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兄欺負我就罷了,五皇兄和六皇兄你們怎么也跟著一起欺負我!”

    他們兩人一年前就離開了,說是要為南晚煙去尋什么藥,原本她以為分開這么長時間,五哥六哥應該不會再那么護著南晚煙才對。

    誰知道,全都是她自己一廂情愿,所有人都視南晚煙為掌上明珠,當她就是個草芥!

    她越哭越大聲,像極了撒潑的小孩,“你們,你們都好討厭啊!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責備我!”

    “我受罰!我抄書還不行嗎?”

    “公主……”優爾在一旁瞧著,又心疼又著急,可也只有她明白,這全都是鴻蒙公主自討苦吃才引來的結果。

    見狀,陸疏和陸遠收好劍,才不緊不慢地讓出一條路來。

    陸宴安雙手抱懷,忍不住嘲弄了她一句,“鴻蒙,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記住了,若再讓本王撞見你欺負煙兒,或是在任何人面前對煙兒口出狂言,懲罰可就不僅是抄書那么簡單了。”

    畢竟陸皎皎是母皇留在身邊的女兒,他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絕。

    只希望有了這次教訓以后,這個蠢貨不要再那么笨了。

    “知道了。”陸皎皎踉蹌著從地上起身,雙眼都哭腫了,渾然沒了剛才那囂張跋扈的氣勢。

    她擦著眼淚,咬碎一口銀牙,在優爾的攙扶下緩緩離開了,走前,還不忘轉頭狠狠瞪了南晚煙一眼。

    大女子能屈能伸,南晚煙,給她等著!

    ……

    陸皎皎走了,南晚煙感激地看著幾位哥哥,笑道:“多謝幾位哥哥出手相助。”

    陸宴安擺擺手,“鴻蒙刁蠻慣了,是該好好教訓,沒想到都兩年了,她還是這么愛找茬。”

    說完,他忽然轉頭一臉審視地從頭到腳打量著墨言,“不過,你是怎么回事?”

    墨言神色未變,恭敬的道:“墨言參見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

    陸宴安冷呵一聲,“方才你的表現本王也看到了,絕對算不上‘穩妥’。”

    “煙兒都被那鴻蒙罵成什么樣子了,你竟然到最后才出手?”

    鴻蒙什么性子,他很清楚,而且鴻蒙的嗓門那么大,他老遠就聽到了動靜了,也能結合鴻蒙說的話,猜到之前發生了什么。

    陸疏和陸遠也打量著墨言,眼里滿是不認可。

    當哥哥的,總覺得沒有什么男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妹妹,也就一個夜千風稍微順眼一點,但那還是因為夜千風幫了南晚煙很多,并且差點丟了性命,他們才勉強認可。

    墨言這樣的,他們壓根看不上。

    墨言骨節分明的手指緊了緊,面不改色剛要開口,就聽到南晚煙率先一步搶答道,“四哥誤會了,是我讓他不要出手的。”

    “墨言還算可靠,方才為了護我敢對鴻蒙動手,已經足以表明他的忠心了。”

    她現在需要幫手,若是因為幾位哥哥的不喜歡,將墨言給趕走,那就麻煩了。

    陸宴安聽后,不屑地冷哼一聲,看墨言的神色更加不喜了。

    “忠心是忠心,但他一來就拈花惹草,要不是他,鴻蒙怎么會為他刁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