,看到傷口和血,便忍不住湊過來。

    “小弟弟,不是這么包扎的、姐姐教你……”

    小弟弟?

    褚臨沉眸光幽暗。

    不等他反應,秦舒已經從他手里扯過剛拆掉的紗布,一圈圈往他腿上綁,呆呆的表情格外認真。

    褚臨沉真是受不了,這女人平時挺聰明的,喝完酒怎么這副德行?

    一想到那酒是他要求喝的,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夠了!”

    他冷喝一聲,去抓她手里的紗布。

    拉扯間,兩人重心不穩地往地上倒去。

    唇,意外相碰。

    酒精味混雜著一股清香,以及,棉花糖般的柔軟。

    一瞬間的碰觸,褚臨沉渾身僵硬。

    這熟悉的感覺……

    他錯愕地看著身下的女人,下一秒,面色鐵青地將她推開。

    秦舒做了個噩夢。

    狂風吹拂,她的呼喊聲被滋長的野草吞沒,身上壓著的重物讓她喘不過氣來,可是越掙扎,身體越陷越深。

    男人的氣息,化作無形的枷鎖,禁錮著她。

    月亮從烏云后露出頭來,搖曳起伏中,她看清楚了男人的臉龐……

    褚臨沉!

    內心喊出這個名字,秦舒驟然從夢中驚醒,渾身被冷汗打濕。

    她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秦舒按揉太陽穴,腦中殘余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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