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少吻安 > 第69章 寶寶又嬌又軟,哥哥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坰許簡一抬眸。男人挺拔如松的身形如同大山一般的立在她面前,而他強勁有力的臂膀正替她擋著外來傷害。心,忽然就像是沸騰的汽水一般。有點甜。靳寒舟一把甩開傅南書的手,一手將許簡一護在懷中。他面容峻冷,沉著聲問傅南書,“你做什么?”
因為穿的是高跟鞋,傅南書被靳寒舟甩得身體踉蹌了兩下,差點摔跤。差點摔跤的傅南書見靳寒舟為了許簡一甩開她,她憤怒的同時又覺得無盡的委屈。心里更像是有一把電鋸在鋸她的心,又痛又難受。傅南書眼睛紅紅地看著靳寒舟,聲音帶著恨意地說,“你知不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她把阿澤打進了醫院!”
她故意夸大其詞,“醫生說,斷了兩根肋骨,有一根,還差點插進了肺!她差點就要了阿澤的命!她怎么能這么狠!”
小姑娘把傅南澤給打傷了?靳寒舟凝了凝眉,而后低眸看向許簡一,問,“他又惹你了?”
聽到靳寒舟這話的傅南書,心臟不可避免地扯痛了一下。什么叫做,他又惹她?她打了她弟弟,他不該幫她訓她嗎?為什么一副她打她弟是理所當然的口吻。“他沒惹我,但他算計我同學。”
許簡一敢作敢當,“我確實打了他,但不至于會傷及肺部。”
許簡一看向傅南書,對自己的出手很有分寸感,“傅小姐,不必把事情故意說得如此嚴重,我要想要他的命,我現場就能取。”
見她不藏著掖著,還如此囂張的跟她這么說,傅南書立馬投目看向靳寒舟,“舟哥,你都聽到了吧,她都承認她動手打了阿澤!”
她在期盼靳寒舟教訓許簡一,給她弟弟一個公道。可惜傅南書想要的結局,并沒有發生。靳寒舟并沒有怪罪許簡一,反而說起了傅南澤的不是,“南澤什么德行,你我都知道。”
“南書,你們再不用心管教他,他就真的毀了。”
他沒有如傅南書所愿的那般訓斥許簡一,甚至還奉勸起了傅南書,傅南書氣得臉都白了。她眼眸赤紅地盯著舉止親昵的兩人,眼底怨恨很深,“阿澤好歹也喚你一聲舟哥的,你這樣維護傷害他的女人。”
“舟哥,你不覺得你現在很色令智昏嗎?!”
明明是傅南澤的錯,倒是讓傅南書說得好像是靳寒舟和許簡一的錯了。許簡一覺得傅南澤會這么壞,不是沒有原因的。有這么一個不分青紅皂白,處處維護他的姐姐,他要是能學好,那才出奇了。對傅南書突如其來的指責,靳寒舟感到很無語。“正是因為他喚我一聲舟哥,我才不希望他自取滅亡。你應該感謝他今日遇上的是許簡一。要是換成別人,不死也得重傷了。”
靳寒舟還是相信許簡一的分寸的。傅南書非但沒有聽進去靳寒舟的話,反而還多了幾分惱怒,“又不是阿澤按著她同學的哥哥去賭的,是她同學的哥哥自己要去賭,她憑什么打阿澤?”
許簡一徹底聽不下去了,“憑他有迫奸的嫌疑!”
“傅小姐,你知道你弟弟今日的行為算什么嗎?倘若我同學真的走投無路,被迫賣身替兄還債,你弟弟也是要坐牢的,他這是在逼良為娼!”
指使賭場的人給韓子晨下套,讓他欠下巨額,好借此逼迫子衿賣身還債。他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許簡一原本對傅南書還不至于到厭惡的地步,但她今日的行為,真的是叫人止不住心生嫌惡,這都什么三觀?傅南書被許簡一的一番話懟得面紅耳赤,偏偏她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這般不分青紅皂白,不明是非的傅南書多多少少都讓靳寒舟有點反感了,“南澤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你與其在這生別人的氣,還不如回去好好教育他,別真的等他鬧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再來哭!”
