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 第405章 肯定是要去床上等老公的
  薄廉拿著被掛斷的手機,差點沒氣笑了。

  三十分鐘?

  三十分鐘連個屎都拉不完,讓他想要求?這特么不是開玩笑嗎?

  不對,他跟華濃接觸那幾次,也沒見她有這么苛刻的要求啊?

  難道是有人給她出謀劃策了?

  “怎么了?”

  “她讓我30分鐘之內想好要什么,不然過期不候。”

  江起溟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

  “也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華濃肯定明白這個道理,你一個首都人平白無故地將好處送到她跟前,肯定會想著你是否有目的。”

  “你想要什么直接跟她提就是了。”

  江起溟說完,拉開車門下車,沒在薄廉身邊久留。

  江越安的人現在正在盯著他,要是跟薄廉走太近,對他和薄廉都沒什么好處。

  華濃收回自己的腿,隨手將手機丟在身邊,望著陸敬安:“你說,他會要什么?”

  “他什么都不會要。”

  陸敬安扯過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里。

  “也是,薄廉這樣的人,隱忍折服這么多,比江起溟能裝多了。”

  “他想顛覆薄家就一定要有人幫助,現在提要求得到的不過一些身外之物,按照他的腦子,現在肯定會選擇沒有要求,即便我說了過期不候,他今天的這個人情在我這里即便沒有分量了,也是存在的。”

  “到時候我愿不愿意,可能就是心情問題了。”

  華濃分析著薄廉的心理。

  不得不說,陸敬安這人在揣度人心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

  一兩句話就能讓自己在被動的位置換成主動的。

  而且還能讓人無法拒絕。

  無事獻殷勤的人成了罪人。

  有意思。

  薄廉現在,要么腦子正在高速運轉,恨不得想破天。要么就是在罵人。

  丟了個人情給人家,人家不接受就算了,可能會惹一肚子懷疑。

  華濃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陸敬安坐過來。

  等人坐過來了,她伸長脖子望過去:“你是怎么修煉得這么精賊的?”

  “你這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分情況,這種時候,是褒義詞。”

  華濃挽著陸敬安的胳膊,素白的臉剛剛洗干凈,眉毛上還濕漉漉的,披散著長發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豐滿的山峰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

  柔軟的感覺像是一團棉花在撓著癢癢。

  陸敬安斜眸掃了眼她白花花的胸口,視線停頓的瞬間,華濃就接收到了他的目光。

  “看什么看,色狼。”

  “我看自己老婆怎么就是色狼了?”

  陸敬安扒拉開華濃的胳膊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去洗澡。”

  “抱我,”華濃張開雙手望著他。

  陸敬安也沒覺得什么不妥,華濃撒嬌,他反而還挺享受。

  “去哪兒?”

  “去床上啊,我都洗干凈了,肯定是要去床上等老公的。”

  女人嬌嗔的話直接沖進陸敬安的心窩子里。

  讓人心癢癢。

  抱著華濃在距離床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低睨著她,望著女人白凈毫無雜質的面龐,語調平鋪直敘帶著些許克制:“我剛剛沒有伺候好你?”

  “伺候好了啊。”

  “那你撩我是什么意思?”

  “習慣啊,我喜歡撩你,行不行?”

  “不樂意啊?你可別等我哪天去撩別人的時候后悔。”

  “嗷————陸敬安.......”

  聽見華濃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陸敬安心里已經沒有多余的情緒起伏了,直接將人扔到床上,摔是摔不痛的,頂多就是摔完之后她心里有些不爽。

  ...........

  薄廉在那邊權衡利弊許久之后準備給華濃回個電話。

  只是手機剛拿起來,電話還沒回過去,南輕輕就殺過來了。

  站在車邊拍著他的車窗,兇神惡煞地恨不得能殺了他。

  薄廉盡管不耐煩,但南輕輕還是要應付一下的。

  畢竟,他需要南輕輕幫助他去維系這表面的關系。要是沒有南輕輕,薄家也會給他找下一個宋輕輕,北輕輕.......

  “有事兒?”

  “你果然在這兒,”南輕輕看著坐在車里的男人,臉上沒有半點好面色。

  “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不這么猖狂?才能不把我們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

  “南小姐,你要是每次來找我都是這樣,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永遠都見不到我,一個成年人,好好地不行嗎?為什么每次都跟只瘋狗一樣咆哮?你但凡跟南綰學那么一點點,也不至于是這樣啊。”

  南綰這日,帶著南輕輕跟南家以前認識的幾個長輩一起吃飯,從不遠處的私房菜館里出來,恰好看見了薄廉的這輛破大眾停在路邊。

  南輕輕一眼就認出來了,說什么都要來湊一下。

  南綰知道他們倆一碰上絕對沒什么好事兒,丟人現眼是小事兒,鬧出人命的事兒都是大的,剛把長輩送走,走過來想提醒一下南輕輕,就聽見薄廉的那句話。

  「你但凡跟南綰學那么一點點,也不至于是這樣啊」

  難怪每次南輕輕見完薄廉之后回去都會找她的茬兒,感情問題出現在男人的這張破嘴上,她算是知道了。

  南輕輕被氣笑了,走過去敲了敲車頂,一手撐著車頂,一手落在自己的風衣口袋里:“跟我學什么?”

  “我說怎么每次南輕輕見完你回去都要跟我吵架,原來是你在禍水東引啊。”

  薄廉沒想到南綰也在,聽到這話,心里一緊:“綰姐,說什么呢?我是這樣的人嗎?”

  南綰扯了扯唇角:“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啊!”潛意識里,薄廉想開車走人,伸手去擰車鑰匙。

  南輕輕沒腦子他好收拾,但是南綰就不一樣了,這女人,跟華濃不愧是一個爹出來的,性子陰狠。

  南綰一眼就看出來薄廉想跑了。

  也不阻攔。

  薄廉剛啟動車子準備點油門,剛想起步,一輛黑色的賓利橫亙在自己跟前。

  這不是.........南綰的座駕?

  “想跑啊?跑吧!我看著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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