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死不認,“我哪兒知道!大夏恨你的人又不止我一個,憑什么就是我?南晚煙,我告訴你,我可是母皇親手養大的,你這么欺負我,我……啊!”
囂張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重重的挨了兩巴掌,陸皎皎的臉直接紅腫起來,一碰就疼,“南晚煙!”
女子的臉何其重要,這以后她還怎么出去見人!
陸皎皎氣得想要掐死南晚煙,還沒挨著南晚煙的一片衣角,就被墨言一踹膝蓋,強硬地摁著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又是一陣慘叫!
男人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冰寒徹骨,令人膽寒。
“尊卑有別,鳴凰公主是大夏儲君,鴻蒙公主最好謹記于心,少在鳴凰公主面前放肆,墨言并非四皇子那般儒雅,一介糙漢武夫,要是不小心踢斷了公主的腿,怕是不好收場。”
陸皎皎臉上疼,現在被墨言壓制在地上,雙膝都被石頭磨破了,胳膊也被他反制著,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兩個人怎么下手都這么狠,南晚煙狠就算了,墨言一個男寵又憑什么?!
她罵南晚煙,他生什么氣!
南晚煙知道像陸皎皎這樣的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云恒,將人帶上來!”
“是!”云恒領命退下,惡狠狠地瞪了陸皎皎一眼,很快就將一個傷痕累累的黑衣人拖了上來。
那黑衣人一看到陸皎皎,瞬間哭著大喊道,“鴻蒙公主,小人刺殺鳴凰公主都是因為您的指使,您一定要救救小人啊!”
回宮的路上,他被封央和云恒“用盡手段”折磨了一番,鐵齒銅牙都得開口了!
陸皎皎看見這黑衣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終于是有些慌張起來,咆哮著開口道,“你胡說!”
“本公主怎么可能去找你這樣的賤民做事,分明就是你和這南晚煙溝壑一氣,想往本公主的身上潑臟水!”
“你,你竟然敢刺殺大夏儲君,還冤枉本公主,簡直罪該萬死!”
這群蠢貨,不是說了辦事不成就跑或者咬舌自盡么,現在竟然被南晚煙抓住了,這可怎么辦?!
不行,,她不能認罪,不然麻煩就大了!
眾人都清楚,陸皎皎現在已經徹底慌了。
那黑衣人慌張的沖南晚煙道,“鳴凰公主,就是鴻蒙公主她讓我們來刺殺您的!”
“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根本沒想那么多,也不知道馬車上的人是您啊!”
南晚煙示意云恒堵上那黑衣人的嘴,看著還在掙扎的陸皎皎。
“你不認人證,那這個呢?”
她的手里拿著一塊帶血的令牌,做工精致貴重,上面還雕著一輪彎月。
墨言眼神一凜,語氣駭人地道,“若是沒記錯的話,帶有皎月紋樣的令牌,只有鴻蒙公主府上的侍衛才能持有吧?”
陸皎皎的腦袋里瞬間嗡的一聲,無比震驚后怕,“怎,怎么會……”
“怎么會?”南晚煙冷嗤,半瞇眼眸盯著陸皎皎,聲音冷冽無溫。
“陸皎皎,你該不會還要說,你府上的令牌,誰都有吧?!”
人證物證都在,陸皎皎可謂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陸皎皎頂著紅腫的臉,憤恨不已。
“是我又怎么樣,不是我又怎么樣,自從你回來以后,就一直欺辱打壓我,還有那么多人給你撐腰,我就是嫉妒,就是生氣!我就是要教訓你,你又能如何,你能殺了我嗎?!”
她發瘋似的怒吼,眼里的紅血絲仿佛滿是恨意。
但她其實沒想要南晚煙的命,她哪里敢啊,南晚煙畢竟是儲君,她就是氣不過,想要好好的教訓南晚煙一頓!誰讓南晚煙處處跟她過不去!
南晚煙冷笑一聲,“殺你有何不可,你敢謀害我,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但我現在對你背后的人,更感興趣!”
音落,陸皎皎身子一僵,不可思議又震驚地看著南晚煙,“你,你什么意思?”
云恒非常震驚,這怎么還扯上背后的人了,刺殺皇后娘娘,難道不是鴻蒙公主自己的主意嗎?!
墨言漆黑的眸子里冷郁陰鷙,面色卻沒有太大的起伏。
南晚煙也不想跟陸皎皎廢話,一針見血地道,“我出行的時間,路過的地點都是嚴格保密的,你一沒人,二太蠢,三沒膽,你要是背后沒人支招,豬都不信,究竟是誰給你支的招,你說出來,本公主可以酌情饒你!”
陸皎皎聽著南晚煙的辱罵,卻根本來不及惱羞成怒了,直接亂了陣腳,無比駭然恐懼。
她從沒想過,南晚煙竟然這么聰明,她絲毫沒有透露出背后有人的線索,可南晚煙——竟然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