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少吻安 > 第249章 你們丑到我了【五千字】
  聽出那是靳寒舟的聲音,孟芊芊扯了扯許簡一的衣袖,“你家二少這是干嘛呢?”

  許簡一搖頭,目光直直地看著靳寒舟,似是也想知道他要干嘛。

  靳寒舟喚來靳一他們。

  手指著許知言和男人,面色冷然倨傲地說著,“把他們給我丟出去。”

  靳一等人立即上前架住許知言和男人。

  被靳二架住的男人惱怒地看著靳寒舟,指責道,“二少,我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么要把我們丟出去?”

  靳寒舟穿著許簡一專門設計來給他過年穿的韓式大衣,雙手插在兜里,俊美冷然的臉龐滿是目中無人的倨傲,他語氣很狂也很不講道理,“你們丑到我了,影響我吃飯的胃口。”

  男人,“……”

  許知言,“……”

  靳寒舟懶得廢話,直接讓他們將人給架著丟出去了。

  孟芊芊和許簡一就站在靠門口的方向。

  許知言被架著經過許簡一身旁的時候,她滿眼怨毒地看著許簡一,許知言很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被當眾丟出去。

  看到許簡一如此光鮮亮麗地站在那,許知言如何能不怨呢。

  她怨許簡一有靳寒舟撐腰,怨自己分明沒有犯她,許簡一卻容不得她。

  許簡一目無波瀾地看著許知言被丟出去。

  明明她的臉上并沒有得瑟,眼底更沒有笑話,可許知言還是感到了無盡的恥辱。

  她恨許簡一毀了男人精心給她準備的求婚宴,恨她不該出現。

  許知言被丟出去后,靳寒舟叫來大廳的經理。

  靳寒舟告訴他,許知言和秦華以后都不準進入帝皇居。

  他還很絕地讓靳一去把兩人的照片打印出來,然后貼到門口的告示牌上,還掛了個牌子在那上面,寫著【下面這兩位與狗,不得入內。】

  為此,不少前來帝皇居吃飯的人看到后,紛紛拍了照片發到朋友圈里,而許知言和秦華因為這個與狗不得入內的事情,在圈內丟盡了面子。

  而秦華因為寵養女嫌親女,被圈內的貴婦嫌棄,不愿再跟她來往。

  更主要的是。

  靳寒舟此舉明晃晃地在告訴上流圈內的人,許知言和秦華得罪了他。

  大家怕因此沾上腥臊,紛紛避著秦華。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回到現在。

  孟芊芊在看完靳寒舟的操作后,直呼666,“一一寶貝,你家二少這短護出天際了吧?”

  許知言不可能得罪靳寒舟,所以孟芊芊不需要動腦去想,也能猜到靳寒舟此舉,完全是因為許簡一。

  靳寒舟如此護著許簡一,當閨蜜的很是欣慰。

  她家一一寶貝就該被人這般寵著。

  秦華那個瞎了眼盲了心的東西,不配好嗎!

  一一寶貝有個這樣的母親,真是三生不幸。

  許簡一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

  在回到包廂后,許簡一雙手環胸地倚著落地窗的圍欄說,“你就不怕壞了我餐廳的聲譽?”

  靳寒舟歪頭,痞氣地笑著,“我用的是我靳家二少的名義,關你帝皇居何事?”

  許簡一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不過如此一來,你又要多一個仗勢欺人的壞名聲了。”

  許簡一知道靳寒舟這樣做,是為給她出氣。

  他憎惡秦華,憎惡霸占了她位置的許知言。

  “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也不差這一條,再說了,我媳婦都有了,在意那點壞名聲做什么,只要我寶寶不嫌棄我,損壞點名聲又算得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嫌棄呢。”他是為了護她才如此,她怎么會嫌棄呢。

  靳寒舟輕撫許簡一臉頰,

  “旁人如何看待我,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如何看待我。”

  靳寒舟說著,低頭便要吻許簡一。

  許簡一閉眼。

  后面跟進來的孟芊芊見兩人要當面秀恩愛,立馬咳一聲,提醒兩人悠著點,她和卓老板還在呢,不要不把他們當人啊。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家里。

  靳寒舟摟過許簡一,緩解氣氛地說著,“走吧,繼續打幾把,然后各回各家。”

  “來,走起。”

  孟芊芊扯過一旁的卓宇珩,大家在麻將機前落了座。

  麻將機是自動的。

  牌早就洗好疊在桌面上了。

  四人坐下,就直接開始搓了。

  -

  初三許簡一去了蘇家,給蘇夫人他們拜年。

  蘇夫人熱情地做了一桌子的海鮮招待許簡一。

  吃過飯后。

  許簡一和蘇沐顏在院子里聊天。

  許簡一把靳寒舟打聽到的消息轉告給蘇沐顏。

  翟毅已經醒來了。

  但他身體骨折的地方太多,而且左腿粉碎性骨折,就算是蘇醒,也得養幾個月。

  半年時間肯定是要的。

  不過翟毅被他父母隔離看管起來了。

  靳寒舟在國外的人幾乎打聽不到任何關于翟毅的消息了。

  “醒來就好。”

