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寧收回視線望向老夫人,信肯定不能給老夫人看的。
“娘,將軍的確是寫了信回來。”
杜慧蘭似笑非笑的看著姜幼寧道:“夫人說將軍寫的家書,妾身沒資格看,老夫人總有資格吧?”
老夫人一臉期待的望向姜幼寧。
姜幼寧白了一眼杜慧蘭,“娘,那不是家書,是將軍只寫給我一人的信,不能給第三個人看。”
老夫人不解:“我也不能看?”
姜幼寧搖搖頭,“不能,那是我與將軍兩人的體己話,下次將軍來家書了,我再給娘看。”
杜慧蘭冷哼一聲:“夫人,老夫人可不是外人,將軍寫的信老夫人怎么就不能看了?”
老夫人也道:“慧蘭說的對,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姜幼寧解釋道:“娘,我與將軍寫的信是夫妻間才有的內容,不方便給夫妻外的人看。不過娘放心,將軍他現在很好,也沒有受傷。”
老夫人這會算聽明白了,兒子這是在與自己媳婦在信里說些夫妻情話。
“那就算了,知道璟兒安然無恙就好。”
杜慧蘭可不干,“夫人,百善孝為先,你作為媳婦,怎么能無視老夫人?老夫人可是將軍的娘,看將軍的家書怎么就不能看了?”
姜幼寧抬起頭望向杜慧蘭,“二夫人,我在和娘說話,你插什么嘴?還是你覺得將軍府由你當家?”
杜慧蘭反駁道:“妾身就是看不慣夫人連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一點孝心都沒有。”
姜幼寧道:“孝心不是張嘴說說而已,將軍寫給我都情話,讓娘看了會有損將軍的威嚴。”
她望向老夫人,“娘,我說的對不對?”
老夫人聽了過后更好奇兒子會寫什么情話,讓姜幼寧如此不好意思?
只是姜幼寧這么說了,她自然不好再說什么。
“你說的對,你們夫妻間的話,我這個當娘的,不用看。”
杜慧蘭有些不服氣,“老夫人,夫人分明沒把您放在眼里。”
老夫人道:“又不是家書,是他們夫妻間的體己話,不看也好。”
杜慧蘭心里再不甘心,老夫人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么。
她看著姜幼寧得意的樣子,肯定是故意藏著家書,為的是炫耀將軍有多寵她。
老夫人離開后,杜慧蘭也悻悻離開。
姜幼寧回到屋里,拿出那封信又瞧了一眼,忽然想起,還沒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等他回來,天都熱了。
杜慧蘭回去時瞧見蕭鈺道身影,只見他翻墻頭進來靈犀院,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有大門不走,卻翻墻,肯定是干些見不得人的事。”
姜幼寧一邊吃著皇上賞賜的糕點,一邊看著協警寫的信,她想著要不要再寫一封信,提醒他寫封家書回來,娘想看。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手里的信被人一把多走,她猛的抬起頭,就看見蕭鈺笑意盈盈的道:“是不是謝大哥的信?”
姜幼寧起身搶信,“是將軍寫給我都,快還給我。”
蕭鈺原本只是好奇,見姜幼寧如此著急,就把信還給了她,“還給你,瞧把你急的。”
“你一只單身狗,不懂。”姜幼寧拿著信瞧了一眼,然后重新疊起來,再收好。
“是是是,我不懂。”蕭鈺一臉壞笑的問:“謝大哥寫什么了?”
姜幼寧挑眉,“是夫妻間的話,不方便道與外人聽。”
“謝大哥那和木頭,我想想,大概就會說我想你了吧?”蕭鈺說完忍不住笑了。
姜幼寧一臉神秘,“不告訴你。”
蕭鈺瞥了一眼她手里的信,更好奇像謝璟這樣的人,會寫些什么情話?
可惜姜幼寧不給他看。
蕭鈺離開后,姜幼寧還是寫了一封信給謝璟。
意思是讓他寫封家書回來。
謝璟收到她的信件時,依舊在忙。
等忙完,夜已經深了。
他從未發覺,一封信,也能讓他如此牽掛。
謝璟迫不及待打開信,掃了一眼信上都內容,提了上次寫信的事,讓他寫封家書回來。
阿寧說的對,他應該寫封家書回去。
他當即提筆寫了一封家書。
姜幼寧這些日子有些犯困,連月信也推遲了。
春桃一直記著姜幼寧的月信,見推遲了許久都沒有來,不由得有些疑惑。
“姑娘,你等月信推遲了好些日子了,要不要請大夫瞧瞧?”
姜幼寧也覺得奇怪,不會是身體出來什么事?
