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身為王妃還做出這種惡心勾當，實在是讓人唾棄。
就算不是主謀，也是肯定有所參與的。
“是！”屬下領了命令立刻就下去了，不敢有絲毫怠慢。
而孫曉曉則是站在旁邊緊鎖眉頭，她剛剛在姜素素回來的第一時間就過來了。將事情起始全都聽了個清楚。
“她到底為什么做這種事啊？丞相府家教森嚴，不至于做這種勾當吧。“孫曉曉實在是想不通，一個人人品有問題大多是家庭原因。
但是丞相可是出了名的家教森嚴，教出來的女兒不單如此也就罷了，還和睿王是因為行茍且之事才能成親的。
一切的一切都很不對勁。
“我估摸著是睿王的手筆，他不是什么好人。”姜素素緩緩開口，不過這也是自己的猜測罷了。
“但是她為什么會參與？”孫曉曉還是覺得很蹊蹺。
姜素素搖搖頭，她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并非姜素素沒有想過，而是有些想不通。
“反正她肯定是經常幫助金玉干壞事的丫鬟，到時候好好的打聽一下那個丫鬟就好。”姜素素繼續說道，等會兒她還打算親自去審問一下。
如果楚楚愿意老實交代，事情會變得輕松不少。
孫曉曉點頭，她也這么覺得：“只不過如果不行的話，還可以從她情夫入手，女子最善感，重情。不管怎么樣，這也可以當作一個方法備著。”
這點倒是姜素素沒有想到的，不過確實可行。太多女子因為情塵墮落了，能夠得此結果其實也都是因為女子感性。
“你說的極有道理。”姜素素對她頗有些刮目相看，現在的孫曉曉真的比起剛認識的時候成長進步了不止一點。
能夠變成這樣，姜素素也很欣慰。
哪怕以后自己不在孫曉曉身邊，孫曉曉也不會過得差。現在的一切都很好，只要將金玉處理了就好了。
這個時候蕭策走了進來，他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姜素素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什么，不過也沒有太大問題。
“不順利嗎？”姜素素迎接上去，很自然嫻熟的拉住了他的手。
蕭策也是下意識的緊握細手，“嗯，讓他跑了，但是他和我說一句話，我有些想不通，但似乎又有些理解。”
聞言的姜素素頓了頓，她開口：“先不急，我先和你說說今日我們的發現吧。”
“你說。”蕭策洗耳恭聽，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姜素素。
“今日我們跟著金玉的貼身丫鬟上去，發現了她們在販賣女子，這個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查清楚了足夠扳倒金玉了。”姜素素將事情本質看得很清楚。
如果這件事情能夠足夠達成目的，什么刺殺自己的事情便不算什么了。
正是因為姜素素的解釋，蕭策也懂了殺手給自己的暗示。
“查的怎么樣了？我再派些人手。“蕭策眉頭舒展開來，但是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天子腳下，還能出現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聽了感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