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少吻安 > 第21章 喂,我看上你了

包廂里來了不少人。大家一見到靳寒舟,就二少二少地喚了起來。許簡一不善于交際,在靳寒舟介紹她身份的時候,她也只是簡單的跟大家點頭打了個招呼,就全程待在靳寒舟身旁不說話了。傅南書比較好動,時不時跟包廂里的熟人聊天,將氣氛調節得很好。大家有說有笑的,傅南書還時不時調侃靳寒舟幾句,把靳寒舟也帶入氣氛里。唯獨許簡一從進包廂到現在,一直格格不入。她就像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跟大家融不進去。就在許簡一以為自己快要被大家遺忘的時候,肩頭忽然被人搓了搓,跟著耳邊就響起男人低啞迷人的嗓音,“不習慣?”
意識到是靳寒舟在問自己話,許簡一微微搖頭,“還好。”
“這些都是我圈內玩得比較多的朋友。”
靳寒舟的意思無非是在說以后這樣的飯局還有很多。讓她慢慢習慣。“嗯。”
許簡一點頭,隨后微笑著說,“你跟他們聊天就行,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的。”
“嗯。”
話雖如此,靳寒舟卻握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時不時摸一下她的臉頰,以此來跟她互動,不讓她有被冷落的感覺。這一幕無意間被看過來的傅南書看到了。傅南書先是愣了愣,隨后心底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涌起一股酸澀。尤其是在顧西玨的冷落下,這股酸澀,變得愈發的明顯。-“吃蝦嗎?”
靳寒舟見許簡一都不怎么夾菜吃,便問她要不要吃蝦。許簡一看了看那巴掌長的蝦,有點想吃,但她又不想在人前動手剝,于是她搖了搖頭,“不吃了,剝皮太麻煩了。”
許簡一在外人面前不怎么放得開,連吃東西都很內斂。靳寒舟一聽這話,立馬湊到許簡一的耳邊輕聲說,“不麻煩,哥哥給寶寶剝。”
靳寒舟說著,便帶起了一次性手套。對面的傅南書見靳寒舟給許簡一剝蝦,她抿了抿唇,隨后看向顧西玨,略微卑微地詢問道,“阿玨,我想吃蝦,你可以給我剝一個嗎?”
她聲音不大也不小,足以全桌的人都聽到。顧西玨聽了傅南書的話,微微偏頭看向她。在她滿眼期待的目光下,他勾唇,那張過分邪魅的臉龐,滿是涼薄,“自己沒手嗎?”
傅南書聞言,愣了愣。隨后她尷尬地看了看大家,便難堪地低下頭去了。靳寒舟見此,頓時便將手里剝好的蝦放到碟子里,然后轉過去給傅南書,“吃吧。”
許簡一下意識看了靳寒舟一眼。傅南書看著靳寒舟推過來的蝦,滿是感激地朝他點了點頭,“謝謝舟哥。”
“客氣。”
靳寒舟說完,便繼續給許簡一剝蝦了。最后那盤蝦,都讓靳寒舟給剝了。剝好的蝦肉,傅南書和許簡一一人一半。-飯局一般都是男人的局。女人們幾乎吃了沒幾口,就都放下筷子了。許簡一果汁喝得有點多。她想去上個洗手間,但洗手間里卻有人了。不知道對方何時才能出來。她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便直接出去尋公廁了。-“你有沒有發現靳二少的那個妻子長得跟南書很像啊?”
小解完剛要起來的許簡一正剛要出去,就忽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道頗為熟悉的聲音。她腳步不由頓在了那。外頭的聲音繼續響起,“我看她第一眼,就覺得她跟南書特別像。”
“估計是二少愛而不得,特意尋的替身吧。”
“我也覺得是,南書這才剛宣布要結婚,二少就找了一個跟南書相似的人領證結婚。其中沒點關聯,我都不信呢。”
“那位也真是可憐,被當成替身還不知。”
其中一人同情地說道。“可憐什么啊,誰人不知二少愛慕南書多年,她和南書長得那么相似,說不是整的,我都不信。”
“應該不是整的吧。”
“我看八成是。”
女人故意對著許簡一所在的隔間陰陽怪氣地說,“整得再像又如何,二少還不是寵南書寵的沒邊了。”
“你看剛剛南書被顧西玨弄得下不來臺的時候,二少多霸氣啊,直接給南書剝了一碟子的蝦,真的好寵啊。”
明明那一碟的蝦里,許簡一也吃了的,可有些人卻選擇性眼盲。“對啊,二少真的好寵南書哦。”
“我補好妝了,你好了沒?”
“我也好了,走吧。”
“嗯。”
腳步聲逐漸遠去,許簡一拉開門,走了出來。許簡一走到洗手池邊上去洗手。抬眸的時候,她定定地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跟著,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神情略微恍惚。-許簡一和傅南書像嗎。說像也不像。整體來看的話,確實有那么一丟丟像。因為都是大眼睛,小巧秀挺的鼻子,嘴唇不大,正面看便顯得有幾分相似。但是拆開來看,兩人是一點都不像的。比如許簡一的眼睛是杏眼,傅南書的眼睛是鹿眼。表面氣質來看,許簡一偏乖巧文靜一些。傅南書則是嬌俏靈動一些。只有幾面之人的人才會覺得他們相似,其實看多了,就不覺得像了。-許簡一從洗手間出來。剛要往回走。誰知剛走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許簡一偏頭看向來人,見是顧西玨這個情場浪子,她表情略微冷淡地問道,“有事嗎?”
顧西玨倚靠在許簡一身前的那塊墻壁上,滿是慵懶地睨著許簡一,“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么?”
“不能。”
許簡一骨子里特別討厭花花公子。尤其是玩弄人感情的浪子,許簡一更是憎惡如仇。顧西玨都要結婚了,還出軌女模特,現在還來撩她,這讓許簡一對他極其無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至極。雖說靳寒舟的前任挺多,但最起碼,他專一。在跟她的這段關系里,他從未找過第三人。并不想和這種人渣敗類說話,許簡一越過對方,繼續往前走。“喂,我看上你了。”
顧西玨說這話的時候,傅南書正好拉開的包廂的門。她剛要出來尋顧西玨,誰知就忽然聽到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