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禁欲總裁愛上我 > 第4011章
杞兒和上沙村的遭遇,顧遠同樣感到十分的憤怒。
只不過和兩位同伴的直接表態不同,顧遠把這種憤怒藏在了心里。
直到他們定下了針對周振丙的報復行動。
顧遠終于能夠用行動將心中的憤怒宣泄出來。
從上沙村到涼縣,他們一行三人走了幾天。
可顧遠卻硬生生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跋山涉水,在涼縣出發后的第二天傍晚,來到天水鎮。
周振丙怎么也想不到,顧遠竟敢單槍匹馬來殺他!
周振丙的大名,在天水鎮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想要找到周振丙的住處,找普通人肯定是很難問到的。
于是,顧遠想到了當初的狼哥。
周振丙的住處不好打聽,但是狼哥平日里經常出沒的地方卻很容易問到。
當顧遠一腳踹開狼哥相好家的大門時,正好看到狼哥陪著自家相好,正在賞月喝酒。
“你,你怎么來了?”
顧遠的突然出現,讓狼哥大驚失色。
盡管宅子里還有狼哥的數名親信也在一旁飲酒,可狼哥卻依舊嚇得臉色大變,手腳發軟。
顧遠冷眼掃了一圈院子里的人,看到那亂糟糟的場面,顯得有些不愉快。
他微微皺眉,不理會狼哥那幾名手下想要靠著桌椅隱藏自己的愚蠢行為。
“周振丙的住處在哪里?”
顧遠直奔主題,冷聲向狼哥問道。
“在,在……”
狼哥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卻始終沒有把周振丙的住處說清楚。
作為天水鎮的流氓頭子,上沙村的事情他也早有耳聞。
如今顧遠上門,直接向他索要周振丙的住址。
狼哥心中便明白,顧遠這是要去找周振丙的麻煩。
狼哥懼怕顧遠,但他同樣懼怕周振丙。
周振丙在天水鎮鬼市經營多年,其勢力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流氓頭子可以得罪得起的。
“砰!”
只是,狼哥還是高估了顧遠的耐心。
因為上沙村的事情,顧遠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
狼哥的不配合,讓顧遠心中的那些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只是一個眨眼,顧遠已經從門口處直接閃身來到狼哥身邊,直接就給了狼哥一記沖拳,把狼哥直接打得倒飛了出去。
“噗!”
狼哥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他仰起身子,慘笑著看向顧遠。
“我不說,你最多殺死我一個。”
“我若說了,周老板會殺了我全家。”
“咳咳咳……你覺得我會說嗎?”
看著狼哥一副決然赴死的模樣,顧遠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一個箭步上前,用單手掐著狼哥的脖子,將他高舉過頭頂。
狼哥艱難地維持著呼吸,兩手不停地掰著顧遠的手指,兩腿也在不停地掙扎,試圖將自己的脖子從顧遠的手中掙脫出來。
可惜,顧遠的手指堅若鋼鐵,不論狼哥怎么努力,依舊無法撼動顧遠分毫。
顧遠微微瞇眼,看著臉紅脖子粗的狼哥在他手中掙扎著。
感覺到狼哥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弱,顧遠這才冷聲開口,再次問道:
“我再問你一次,你說不說?”
狼哥已經面色通紅,青筋乍起。
可聽到顧遠的詢問,他依舊是艱難地擺了擺手,示意不會妥協。
顧遠眼神一斂,看來周振丙在天水鎮的威懾力不容小覷。
“噗通!”
顧遠手一松,本來已經瀕臨氣絕的狼哥被丟在地上。
看著狼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的狼狽樣。
顧遠知道,如果不拿出點手段,只怕自己很難從狼哥口中問出周振丙在哪里。
“難道你覺得,只有周振丙會殺你滿門嗎?”
顧遠蹲在狼哥面前,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低語道。
正在大口喘氣的狼哥身子驟然一僵,兩眼盯著眼前的顧遠。
雖然顧遠依舊是之前那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可在狼哥眼里,顧遠的形象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由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漠視生命的惡魔。
狼哥艱難地咽了咽嘴里的唾沫,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開口將周振丙的信息告知了顧遠。
他不敢用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去賭顧遠的心慈手軟。
他已經決定了,只要顧遠一走,他立刻就連夜將家小送離天水鎮,讓他們躲得遠遠的。
“希望你不是在騙我。”
顧遠扔下這么一句話,無視院子里的其他人,施施然離開了院子。
……
按照狼哥提供的線索,顧遠借助夜色翻過了天水鎮并不算高的城墻,向著郊外走去。
周振丙在天水鎮的郊外,建了一座足以容納上千人一起居住的大型莊園。
按照狼哥的說法,只要顧遠站在山腳下,就能看到那座燈火輝煌的莊園坐落在山腰的緩坡上。
剛走近山腳,就有幾條彪形大漢從暗處閃了出來。
其中一人提著樸刀指著顧遠喝問道:
“什么人,大半夜到這里來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顧遠飄若鬼魅般的身影。
問話的彪形大漢都還來不及反應,顧遠已經閃身來到他的跟前,一手抓著彪形大漢握刀的手腕,將其手中的刀架到彪形大漢的脖子跟前。
“我問你,這上面是周振丙的宅子么?”
面對鋒利的刀刃,彪形大漢咽了咽唾沫,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是,是周老板的宅子。”
“這位……”
彪形大漢話還沒說完,顧遠就已經壓著他的手腕,用他手中的刀抹了彪形大漢的脖子。
一手奪過彪形大漢手中的樸刀,顧遠把彪形大漢輕輕一推,已經被抹了脖子的彪形大漢頓時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一下子,可把跟著彪形大漢一起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另外幾人給激怒了。
“快給山上發信號……”
其中一人正要呼喚同伴,讓其對山上的莊園發出敵襲的信號。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顧遠已經一個箭步來到他面前,利落地將長刀劃過了他的頭顱。
他那高高拋起的腦袋,甚至還看到了他身后,顧遠單槍匹馬,如狼入羊群一般將他的另外幾名同伴給斬殺干凈。
在他最后的視線中,這些被斬了頭的同伴們正在緩緩倒下。
顧遠提著滴血的樸刀,一步一個腳印,緩緩地朝著山腰處那座燈火輝煌的宅院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