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事情圓滿解決了！”李今安高興地鼓掌“改天朕請你們吃飯，今天朕實在是太累了！”
李今安伸了一個懶腰。
“那我等告退！”
鐘海川等人起身離開御書房。
李今安的話很明顯，這是要讓他們回去。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也能聽出這話中的意思。
從御書房出來，高文恭陰沉著臉。
“高兄！”
杜廣陵叫住了高文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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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兄有事情嗎？”面對杜廣陵，高文恭明顯不友善，因為剛剛杜廣陵竟然不幫助自己。
“高兄莫要氣餒，剛剛的局面，我就算是說什么恐怕也是無濟于事啊！”
杜廣陵攤開手，剛剛的局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就算是他也無法扭轉局勢。
“真正左右這件事情的是鐘老，不是我！”
杜廣陵將事情退給鐘海川。
“我知道！”
高文恭點頭。
“文恭！”
鐘海川這個時候帶著秦明之和謝淵過來。
“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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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成掌控國子監未必是一件壞事情，國子監乃是朝廷創立，雖然被韓聞章搞得烏煙瘴氣，但我相信在你高文恭的帶領之下，定能早日恢復正常。”
鐘海川安慰高文恭。
但是這句話在高文恭聽來，就是在嘲諷他。
“鐘老何須此言，如果可以，我愿意將這個位置讓給鐘老，鐘老您有這樣的抱負，我可沒有！”
高文恭陰陽怪氣起來。
“高兄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鐘老不對嗎？”秦明之立馬替鐘海川說話。
“來上京城？你們難道心中不清楚嗎？誰來上京城便是自斷根基，你們不愿意來，讓我高家做冤大頭。”
高文恭也沒有客氣，直接說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就是被鐘海川他們給算計了。
“高兄你說話可要冷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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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提醒高文恭莫要胡言亂語。
“對付國子監，對付韓聞章本就是你高文恭帶頭的，如果不是你，我們斷然不會出手，現在韓聞章離開了，你高文恭成取代韓聞章，這是因果！”
謝淵覺得這就叫做因果循環。
你高文恭趕走了韓聞章，那么你就要代替韓聞章，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你？”
高文恭盯著謝淵。
“好一個我帶頭，難道你們不也是為了好處來的嗎？如果沒有好處，你們會答應嗎？”高文恭反問。
大家都是為了利益，沒必要在這里裝作高尚的人。
“文恭如果這樣說的話就沒有意思了！”
鐘海川冷冷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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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恭這是要徹底撕破臉皮了嗎？
“那怎么樣才有意思啊？我告訴你，我高家什么都得不到，你們也休想得到！”高文恭說完便離去。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哎？”
“高兄？”
“高兄？”
見到高文恭憤怒離去，杜廣陵急忙跟上去，什么叫做你們也休想得到啊，難道他們這些天都白費了嗎？
“高兄息怒，這件事情我們靜下來商談。”
“沒得談！”
高文恭不給杜廣陵任何的臉色，直接把杜廣陵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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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廣陵便眼睜睜地看著高文恭離開。
“杜兄這個熱臉貼冷屁股如何啊？我早就說過五姓望族，高家商賈起家，不是跟我們一條路的，你就是不相信。”
秦明之笑著嘲諷杜廣陵。
在五姓望族之間也是有關系好壞，其中杜廣陵和高文恭關系最好，倆人可以說是知己好友。
“你？”
杜廣陵如何聽不出秦明之地嘲諷。
“杜兄你剛剛如此緊張，莫不是知道了高文恭承諾我們的好處？”謝淵何等聰明，他相信杜廣陵不會無緣無故地緊張。
這里面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嗯！”
杜廣陵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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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恭答應趙無忌利用五姓望族來對付國子監，而好處就是趙無忌將趙王的翻地當做封地給高家！”
“什么？”
謝淵震驚。
“趙王的藩地？”
“沒錯，趙王死在了嶺南，翻地現在成了無主之地了！”杜廣陵也沒有再隱瞞，既然高文恭對自己不仁，自己也沒必要顧及什么。
“原來高文恭是為了封地，那可是一個行省之地啊，這個高文恭竟然隱瞞這件事情，說還事成之后給我謝家一部分高家的產業，感情他早就想好了舉族搬遷京南行省！”
謝淵憤怒地說道。
“高文恭對你有承諾，對我可沒有一句話啊，說事成之后必然有好處。”秦明之看向謝淵，自己好像比謝淵還要倒霉。
“原來我們都是在為高文恭做苦力啊！”鐘海川也是不由得感嘆，說話之間看向杜廣陵“那高家許諾你什么呀？”
“高家得到封地，許諾我一塊地方，對了，他說過，得到封地，會給我們四個家族也各自一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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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廣陵回答道。
像是在替高文恭解釋什么。
“高文恭有這么好心嗎？你被高文恭算計了，你們杜家產業在華北行省，我鐘家在東南行省，謝家在杭州，秦家在西南行省，你說我們要京南行省的地做什么？路途遙遠，鞭長莫及，還不是早晚會被高家吞并。”
“所以我們就算是得到了地方，你也不過是給高家看的罷了！”
鐘海川心如明鏡一般。
高文恭這擺明了就是在給他們所有人畫大餅，自己卻吃肉喝湯。
“啊？”
杜廣陵像是明白過來，怪不得高文恭如此大方地告訴自己會跟他們分享，感情是先給予后奪取。
他們不過是替高文恭負責看守罷了。
“那鐘老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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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他高文恭，難道我們還不能自己去爭取了！”鐘海川覺得既然高文恭翻臉了，他們也沒啥顧及的。
他們直接繞開高文恭。
“這個主意不錯！”
“但是高文恭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趙無忌和高文恭有合作，高文恭必然會去找趙無忌！”
“嗯！”
鐘海川點頭。
“若是如此，我們也可以去找趙無忌啊！”鐘海川似乎是有了想法。
“好辦法！”
秦明之點頭。
“鐘老那我們得到了京南行省，我們不也是鞭長莫及嗎？”謝淵再次擔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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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有使用權，但是不能有歸屬權，這京南行省歸我們四個家族共同打理，這不比高家一個人占有好得多啊？”
鐘海川笑了笑。
“鐘老英明！”
秦明之行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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