  聽到翟毅已經醒來,并且不會落得殘疾后,蘇沐顏已經很欣慰了。

  至于翟毅何時才能回來與她相見,她并不著急。

  她可以等。

  許簡一握住蘇沐顏露在外頭,略微冰冷的手,“他好了,肯定會立馬回來找你的。”

  蘇沐顏微微點了點頭,“嗯。我等他回來。”

  許簡一說,“估計也就半年他就能全好了。”

  “半年很快就過去的。”

  “嗯。很快的。”

  只是誰也沒想到,蘇沐顏這一等,便是三年。

  -

  接下來的幾日,許簡一得一一登門給幾位老師拜年。

  初四去她學畫畫的齊老那拜的年。

  初五去的學鋼琴的談老那。

  去談老那的時候,許簡一遇見了同是來拜年的江林。

  許簡一有好一陣子沒見過江林了。

  只知道這人一年演出了幾十場,跑來跑去的。

  想到江林和耿鶯有過一段,許簡一這替姐姐操心的心,不由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在吃完飯后。

  許簡一讓江林送她一程。

  回去的路上。

  許簡一試探地問江林,“師兄,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啊?我看你之前在朋友圈里發了張照片,那是你女朋友嗎?”

  江林這陣子挺消沉的。

  因為他發現自己被耿鶯拉黑且刪除了。

  本以為照片能刺激刺激她,結果她竟然把他拉黑刪除了。

  江林頓時就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趕腳。

  同時心里也怨耿鶯鐵石心腸。

  竟一點都不在意他。

  她是不是巴不得他找別人,不去纏著她?

  江林覺得自己真的夠舔的。

  都到了這種地步,卻還是對那個沒心沒肺的渣女惦念不忘。

  “不是,那是我表妹。”

  也不知那丫頭從哪里得知他和耿鶯在一起,還從他消沉的臉上猜到他被甩的消息,說什么這樣可以刺激耿鶯,也可以試探一下,耿鶯心里到底有沒有他,然后將擅自拿著他手機給發了那張照片。

  還別說,還真讓他試探出來了。

  人家壓根就不在意他。

  她其實早就想擺脫他了吧。

  不然上回她也不會故意演戲想要甩掉他。

  是他仗著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以為自己在她心里多多少少,跟別的男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誰知道被打臉了。

  耿鶯就是塊又冷又冰的玄鐵,怎么都捂不熱。

  見江林在耿鶯之后,并沒有開始第二段戀情,許簡一微微點頭。

  爾后她假裝不經意地跟江林提了一嘴,“江師兄,你們男生,會介意自己的女朋友跟自己時不是第一次嗎?”

  江林想也不想地回答,“什么年代了,誰還介意這個?”

  許簡一又問,“我是說如果,如果是你,你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不是第一次卻重修了處女膜瞞著你嗎?”

  江林頓了頓,給了一個不是很絕對的答案,“看情況吧。如果是之前干過那種職業的,我想沒幾個男人會不介意,如果是正經談過男朋友且有過性行為的,我覺得這個沒必要重修的。

  你紙包不住火的,萬一哪天遇上了前任,這不就是修羅場了嗎?

  不是第一次不要緊,但不要裝沒談過男朋友來欺騙人家,這樣的行為,其實挺膈應人的。”

  “我反正是覺得,人與人之間,還是坦誠一些比較好。”

  江林不介意自己的女人不是第一次,但他討厭欺騙。

  一個男人若愛你,就算你以前當過小姐,他也會喜歡你。

  但瞞著,這多多少少有點不道德了。

  你說萬一哪天,人家帶你出門,結果卻遇見你的客人,這不就修羅場了?

  江林可以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不是第一次,但接受不了為了錢出賣自己,然后從良后用一張虛假的膜來裝良家少女的人,也不接受那些明明談過男朋友且有過性行為,卻還要重修處女膜來裝純的女人。

  如果連基本的坦誠都做不到,那實在沒必要處下去。

  他寧愿一開始就知道對方是個什么人,也不想某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的枕邊人是另一副面貌,很惡心的。

  “那如果對方是被迫的呢?比如那些曾經遭遇過性侵的女孩們,她們的父母為了讓她們走出陰影,會帶她們去重塑處女膜,讓她們覺得自己還是干干凈凈的自己,她們礙于自卑不敢跟自己的愛人坦白過去遭受的傷害,你覺得這樣的‘不坦誠’,你們男人能接受嗎?”

  江林默了默,回答說,“我想大部分男人應該都是可以接受的。”

  “你呢?”許簡一執著地問。

  “我當然能接受。”

  江林說著,轉動方向盤,將車子轉向另一條大道。

  聽到江林這個回答的許簡一頷了頷首,隨后說,“送我去帝豪華庭吧。”

  帝豪華庭是耿鶯住的地方。

  江林下意識握緊方向盤,“去探望朋友?”