靳寒舟說著,直接攬著許簡一越過傅南書往餐廳里頭走去。傅南書站在原地,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哪怕她知道,錯在自己弟弟身上,但她就是恨啊,怨啊。她打許簡一,真的是為自己的弟弟出頭么?其實不盡然。她不過是借著為弟弟出頭的借口,想要教訓許簡一罷了。也只有這個理由,能讓傅南書肆無忌憚地揮手打向許簡一。偏偏被靳寒舟攔下了。可惡!沒能打到許簡一,傅南書滿心不甘。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靳寒舟剛剛算是間接解救了她。要不是靳寒舟忽然出現,那么許簡一很可能因為條件反射,直接把她手都給折了。就她一個小菜雞,想打許簡一的臉,白日做夢呢。-先到餐廳的孟芊芊在樓上看到傅南書揚手打許簡一,直接氣哄哄地從包廂里跑了出來。只是她出來的時候,許簡一他們已經進餐廳了。她和許簡一在大堂那撞上了。孟芊芊大步地朝許簡一小跑了過來。抬眸瞄了靳寒舟一眼,她就拉著許簡一率先走在前頭。孟芊芊小聲地問許簡一,“傅南書干嘛打你呀?”
許簡一說,“因為我打了她弟弟。”
孟芊芊下意識問,“你為什么打她弟弟?”
“因為……”許簡一長話短說地跟孟芊芊說了傅南澤的惡行,孟芊芊的臉上立馬爬上了厭惡,“真是齷齪!她弟弟做出那種逼良為娼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打你的?”
許簡一垂眸,眼底滿是精明睿智的光,“她打我,大概不只是想替她弟出氣。”
孟芊芊幾乎秒懂,“是因為顧西玨?還是因為你家靳二少?”
想起傅南書那個電話,許簡一便說,“應該兩者都有。”
孟芊芊瞬間就聽出了許簡一的話外之意,她心里有點鄙夷傅南書,“她和顧西玨分手后,去找過你家靳二少?”
許簡一點頭,“嗯。”
這朵白蓮還真的是在養魚兒呢,孟芊芊不恥道,“她之前果然是在吊著二少,可惜啊,二少被你給勾走了。”
孟芊芊多多少少都有點幸災樂禍的,“笑死,還真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能讓所有的人都圍著她轉?”
“我本來以為她只是個愛養魚的白蓮,我沒想到她還如此的不明是非。”
孟芊芊對傅南書無感。同為一個圈子共事,孟芊芊遠比別人要了解傅南書這個人有多表里不一。之前不厭惡,只是因為對方并沒有禍害到她頭上來。如今對方意圖打許簡一,也就導致她直接從無感到反感。孟芊芊慫恿許簡一,“如果她下次再敢對你出手,你就直接一巴掌給呼回去。”
剛剛傅南書意圖打許簡一的時候,孟芊芊在上面看到許簡一抬手了。她也深知許簡一什么性子,于是便教她,“別折手,也別來過肩摔什么的。這些都沒意思,教訓這種三心二意,還愛裝的女人,你就得狠狠地打她的臉,給她打腫了才好。”
“哦。”
許簡一沒怎么同女人打過架。剛剛要不是靳寒舟,她應該只會折傅南書的手以此回擊她。若是男人,她要么過肩摔,要么踹飛。許簡一這輩子還沒打過誰巴掌呢。畢竟扇人巴掌這種事情,疼的還是自己的手心。許簡一很少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但聽孟芊芊這么一說,許簡一又覺得有幾分道理。折手和過肩摔最多疼一下,看不到丑相。下次吧。下次傅南書再敢借著什么緣由對她動手,她就賞她幾巴掌。雖說她沒有打人巴掌的先例,但傅南書若再來挑事,她不介意為傅南書開個先例。-“小哥哥,你來這吃飯啊?”
正在說話的閨蜜兩人聽到這話,不由轉頭看向了身后。只見一個穿著黑色包臀裙,黑絲襪,黑皮鞋,頭上用一個黑色網狀蝴蝶結將所有頭發都束在腦后的服務員站在靳寒舟的面前。女人下巴微揚,那雙明眸大眼好似會發光一般地瞅著靳寒舟,眼底情意綿綿,好不深情。孟芊芊常年混跡娛樂圈,對這種目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見短短這一會兒功夫,靳寒舟又獲得一姑娘的芳心,孟芊芊不由撞了撞許簡一的肩頭,“寶貝,你家男人的桃花還真是夠多的。”
她埋汰靳寒舟,“剛走了一個傅南書,現在又來一個服務員。”
許簡一沒說話,她在盯著靳寒舟和麗麗看。靳寒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麗麗,自從那日帶她回來后,他就沒有再見過麗麗。之后麗麗倒是給他發過短信,說她找到工作了。當時他在忙,隨手回了句嗯,便沒有再看手機。后來麗麗也沒有再發信息來,靳寒舟也就將這個事情給淡忘了。見麗麗穿著餐廳的工作服,靳寒舟不由皺眉,“你在這當服務員?”
