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少吻安 > 第176章 公糧全交你身上了【四千字】
  許簡一驀地一愣。

  靳寒舟看著不遠處朝他這邊跑來的陸星喬,眼底掠過一絲不耐。

  他看向鏡頭,對表情微愣的許簡一說,

  “寶寶,我這邊有點事情,先不跟你說了,晚點再跟你視頻。”

  “……好。”

  雖然對靳寒舟那邊傳來的女聲感到有點在意,但許簡一也沒有追問,她等靳寒舟主動跟她解釋。

  陸星喬越來越近,靳寒舟跟許簡一說了句掛了,便掛斷了視頻。

  陸星喬穿著粉色的蛋糕疊紗裙,甜美可人的仰望著真絲黑衫搭配黑西褲,俊美又痞帥的靳寒舟,滿眼都是不諳世事的天真和無邪,

  “靳寒舟,大家都在里頭給我爺爺慶生,你怎么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啊?”

  盡管很不想搭理陸星喬,但對方是東國君主最疼愛的孫女,靳寒舟不能不給她面子,“出來透透氣。”

  陸星喬雙手背在身后,走到靳寒舟的身側,點頭附和道,“我也覺得里頭挺悶的。”

  “嗯。”

  靳寒舟表情很寡淡,要不是看在對方是東國君主最疼愛的孫女份上,他一句話都不想跟對方說,因為她打擾到他跟他寶寶視頻了。

  感覺到靳寒舟的冷淡,陸星喬頓時不高興地撅了撅嘴,“你怎么那么冷淡啊,我們以后可是要做夫妻的人。”

  說起這個,靳寒舟本就冷冽的眉眼,更冷沉了幾分,“陸小姐,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還是不要掛在嘴邊比較好,以免毀你清譽。”

  聽著男人這拒人之外的語氣,陸星喬不禁蹙眉,“不是……你這什么意思?”

  “我爺爺和你舅舅已經敲定了的婚事,你想悔婚?”

  靳寒舟目前并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陸小姐,我的花名,我想你可能還沒聽說過,我濫情不長情,跟我的女人,沒一個能超過三個月,你若嫁給我,得承受我在外頭沾花惹草,我不會對你忠誠。”

  靳寒舟恐嚇她,“萬一惹上什么不該得的病,還可能會——傳染給你。”

  陸星喬到底是眾星捧月長大的小公主,哪里能忍受得了這些,她當即跺腳罵道,“你怎么這么渣啊。”

  “男人,哪有不愛玩的。”靳寒舟漫不經心地勾唇,眉眼間,滿是放蕩不羈,“我只是喜歡的女孩有點多而已。”

  只是喜歡的女孩有點多而已?

  陸星喬受不了,她本來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的,結果現在盡數被破壞了,她可嫌棄了,“我要跟爺爺說,我才不要嫁給你這樣的花心蘿卜。”

  到底是剛成年不過一年的小姑娘,又是溫室里嬌養長大的,隨便一唬,就唬住了。

  見陸星喬如此單純好騙,像是想到了什么,靳寒舟忽然笑得很不正經,

  “其實陸小姐你長得還挺可愛的,雖然不是我的菜,但偶爾嘗一嘗,未必不行。”

  “吃膩了山珍海味,偶爾嘗一嘗青菜白粥,好像也挺不錯的。”

  靳寒舟俯身,輕佻地伸手去撫陸星喬的臉。

  還沒等靳寒舟撫上陸星喬的臉,陸星喬就一把拍開他的手,大罵他輕浮不要臉,就提著裙擺,噔噔噔地跑走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陸星喬,靳寒舟直起身,得逞地勾了勾唇。

  -

  剛回到自己的住處,靳寒舟就看到他舅舅程錦之坐在輪椅上,面色嚴厲地睨著他。

  看到程錦之,靳寒舟尊敬地打了聲招呼,“舅舅。”

  程錦之語氣冷淡地質問,“你和陸星喬說了什么?”

  靳寒舟玩世不恭的勾唇,“只是提前讓她知道自己要聯姻的對象是個什么人罷了。”

  程錦之瞇了瞇眼,“你不喜歡陸星喬?”

  靳寒舟偏頭看向落地窗,興致缺缺地說著,“太嫩了,不是我的菜。”

  “還惦記著南城那位傅小姐?”

  死去的記憶忽然攻擊自己,靳寒舟不禁勾唇。

  怎么所有人都覺得他對傅南書用情至深?

  不過這樣也好。

  如此一來。

  許簡一的存在暫時不會被他們發現。

  靳寒舟故意不回答,任由程錦之誤會。

  程錦之頓了幾秒,才又說,“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安排人生,但是陸景榮不可能白白幫我們,當初就約定好了,等來日你登上洲主之位,洲主夫人一位由陸家的后代來坐。”

  程錦之聲音里帶著不容忤逆的威嚴與震懾,“阿舟,有求于人,就得受制于人,你是我選定的繼承人,有些事容不得你隨心所欲。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你和陸星喬的婚事,勢在必行。”

  靳寒舟抬手捏了捏山根,不作任何答復。

  程錦之也不在意靳寒舟的態度,他是他選定出來的繼承者,他沒有拒絕的權力,

  “我跟老陸談過了,你回頭回去時,讓陸星喬也跟著你一起回去,正好趁這一年,好好地培養一下感情,等陸星喬明年滿二十周歲,你們就正式領證。”

  靳寒舟動作驀地一頓。

  讓陸星喬跟他一起回去?