  “嗯。”許簡一說,“我工作室的負責人前陣子宮外孕大出血,我順路去看看她。”

  江林猛地將車子停靠在一旁,他扭頭看向副駕的許簡一,話語間透著幾分急切,“什么是宮外孕?”

  “宮外孕就是孩子沒有著床在該懷的地方。”

  許簡一也不再跟他打啞謎,而是直白地說,“師兄,鶯姐沒有打掉你們的孩子,孩子本就不能要。”

  江林眼眼尾一點一點地漲紅,“她為什么要騙我。”

  許簡一看著江林斯文白皙的臉,輕輕地挑了挑眉,“大概是某個人讓她動了凡心,心里生了自卑。”

  自卑?

  那樣高傲冷艷的耿鶯也會自卑?

  江林到底不是傻子。

  結合許簡一前面那些莫名其妙的問話和現在這句話,他立馬就明白了許簡一的意思。

  耿鶯她——

  “是誰。”

  江林用力地握緊方向盤,聲音顫抖地問許簡一,“是誰欺負了她。”

  許簡一深呼吸,“她繼父。”

  頓了頓,許簡一才又說,“當時她母親就在門外。”

  如果前一句江林心里只感到無比憤怒的話,那么后一句,江林就真的是心疼得不行。

  他感覺自己的心,被人劇烈地撕扯著。

  被繼父欺負,親生母親就在門外。

  她當時得多絕望?

  難怪她不婚。

  難怪她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該說的許簡一都說了,接下來,就看江林夠不夠愛耿鶯,愿不愿意花時間去溫暖那個把自己縮在殼里,害怕受傷而不敢探頭出來東張西望的耿鶯了。

  許簡一并不是真的要去看耿鶯,她早上才去看過的。

  她剛剛是有意那樣說的。

  知道江林大概是要去找耿鶯的,所以許簡一不等他發話,率先解開安全帶,推開了車門,“我自己打車回去了,你開車,慢點。”

  許簡一說完,便直接下了車。

  她將車門關上。

  江林就急沖沖地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許簡一搖頭。

  都說了,慢點開車。

  江林走后。

  許簡一站在路邊,看著比較偏僻的十字口,心中感嘆自己可真會選地方說話。

  這叫她怎么打得到車?

  許簡一拿出手機,正要用軟件打車。

  然而這時,一輛紅色帕加尼就停在了她面前。

  跑車副駕駛座的車窗緩緩降落。

  一張邪魅英俊的臉龐映入許簡一的眼簾。

  是顧西玨。

  顧西玨單手握著方向盤,側目看向車外的許簡一,熟稔地跟她打起了招呼,“嗨~簡簡,去哪,送你啊。”

  許簡一想了想,沒跟顧西玨客氣,她將手機放下,“回景山。”

  靳寒舟初三早上的時候出發去a洲了。

  得過完十五才能回來。

  “上車。”顧西玨將車門打開。

  許簡一彎身坐了進來。

  車門自動關閉。

  許簡一抬手系上安全帶。

  顧西玨看了她一眼。

  見她已經系好安全帶,他便啟動車子,朝景山的方向開去。

  -

  耿鶯給江林在門外那過過門路,保鏢認得他,所以他直接就可以開著車進入耿鶯所在的公寓大樓。

  將車子停在地下室。

  江林去乘坐電梯上樓。

  乘坐電梯的那短短一分鐘。

  江林的心情起伏不停。

  有對耿鶯繼父的痛恨,有對她母親的憎惡,更有對耿鶯無比的心疼。

  電梯門打開。

  江林對著鏡面理了理自己的面部表情,他才邁步走了出去。

  出了電梯。

  江林習慣性地輸入密碼。

  意外的。

  密碼竟然沒改。

  門開了。

  江林忐忑地走了進去。

  客廳的沙發上。

  耿鶯穿著一套藍色小香風睡衣要裝,腳下踩著藍色的棉拖,手里拿著本時尚雜志在那無聊地翻看著。

  聽到門口傳來歡迎回家的提示聲,耿鶯以為是月嫂落下什么,回來取了,便沒有抬頭,繼續翻看手里的雜志。

  玄關那,江林之前穿的棉拖還在,耿鶯沒丟,他進來后自己換了鞋子。

  過來看到坐在沙發上,手倚著沙發扶手,精致美甲翻閱著雜志的耿鶯,江林的心,止不住地抽痛。

  之前有多恨她怨她,此時此刻,便多心疼她。

  心疼到恨不得沖過去,一把將她抱住。

  但他不能那樣做,他不能讓她感到一絲的不自在。

  她不愿意揭露的傷疤,他得幫她一起藏著。

  許是江林的目光過于炙熱。

  耿鶯似是察覺了什么。

  她緩緩地抬起頭,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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