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倒吸了一口冷氣,似乎沒料到她下手這么狠,眉頭微不可察一皺,“好,很好。”
是很疼,但不得不說,這樣按下去,腿后的肌肉開始酸脹疼痛,卻不再那么緊繃,舒緩了許多。
南晚煙沒有理他,而是把顧墨寒當成了一個真正的“工具人”,面無表情指著他的穴位,對下面一臉懵懂崇拜的將士們道。
“定期松解這幾個地方,就能夠達到舒緩肌肉緊張疼痛的效果,長期下來,不會引起下肢靜脈曲張,也不會讓肌肉變死變硬失去活性……簡單來說就是對你們身體有好處!”
長期保持一個姿勢的人,上身負重大,就容易患病,舅舅就是前車之鑒。
而這些保家衛國的將士們,更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
“是!”將士們點頭如搗蒜,恨不能掏出個小本子悉數記錄下來。
顧墨寒看了眼南晚煙那張姿容絕艷的側臉,不知不覺被她所吸引。
她很認真,嘴巴一張一合的指導將士們按穴位,她的嘴巴很紅潤,像涂了口脂,顧墨寒下意識的滾動喉結,想到上午的種種,身體有些燥熱難堪。
南晚煙沒發現他的異常,她將顧墨寒翻了一個面,然后一腳踩在他尾椎靠上的地方,大聲道。
“這個方法可以幫助你們正骨,讓腰間肌肉損傷和關節疼痛降到最小。”
“而且你們王爺腎不行,我幫他摁摁,好得快。”
話音剛落,就聽“咔吧”一聲,顧墨寒頓時悶哼一聲,俊臉都疼得扭曲了,心里的燥熱登時煙消云散。
所有人都聽見了,并且瞠目結舌,大氣不敢喘。
王妃確定……這是讓人舒服放松的法子嗎?
他們怎么覺得,王爺要被王妃踩死了?而且王爺腎不行這種事情,真的能拿出來說嗎?
顧墨寒好不容易緩過去那陣疼痛,他眉間帶火,反手把南晚煙拽到地上,一個利落翻身將她攬入懷中,咬牙切齒。
“本王的腎好不好,你不是最知道的么!”
哪個男人能承受的了這種羞辱,雖然他沒什么經驗,但他可不是不行!
尤其是南晚煙,她都試過了,怎么敢睜眼說瞎話!
南晚煙楞了三十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他們的初次,登時臉一紅,揚手一拳朝顧墨寒揍去。
“不要臉!”
顧墨寒眼疾手快將她攔下,粗糲寬厚的手掌將南晚煙的手牢牢包住,反倒將她摟的更緊了。
“一次讓你懷倆,敢說本王不好?”
南晚煙差點氣死,一張俏臉紅了又青。
顧墨寒怎么回事,居然敢跟她開腔,他還是幾個月前談車色變的顧墨寒嗎?
她惡狠狠的不動聲色的戳著他的傷口,瞪著他。
“我說了,兩個小家伙不是你的!你最近是不是被棒槌打壞了腦子,總愛癡心妄想!”
事到如今,顧墨寒不信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認了,這兩個孩子他就要。
顧墨寒忍著疼,盯著懷里咬牙切齒的南晚煙,心里卻舒坦了許多,“南晚煙,你慣會騙人,本王不信你的話,而且本王的生辰快到了,那日……”
想了想,顧墨寒還是沒說,生日宴那日要公布孩子身世的事情。
南晚煙卻沒有往心里去,他的生辰她又沒興趣幫他過,只要那日白蓮花別被他“赦免”,重見天日,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