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方剛回去補眠,而一夜沒睡的糙漢子則是去了大院陪媳婦吃早飯,中途還跟老丈人跟丈母娘商量了一下搬家的日子,以及家具什么的購買計劃。

  送媳婦去上學后,

  他才踩著自行車去跟字畫青年會合,

  等到接到字畫青年,就往外事飯店去了。

  到的時候差不多是上午11點,想來西裝男人應該換好了華幣。

  在大堂等了一小會,就見到了西裝男人,他將兩人領到房間,整個交易過程很順利。

  三幅字畫賣了一千塊。

  字畫青年嘴巴都笑歪了,跟著劉西洋一路出來的時候都在數錢。

  都是大團結,一千塊還真要點時間數。

  劉西洋好心提醒了一句,“財不外漏,等會遇到人搶劫怎么辦?”

  字畫青年覺得很有道理,快速地收起錢,想到什么又抽了一張大團結遞給劉西洋,

  “哥,這是還你昨天的錢,謝謝你昨天幫我,剩余的錢就當是我謝你陪我跑這一趟,你這個朋友我就交下了,我家住在城西的廢品收購站,你要是有空就來找我。”

  劉西洋應聲說好,送走了字畫青年,他又折回了外事飯店。

  單槍匹馬地到了剛剛那個房間門口,

  “咚咚咚!”

  西裝男人打開門的時候還很詫異,“錢貨已經兩訖,你還有什么事?”

  劉西洋拿出一小塊金子,朝著外事飯店的走廊看了看,“我這里也許有你感興趣的。”

  西裝男人看到金子,眼睛一亮,把人拉進了房間,

  他開門見山,“你有多少?”

  劉西洋把那一小袋子金幣都倒了出來,足足有12塊,就這他還是分開了裝的,本來的那袋子里面有36塊金幣的。”

  金幣的重量都刻在了背后,全都是8克。

  時下的金價他打聽過,一克20塊,也就是說這一塊金幣就可以賣到160塊錢。

  眼下自己手里拿出了12塊,來之前就算好了,一共是1920塊錢。

  西裝男人看到金燦燦的金子,先是一頓,然后拿起手邊桌面上的放大鏡,佝腰端詳起來,每看一塊他都要發出一聲驚嘆。

  最后又帶上白手套將金幣拿在手里顛了顛,“不錯。”

  西裝男人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金幣,“這東西是好貨,還是一套,你打算賣多少錢。”

  劉西洋笑著把東西收起來,放在自己手邊,

  “按現在的金價20塊錢一克算,我這里12枚,一枚8克,一共96克,也就是1920塊錢。”

  西裝男人摸了摸下巴,又帶著手套反復摩挲,拿出火柴,

  “真金不怕火燒,小伙子,我來驗真偽,你不介意吧。”

  劉西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您隨意。”

  一刻鐘后,

  等到西裝男人小心翼翼的驗過所有金幣,他滿意的點點頭,“這些我都要了,就按你說的價格。”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臨走前,西裝男人還笑著遞了一張名片過去,“我在港城那邊做生意,我就喜歡咱們華國的老東西,你要是下次有什么東西,也可以直接聯系我咯!我一個月會去一次羊城。”

  “好!”

  劉西洋手下名片,走出門才認真的看上面的名字,

  “寧振濤!”

  姓氏倒是少見,跟丈母娘的一樣。

  笑了笑,收好,推著自行車就要往回走。

  跟西裝男人交易的時間很短,那人干脆,給錢爽快,收貨也爽快。

  他琢磨著今天收益這么大,要不要直接去把新宅子的家具給買了……結果才拐歪進了一條胡同就看到路邊躺著一大團“東西!”

  仔細分辨,那一大團用麻袋套住的東西,恩,好像是人,還會動。

  而在不遠處,還有一輛熟悉的自行車。

  走近了,越加清晰的看出,這車好像就是剛剛字畫青年的自行車。

  劉西洋快走幾步,把人從麻袋里拯救出來,問,

  “你遇到歹徒了?這光天化日的!”

  眼神掃過去,看到字畫青年抱著手瑟瑟發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狼狽。

  頭發亂了,關鍵是身上的衣服還破了!

  頭頂沾滿了血……

  看到血,劉西洋的眸子沉了沉,奶奶的,最討厭這種在暗地里搞事情的人。

  他定了定神,問道,“怎么出了這么多血,看見是誰了嗎?”

  字畫青年抱著腿拼命的搖頭,臉上就像是被打翻了的調色盤。

  可以看得出來,他傷的不輕,連唇色都是煞白煞白的。

  劉西洋半蹲在他身邊,推了推人,“能不能說話了?”

  字畫青年這才抬起頭來,勉強的一笑,“是你啊,哥,剛剛那群人說,說,讓我們小心點,不給陳爺分成,以后就別想在那片混了……”

  說著,他一個老大的男人就哭了起來,“哥,我家就只有我跟奶奶,咋辦啊,他們把我的錢都拿走了。”劉西洋閉了閉眼睛,“走!”

  手扶上字畫青年的胳膊,看一眼身上全是血,“去醫院。”

  字畫青年慌慌張張,“虎子哥會不會找到我家,我要回家……”

  “你不要命了!”

  劉西洋唇角緊繃,眼神里隱隱壓著風暴,字畫青年簌地的閉嘴,不敢磨機的被劉西洋攙著上了自行車,

  “可是我沒錢了。”

  劉西洋怕這貨又哭哭唧唧的,沒發脾氣,冷著臉說,“你剛還給我錢了,你家那邊我會讓人去看看。”

  字畫青年再也不吭聲。

  劉西洋騎車去醫院的途中,字畫青年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中途還吐了兩次。

  他也嚇得不輕,

  好在騎出去不遠,他們就到了醫院。

  急診科有一個男醫生,看到這幅慘兮兮的樣子都驚了一跳,“這是怎么了?”

  劉西洋簡單的陳叔了傷情,然后急診醫生就推著人進去做全身檢查了。

  劉西洋去收費的地方交了費,趁著人沒出來,騎車去出事的地點把字畫青年的自行車鎖在了外事飯店附近,然后又去找了猴子。

  猴子是本地人,聽到出這事兒,

  當即就說,“洋哥,這肯定是一伙人干的,之前來我家要路線圖,然后是你在途中遇到搶劫,現在又出這事,我看著背后肯定有人。

  劉西洋磨著牙,“是陳爺,看來是時候會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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