  他是察覺到什么了嗎?

  靳寒舟眼眸掠過一絲暗芒。

  他聲音低低地應了聲,“知道了。”

  -

  許簡一是在泡完澡后,接到了靳寒舟發來的視頻申請。

  她點開,靠坐在床上。

  “泡過澡了?”

  靳寒舟見她穿著睡裙,神色立馬不正經了起來。

  “嗯。你吃過飯了嗎?”許簡一點頭,就那樣注視著鏡頭里的靳寒舟,

  他今日著了一件真絲黑襯衫,領口微敞,鎖骨若隱若現,痞帥痞帥的,很有男人味。

  靳寒舟素來不愛穿那種規規矩矩的襯衣和西褲。

  而且他穿衣服也較為不正經,比較不羈時尚。

  許簡一有時都懷疑他是不是學過時裝搭配,每次都能穿得跟人家走T臺似的,就真的很養眼。

  讓人一眼,就能從人群里,快速辨認出他來。

  “吃過了。”

  靳寒舟抬手扯了扯領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還是跟你一塊吃的時候,香。”

  許簡一不懂就問,“飯不都一樣?”

  “可是沒你。”

  靳寒舟脫了鞋,雙腿交疊地靠坐在床頭,眼神拉絲地睨著視頻里的許簡一,恨不得鉆進屏幕,狠狠親她,抱她。

  獨守空房的滋味屬實不太好受。

  可憐他還得守那么久。

  許簡一終于后知后覺了起來,“靳寒舟,你是在說情話嗎?”

  “你才聽出來?”靳寒舟就挺服氣的。

  許簡一到底是沒忍住,酸了一句,“我怎么覺得你吃得挺香的,身邊美人作伴。”

  “美人作伴?”

  靳寒舟細嚼了一下這四個字,很快,他就明白,許簡一這是聽到陸星喬的聲音,醋了。

  “難得見你醋一次,怎么覺得這么新鮮呢。”

  許簡一太內斂,情緒不愛外放,極少會見她吃醋的靳寒舟心中別有一番滋味。

  他自己愛吃醋。

  他私底下,其實還挺喜歡看許簡一為他吃醋的。

  可惜許簡一吃醋的場面太少了。

  見靳寒舟沒解釋,還在得意地笑,許簡一不由惱了,她瞪他,“你笑什么笑,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靳寒舟一臉無奈地睨著她,“我外面有沒有人,你不清楚?我公糧全交你身上了,我哪有精力去應付別的女人。再說了,我外面有人,我能讓你聽到我身邊有女聲?”

  怕再不解釋,她就真的把外面有女人的罪名安在自己頭上,靳寒舟趕忙解釋,

  “就一熟人家的小孩,還沒你大呢。別瞎想,除了你,我現在哪能看得見別人。”

  許簡一心里是信靳寒舟的,但世事無常,瞬息萬變,她不敢保證靳寒舟會一輩子都這樣待她,她只求靳寒舟不惡心她,“靳寒舟,如果哪天你不喜歡我了,我們可以分開,但你不可以背著我養小三兒,知道嗎?”

  “說什么傻話呢,我靳寒舟就算是不喜歡我自己,也不可能不喜歡你。”

  靳寒舟目光炙熱的看著許簡一,如同虔誠且卑微的信徒注視溫暖他的神明,“寶寶,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是什么樣的存在。”

  人沒了心,會死。

  可他沒了她,會生不如死。

  他見過光,且被光擁抱過,他又還怎么忍受得了無光照耀的日子。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愛人,就真的是,愛到恨不得將心掏給你的那種。

  這一刻,她忽然相信,他真的能愛她一輩子。

  思及此,許簡一的目光不禁變得愈發柔情,她眼底情意綿綿地叫喚著他的名字,“靳寒舟……”

  -

  靳寒舟還沒洗澡。

  和許簡一聊得有一小時的樣子,靳寒舟忽然騷氣地說,“我要洗澡了,你是要看我洗澡,還是先掛斷?”

  許簡一想也不想地掛斷了視頻。

  靳寒舟見此,微微搖了搖頭。

  將手機放床頭充電,他起身走進了浴室。

  后面靳寒舟洗完澡出來,許簡一也犯困了。

  她打著哈欠,和視頻里的靳寒舟說了句晚安,便睡下了。

  靳寒舟則是看著她的睡容,臨近后半夜,才沉沉入睡。

  -

  許知言戲份殺青了。

  經紀人帶她去赴了一個局。

  見經紀人領著自己往酒店的套房走去,許知言下意識攥了攥經紀人的衣擺,“王姐,我們不是要去飯局嗎?怎么來酒店套房啊?”

