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看穆貴妃是真的沒受傷,皇上才終于放下心來。
旋即看向封冥,沉聲發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遇上刺殺?”
封冥抿唇,低頭道:“回父皇,兒臣也不知道,就是從太傅府回來的路上,突然十幾個黑衣人沖出來,好在兒臣因為害怕母妃出事,提前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不然……”
“那刺客呢,抓到了嗎?”皇上問。
封冥道:“抓到了,已經關起來了。”
“走,帶朕去看看,朕要親自審問!”皇上說著,便大步朝外走去。
走了兩步又想起穆貴妃,回頭道:“霜兒,你好好休息,朕先去看看那些刺客。”
穆貴妃頷首,柔聲道:“好,陛下小心。”
……
那邊刺殺結束后沒多久,錢昭昭和穆司遠便得到了消息。
聽說貴婦已經安全回宮,兩人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正要回房去歇息,就看見了從外面回來的于默,他一身的血腥味。
錢昭昭頓住,皺眉問他:“你去哪里了?”
不等于默回答,回來報信的小白就道:“娘親,他去打那些刺客了。”
錢昭昭挑眉,視線上下打量著于默,看他雖然衣服上沾了血,但看著沒受什么傷,便也不擔心了。
于默有些別扭的道:“我……我就出去走了走。”
錢昭昭嗤笑:“走走能走一身的血?”
于默噎住,正糾結要不要說呢,錢昭昭卻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行了,回去洗洗睡吧。”
于默傻眼,看著錢昭昭和穆司遠回屋的背影,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血。
這……她們都不在意的嗎?
不過這也好,省得他解釋了。
雖然想當官,可還沒影的事,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次日,貴妃在宮外遇刺的消息就傳遍了京城。
大家議論紛紛,有猜測貴妃為何出宮的,有猜測貴妃為何遇刺的,有猜測是誰要殺穆貴妃的。
而昨晚皇上去看那幾個刺客,也逼問了一下,可那些刺客嘴巴硬得很。
皇上身體不好,自然沒辦法跟他們折騰,便直接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封冥的查。
今日朝廷上,他又當眾下旨,讓大理寺和刑部全權配合封冥,調查此案。
鳳儀宮中,皇后得知計劃失敗了,很是惱怒。
但最讓她惱怒的事,被她派去辦事的張嬤嬤,一直沒有回來。
張嬤嬤是她的奶娘,從小到大一直跟在她身邊,還有點拳腳功夫,因此她才放心讓她去辦這事的。
卻沒想到刺殺失敗了不說,張嬤嬤更是一直沒回來。
聽說皇上龍顏大怒,下旨要徹查此事,皇后的心終于有些慌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張嬤嬤,千萬不能讓她落到封冥的手里。”身旁男人低聲安撫道。
皇后抓著他的手,按下慌亂的心,道:“阿紹,你去幫我找好不好,一定要找到張嬤嬤。”
被叫阿紹的男人心疼的看著她,點了點頭:“好,我現在去找,你也別急,肯定不會查到你頭上的。”
有了他的安撫,皇后的心稍稍安慰了些,等阿紹出去后,她這才重重呼出一口氣,叫宮女進來。
“給本宮更衣,本宮要去看看貴妃妹妹。”
“是。”
而這里發生的一切,又被那只蟑螂匯報給了小白,小白則是去匯報錢昭昭。
“你是說,皇后的宮中有一個叫阿紹的男人?”
穆府,錢昭昭靠在躺椅上,狐疑的看著小白問。
小白重重點頭:“嗯嗯,是的,而且聽小強說,那個男人用毒很厲害,我懷疑皇上和貴妃娘娘中的毒都是他下的。”
錢昭昭聞言,勾起了唇角。
這可就有意思了。
堂堂皇后的宮中,竟然私藏了男人。
“小白,你去給我調查一下,那個男人究竟是誰,跟皇后什么關系,為什么會一直留在皇后宮中,還心甘情愿的幫她做事。”
“娘親,不用查,我早就問清楚了,那個男人只是當年皇后在外面隨手救下的的,后來得知男人會用毒后,就留在了身邊,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后來皇后估計是太寂寞了,就跟他睡了覺覺。”
聽到后面兩句,錢昭昭一陣汗顏。
她天真單純的小白白竟然都會說這種話了,一定是被那只燒雞公帶壞了。
“皇后隨手救下的?”
錢昭昭狐疑。
“他一個用毒高手,怎么會被皇后需要皇后救,被人追殺嗎?”
小白眨眨眼:“這個還真不知道哎,小強沒說,估計他也不知道。”
旋即抱著錢昭昭的大腿:“不過娘親,這不重要,他是用毒高手,娘親你也可以啊,你看他下的毒不是都被你發現了么,你比他還厲害!”
錢昭昭被夸得心花怒放,撫摸著小白的腦袋。
“確實,這不重要。”
既然知道了皇后這么大的把柄,那對付起她來,就簡單多了。
等晚上穆司遠回來,錢昭昭問了一下今日朝廷上發生的事,然后又將這事跟他說了。
穆司遠聽完,很是詫異。
但轉瞬也露出了笑容。
“既然如此,那要扳倒皇后就簡單了,甚至不用調查其他的,只要讓皇上知道皇后與那男人的關系,皇后就算再厲害,也阻止不了皇上廢后。”
錢昭昭:“不過我覺得還是要把刺殺一事查出來,不然貴妃娘娘就白白遭這罪了。”
“相公,三殿下有把握嗎?”
穆司遠輕拍著他:“肯定有的,這事你就別操心了,你現在重要的,就是放寬心情,好好在家養胎,知道嗎,至于其他的事,都有我在呢。”
錢昭昭心中一暖,重重點頭:“嗯嗯,我知道了啦。”
突然她想到什么。
“對了,陳剛來信說,他們這兩天就要到京城了,那現在發生了這事,陛下還有心情嘗咱們的酒嗎?”
上次封冥來說,皇上看上了她們的果酒,她便給南溪村去了信,那邊收到信后,里面就備好酒進京了。
這次負責押運的,便是陳剛。
穆司遠道:“放心吧,到時候酒直接送進宮中,由宮中采購來查收就行了。”
錢昭昭:“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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