麗麗點頭,沒有一絲窘迫,反而很坦誠地說道,“我學歷不高,別的工作都不要我。”
她微笑,笑容甜美,“這里不看學歷,而且還包吃包住,所以我就在這里干著了。”
不等靳寒舟回答,麗麗忽然又道,“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給客人把小食送去了。小哥哥,拜拜。”
麗麗說完,就快步離去了。靳寒舟,“……”見許簡一和孟芊芊就在不遠處看著,靳寒舟忙上前走向許簡一。孟芊芊陰陽怪氣了靳寒舟一句,“二少的妹妹還真是多呢。”
靳寒舟沒搭理孟芊芊,而是攬過許簡一的肩頭,主動跟她說起麗麗的事情,“一個朋友,不是特別熟,別多想,嗯?”
麗麗太黑了,根本不是靳寒舟的菜。許簡一不至于會多想,她搖頭,實話實說,“沒多想。”
靳寒舟瞇眼笑,“沒多想就對了,哥哥啊——”靳寒舟附在許簡一的耳邊,一言不合就表白,“只喜歡寶寶。”
“寶寶又軟又嬌,哥哥恨不得死在寶寶的身上,哪有心思去看別人。”
他又開始不正經了,許簡一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腰窩,仰頭嗔了他一眼。靳寒舟哈哈大笑,攬著她往包廂走去。可憐孟芊芊在背后,被迫吃了好幾口狗糧。-吃完飯準備回去的時候,孟芊芊忽然往許簡一手里塞了一個紙盒。她神秘兮兮地對許簡一說,“這個給你,晚上回去再打開。”
“什么啊?”
許簡一問。“你回去就知道了。”
孟芊芊故作神秘。許簡一見此,也不再多問。大家在門口分道揚鑣。回到別墅。許簡一就直奔樓上,她看了一天的書,然后又干了一架,骨頭都快散了。這會兒,她只想好好地泡個澡。不過泡澡之前,許簡一想起孟芊芊給的紙盒。好奇心使她打開了那個紙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卡片。許簡一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聽我老板說,我昨晚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正在和你家靳少這般那般。壞人好事,是要招雷劈的。為了將功補過,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戰服。寶貝,請穿上它,好好地犒勞你家靳少,讓他千萬別記著我的仇,我還想多活幾年!】戰服?許簡一將卡片放下,伸手拿起了孟芊芊所謂的‘戰服’。是一套有點性感又有點清純還帶點可愛的學生制服。就是這上衣有點短……許簡一估摸她穿上,可能剛好遮住胸口……下面還有張卡片,上面寫著,【知道你臉皮薄,沒敢給你買太露了,相信我,穿上它,你家靳公子從此愛你愛得恨不得不下床。】許簡一,“……”靳寒舟一進來,就看到許簡一手里拎著一件非常短的上衣。那布料還有點薄……他下意識走上前,接過去一看,“這是什么?”
靳公子見識少,一時也沒看出這是情趣衣服。許簡一見那薄而短的布料被他捻在手里,臉頰瞬間爆紅。她一把奪了回來,聲音略微不自然,“沒什么。”
靳寒舟疑惑地擰了擰眉,隨后眼睛不小心瞄到了許簡一丟在床上的卡片。頓時間,他笑得很是意味深長。他上前扶住許簡一的小蠻腰,俯身趴在她耳邊,熱氣繚繞,聲音低啞又撩人地說,“寶寶,你姐妹如此好心,我們可不能浪費她好意。”
“你說是不是?嗯?”
說著,他忽然伸手,從許簡一的手里重新奪過了那件上衣。許簡一下意識去搶,卻被他撲倒在床上。靳寒舟欺在她身上,手里拎著那件上衣,笑得又壞又痞,“來,寶寶,哥哥親自幫你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