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業朝她撲過來,一雙手也沒閑著,唰地去扯她的被子,撕她的衣服。
水懷珠再怎么說也是女人,力氣上吃了虧,被子被強硬扯走后,衣服也被他扯上手,“咔咔”的連續聲響后,上衣的三顆紐扣全沒了。
一下子,水懷珠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露出來。
靠!
水懷珠眼疾手快,迅速攏回上衣。
可即使是這樣,程立業還是看直了眼,那一片白嫩如玉的肌膚,在暗黃的燈光下閃暈了他的眼。
程立業再一次后悔自己以前不識寶,早知道聽胡波的話,先把人吃干抹凈!
“幸好現在也不遲。”
程立業搓著雙手,笑得猥瑣又可怕,“水懷珠,你還是喜歡我的對嗎?我現在就來滿足你。”
“呸!”
水懷珠朝他狠狠呸了一聲,另一邊手加快解繩子的動作。
快點,還要再快點!
“很快天亮了,”程立業看了眼窗子,東方魚肚白若隱若現的,“水懷珠,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來吧。”
話音未落,他再次撲上來,并且這次還更加的猴急,雙手還胡亂地解開上衣紐扣。
水懷珠唇角冷冷一抿,“程立業,你真要硬來?”
那可不。
程立業把衣服一脫,泰山壓頂一樣朝她而來。
得到水懷珠,等于得到春華服裝廠,等于得到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錢,他傻子才會放過她!
“嘭!”
水懷珠雙手出其不意地拿起床頭柜上的鵝卵石頭擺件,照著程立業的腦門,用盡全身力氣,往死里的狠狠敲打下去。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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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房外等待的三人也聽到了從房間里傳出來的哀嚎聲音。
“怎么回事?”
三人同時從椅子上跳起來,面面相覷的,“剛才那叫聲是立業的?”
“怎么是立業叫的呢?”
程小蘭奇怪道:“照理來說,辦那種事不該是女人叫痛的嗎?”
“難道是水懷珠的叫聲?”
程母也說:“是我們聽錯了?”
“哪能聽錯!”
胡波皺了皺眉,“不太對勁,我們進房間看看。”
“你倒是想進去看。”
程小蘭還記著胡波看水懷珠時流口水的垂涎表情,一聽他說要進去看,立即叉起腰,“胡波,收起你那花花腸子!里面辦事是可以隨便進去看的嗎?更何況里面那人是你的親外甥!你要臉不要臉!”
不用問,胡波肯定是想進去看沒穿衣服的水懷珠!
“你這臭婆娘怎么說話的!”
胡波怒視程小蘭,“信不信老子打爛你嘴巴!”
他發這么大的火,除了程小蘭將他說得這么不堪,也因為被說中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了。
笑話!
有年輕貌美的少女不看,難道要他看自家婆娘皺巴巴的身體?
“你們一人少說一句。”
程母沒好氣地叫停他們的吵嘴,“都啥時候了,還在吵吵吵的。趕緊來聽一下房里是咋回事的!”
程母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在關閉的房門上。
胡波和程小蘭互相瞪了對方一眼,然后也學程母的樣子,一起把耳朵貼上去。
他們剛找好位置,倏然,房門猛地被人從里頭打開。
三人猝不及防,順著前傾的姿勢,一起哎喲哎喲地疊羅漢一樣往前摔。
在下面的程小蘭最慘,那兩人一起摔在她身上,痛得她嗷了好幾嗓子,叫著壓死我了,要壓死我了!
“媽!”
還沒等程母三人爬起來,程立業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快、快點送我去醫院!”
“怎么要去醫院了?”
程母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立業,發生了什么事?”
“水懷珠是個惡毒女人!”
程立業大聲哭訴,“她把我的腦袋敲破了!”
“什么?腦袋敲破了?”
程母一聽,可不得了了,她的金貴兒子可不能受半點傷啊!
程母趕緊沖到程立業面前,“哪里?敲破了哪里?快給媽看看。”
胡波和程小蘭也爬了起來,一聽程立業說腦袋敲破了,也顧不得痛,也飛快趕來查看。
三個人對著程立業的腦袋左找右找,最后才在他的后腦勺找到了一處指甲蓋般長的細口子。
就這?
“立業,”程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是這里嗎?”
“是。”
程立業還在嗷嗷叫痛,“痛死我了,媽,你們快點帶我去醫院!”
“這點口子去什么醫院!”
胡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拿點煙絲摸摸就好了!反而你是不是男人,就這么一點點的傷,連血也沒幾滴,就在這叫生叫死的。”
要不是看在是自己親外甥的份上,胡波都想一巴掌拍下去了。
“舅!”
程立業不滿叫道,“是真的痛!”
“立業都說痛了,那一定是很嚴重的。”
程母急忙去推胡波,“你這當舅的看他被打了,也不心痛啊!快點出去找車子,送立業去衛生所看看。他可是大學生,腦子是最重要的,不能傷著!”
“立業,你說是水懷珠打傷你的?”
程小蘭問出最重要的問題,“她不是被綁起來了嗎?還怎么打的你?”
就是知道水懷珠被綁起來的,所以大家才認為程立業一定能辦得了她!
“水懷珠解開繩子了,她趁我沒注意時打的。”
“那她人呢?還在房間里?”
隨著程小蘭問話一出,幾個人同時望向房間。
正要趁他們不注意,已經偷偷摸摸走到門邊的水懷珠動作一頓,與他們幾個人對上了視線。
靠!
水懷珠咬緊后槽牙,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看來想要溜走不是容易的事。
“水懷珠,你去哪里?”
程母一見到她就開罵,“你把我兒子砸了腦袋,你還要去哪兒?”
水懷珠冷笑,“我砸了他還算是救了他一命。否則你的好大兒就成了強-奸犯,要坐牢一輩子的那種!說不定你死的那天,他都沒法出來給你下葬!”
“你、你這毒嘴巴!”
程母氣得血壓上升,頭暈眼花,“你你竟然詛咒我兒子坐牢!還詛咒我死!胡波,小蘭,你們兩個去把她捉住!”
程母一邊說一邊挽起衣服袖子,“我要給她嘴巴灌幾桶的尿,看還敢不敢說話這么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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