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的意思是?”尹妃有些不理解。
江虞月壓低聲音叮囑幾句,尹妃點了點頭:“這不難,臣妾這就回去準備。”
“辛苦你了。”
“娘娘嚴重了,能替娘娘效勞是臣妾的福氣。”
尹妃屈了屈膝,告辭離開。
江虞月立即對著沫心吩咐,沫心點頭:“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安排。”
“嗯!”
這一夜江虞月都沒睡,早早就安排了洗漱,讓人上了早膳,剛放下筷子沫心就回來了。
江虞月拿出帕子輕輕擦拭了嘴角,
又捧著杯茶漱了漱口,沫心上前伺候,低聲說:“娘娘放心,奴婢已經將話親自帶給了老將軍,老將軍連夜派人去徹查,果然找到了一些墨師傅身份的蛛絲馬跡,今兒早朝之后就會有大臣私底下稟告皇上。”
江虞月拍了拍沫心的手:“這一夜你辛苦了。”
“娘娘哪里話,若不是您解救了奴婢全家,奴婢和父母等人早就不知被賣到何處去了。”
沫心十分感激江虞月,現在她的父母跟兄弟姐妹全都在江家當差,該娶妻的娶妻,就連母親的病也有了穩定的醫治來源,再也不用擔心被人追殺了。
她是暗衛出生,從小就被培養醫術
和練武,因犯了錯被主子懲罰,是江虞月的出現救了她。
“主子您一夜沒睡,身子能熬得住么?”
沫心一臉擔憂。
江虞月揉了揉眉心:“今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松懈不得。”
無奈沫心只好在一旁替她捏捏腿放松放松。
終于到了下早朝的時候,江虞月掐算著時間,果不其然看見了德元帝皺著眉頭來了。
江虞月緩緩合上了眼。
德元帝走近了,沫心才上前輕輕推了推江虞月的肩:“娘娘?”
“是不是找到兇手了?”江虞月倏然睜開了眼,一臉擔憂地問。
“不是的,是皇上來了。”沫心指了指門外,又扶著江虞月站起身:“娘娘,您已經一天一夜沒合眼了,慢著點兒。”
江虞月搖了搖頭表示無礙,沖著德元帝屈膝行禮。
德元帝手快的扶起了江虞月,望著她還穿著昨兒的衣裳,心中略有些心疼,忽然到了嘴邊的話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皇上,有沒有找到兇手?”江虞月故作關心的問。
德元帝嘆息著搖了搖頭。
這時她瞥了眼大公公:“皇上可曾用膳?”
大公公先是看了眼德元帝,而后搖了搖頭:“回皇后娘娘,皇上昨兒晚上開始就沒用膳,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不是已經好了嗎,怎么又突然犯了?”
江虞月臉上詫異,心中冷笑至極,卻又不得不陪著德元帝演戲。
“唉!”德元帝揉了揉眉心進了內殿。
“來人,傳太醫!”江虞月立即轉頭吩咐。
“是。”
不一會兒太醫就來了,在德元帝的注視下,他只好說:“皇上頭疾又犯了,應該是之前的邪癥還沒消,所以才會飽受折磨。”
江虞月陷入了沉思。
“皇后,朕沒事,這點疼朕還是能忍受的。”
德元帝揉了揉眉心,時不時的唉聲嘆氣,一副飽受折磨的樣子。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