“你去請大夫過來瞧瞧。”
“奴婢這就去。”春桃蕭跑著出去。
溫羨余跟著謝璟一起出征,大夫只能去外面請。
春桃去請了回春堂的大夫來給姜幼寧看病。
過來好一會,回春堂的大夫被請了過來。
大夫是一位年約五十的老者,頭發花白,提著藥箱匆匆走進來,上前行禮,“將軍夫人。”
姜幼寧道:“起來吧,我月信推遲了六七日了,你瞧瞧是什么原因。”
“老夫看看。”大夫在圓凳前坐下來,機幼寧把手伸過來,他開始診脈。
過來一會,大夫有些遲疑道:“夫人,這是喜脈,一月有余。”
姜幼寧心里更疑惑了,她都沒有和謝璟圓房,即便圓房,謝璟已經走了四個月了,怎么可能會有身孕?
她嚴重懷疑,大夫醫術不精,診錯了。
春桃瞪著大夫,“你瞎說什么?將軍出征都有四個月了,我家夫人這么會有喜?你再重新診脈。”
謝璟領兵出征整個金陵都知道,這也是大夫疑惑的地方。
“興許是我診錯了,老夫再診一便。”大夫又把手放在姜幼寧道手腕上重新診脈。
姜幼寧疑惑的看著大夫。
大夫診完后,依舊是那句:“老夫沒診錯,夫人確實已有一月身孕,喜脈是最容易診出來的。”
姜幼寧冷聲道:“莫要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懷孕呢?”
大夫一臉茫然,“夫人,可這就是喜脈啊,老夫絕對沒有診錯。”
姜幼寧見大夫說的如此肯定,心里更疑惑了,
此時,杜慧蘭疾步來到凈幽院,瞧見老夫人,她急道:“老夫人,妾身剛來到時候,瞧見春桃急匆匆的去請大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夫人病了。”
老夫人有些日子沒見姜幼寧了,聽見她可能是病了,覺得有必要過去瞧瞧,畢竟兒子喜歡,若是生病了也好及時救治。
“過去瞧瞧。”
杜慧蘭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妾身賠老夫人一同去瞧瞧。”
老夫人不疑有他和杜慧蘭一同前往靈犀院。
此時靈犀院,春桃沒好氣的道:“你一個庸醫,連診脈都不會。”
大夫也有些不滿,“老夫行醫熟十年,從未診錯過。”
老夫人來的時候就聽見春桃和大夫爭論,她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春桃瞪了一眼大夫,“老夫人,回春堂的大夫醫術不精,診錯脈了。”
老夫人疑惑的問:“大夫怎么診錯了?”
大夫不滿的道:“老夫人,老夫沒診錯,夫人的確是喜脈。”
老夫人一聽喜脈,眼眸一亮,“你說幼寧有喜了?”
大夫點頭,“是老夫人,夫人確實有喜了,錯不了。”
老夫人喜上眉梢,“真的有喜了。”
她高興的望向姜幼寧,樂呵呵的道:“你遇喜了怎么不和我說一聲?這么大的喜事,應該早些讓我知道。”
杜慧蘭瞧著老夫人高興的樣子,故作驚喜的詢問:“原來夫人是有喜了,這可大喜事,大夫,夫人遇喜幾個月了?”
大夫回道:“夫人遇喜一月有余。”
杜慧蘭露出疑惑之色,“大夫,你是不是診錯了?將軍離開有四個月了,應該遇喜四個月才對。”
老夫人聞言也道:“慧蘭說的沒錯,怎么可能遇喜一月呢?”
姜幼寧望向老夫人,“娘,大夫診錯了,我沒有遇喜。”
老夫人扭頭看過來,“你說什么?沒遇喜?”
姜幼寧用力點點頭,“娘,我確實沒有遇喜,大夫診錯了。”
大夫不滿的反駁:“老夫人,老夫行醫數十年,不會診錯的。”
杜慧蘭聞言露望向姜幼寧時出震驚的眼神,“如果夫人遇喜一月,那這孩子豈不是,不是將軍的?”
老夫人聞言望向姜幼寧,眼神帶著質疑,“幼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幼寧解釋道:“娘,我真的沒有遇喜,大夫醫術不精,肯定診錯了。”
杜慧蘭道:“夫人,她可是回春堂的大夫,醫術很好的。”
姜幼寧道:“再好的醫術也有出錯的時候。”她望向老夫人道:“娘,再請一位大夫過來診脈,有沒有診錯也就一目了然了。”
老夫人覺得有道理,吩咐道:“榮媽,再去請一位大夫過來。”
“奴婢這就去。”榮媽應了一聲,轉身去請大夫。
大夫請來的時候,杜慧蘭提醒道:“王大夫,你可要好好診脈,不能診錯了。”
“小的明白。”王大夫等姜幼寧伸出手腕后,才開始診脈。
過了一會,他收回手,望向老夫人,“夫人,這是喜脈。”
老夫人抱著一絲希望追問:“遇喜多久了?”
王大夫道:“老夫人,夫人遇喜一月有余。”
老夫人眼里滿是不敢置信的眼神,兒子都離家四個月的,姜幼寧遇喜一月有余,這孩子不是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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