  王姐說,“你不是說想要那位名導的新劇角色么?我給你打聽到了,這位名導今日就在這里落腳,只要你陪他一晚,別說你想要的女三號,就算是女一號,都行。”

  許知言雖然很想紅,但卻從未想過要出賣自己的肉體,聽到王姐這話,她下意識說,“王姐,這樣不太好吧。”

  “怎么?想紅又不想付出?”

  王姐諷刺她,“就算有裴總罩著你,你不爭氣,裴總也捧不紅你啊。你怎么也得自己付出一下吧。”

  “反正捷徑我是給你想到了,要不要試,就看你的自己了。”

  王姐將許知言帶到那位名導的房門前,將手中的門卡遞給她,把選擇權交給了許知言。

  許知言躊躇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被名利熏了心。

  她抬手,用王姐給的門卡刷開了那扇門。

  王姐看著已經進去的許知言,眼底掠過一絲幽光。

  她轉身,離開了套房門口。

  房間里。

  許知言將門卡放通電槽上,看著亮堂一片的酒店套房,微微呼了一口氣。

  如果她真的能被選上當個女一號,她必定能紅。

  畢竟這位名導,可是捧紅了不少一線女演員的。

  而且大多數都是從新人捧起。

  可見對方的造星能力有多強了。

  如此想著,原本還有點放不開的許知言也沒有那么放不開了。

  她環視了一圈。

  決定自己先去洗個澡,等那位名導前來。

  許知言脫了鞋,彎身拿過鞋柜上的拖鞋穿上,然后朝浴室走了進去。

  就在許知言脫了衣服,準備泡澡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許知言以為是名導回來了。

  她頓時拉過一旁的浴巾圍上,出來開門。

  “張導——”

  許知言揚起一抹青澀的媚笑,剛要和名導打招呼,然而當她看清門外的人并不是她要等的名導,而是幾名兇神惡煞的女人時,她下意識便要關門。

  可惜來不及了。

  為首比較高大的胖女人抬手按住門板,稍稍一個用力,瘦弱的許知言就直接被對方推的身體直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被幾個女人擁簇在中間的高挑女人立馬沖進來揪住許知言的頭發,揚手就是兩巴掌給她扇了上去。

  “賤人,敢爬我老公的床!”

  “姐妹們,把她浴巾給我扒了,視頻給我錄上去發網上,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日后還有沒有臉出去見人!”

  “是!”

  許知言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見大家朝她撲來,她嚇得蹲在地上,以此自保的同時不忘帶著哭腔地大喊著,

  “王姐!”

  許知言意圖尋求救援。

  可惜被她呼喚的王姐就在電梯外面,看著名導夫人她們帶著記者媒體,殺氣沖沖地朝酒店套房走去后,拿起手機,給那頭的裴二姐稟報戰績,

  “裴總,張導的夫人和記者媒體皆已經到場。許知言今晚,定能紅遍全國。”

  裴二姐搭在左肩的手滿意地敲了敲臂膀,“很好。這陣子辛苦你了,回來吧,重新給你好的苗子帶。”

  “是。”

  王姐掛斷電話,直接乘電梯,從酒店的后門,離去。

  -

  某家大酒樓里。

  秦華正和自己的幾位塑料姐妹花在那喝著晚茶。

  這陣子,因為許知言攀上了裴四爺,自家男人又成了許氏的董事長,秦華在中階級貴婦圈里又再度活躍了起來。

  不少家庭沒許家富裕的貴婦紛紛奉承著秦華。

  飯桌上,有人狗腿地問秦華,“阿華,你家言言什么時候跟裴四爺好事將近啊?”

  秦華哪知道這個,但她并不想讓大家覺得她什么都不知道,便謙笑著說,“我家言言想先在演藝圈混成點名堂再結婚。”

  “這樣啊。”

  那位貴婦見此,也不再多問。

  大家低頭喝茶吃點心。

  忽的。

  一個愛玩微博的貴婦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天啊,現在的女孩子怎么那么不要臉啊。”

  “怎么了?”大家問女人。

  女人一臉鄙夷地說,“你們快看微博,有個十八線女明星為了角色,竟然去勾搭已婚的導演。”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不自愛了。也不怪人家正宮娘娘把她扒光了打了。”

  大家聞言,紛紛跟著看微博。

  很快,就有人認出了視頻里的女人是許知言。

  “阿華,這不是你家言言嗎?她不是攀上了裴四爺嗎?怎么還會為了個角色,去陪睡啊。”

  秦華也看了。

  認出視頻里的人是許知言時,那一瞬間,秦華的臉色很是難看。

  她在搞什么。

  好好的四爺大腿不抱,去陪睡?

  秦華快要氣炸了。

  她不記得自己教過她這些不知廉恥的行為!

  聽到塑料姐妹花的話,秦華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看著幾位塑料姐妹花,面上一陣難堪。

  實在待不下去了,秦華用力地捏緊手機,丟了句‘這不可能是我家言言’,便起身快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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