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血統整合體正文卷686.掌中佛國神力是什么?闌

  神力的性質是什么?

  這個問題一度引起無數的法職者進行討論和猜想,一直到現在都未曾有過可以令所有人都信服的答桉。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說神明是世界底層代碼的修改者的話,那么神力便是他們修改這底層代碼的工具。

  太陽神令夜晚永遠遠離,寒冬之神可以讓四季歸于冬雪,世界的運行便是在神力的運作之下,隨著神明的意愿進行變換。

  而對于墨誠來說,神力這種東西其實十分好理解,這玩意就是一種對自己有著致命性殺傷的能力。

  在【異域】的時候,墨誠可沒少碰到這樣的神力打擊。

  所以他對于這種事情,已經有了足夠多的經驗。闌

  吞天之刀起勢便是橫掃天地六合,卷席四海八荒,縱橫古往今來的絕世霸念,

  吞天大限與神罰之柱的碰撞沒有引起任何的爆炸,但卻引來了更加可怕的東西。

  魔法元素,奧能粒子,一切的能量活躍度被強行提高了一個檔次,幾乎邁入了一個新的環境當中。

  墨誠清晰的聽到,主物質世界當中似乎有著什么東西破碎了。

  那是什么東西?

  他不知道,但是現在墨誠很清楚自己應該更加專注的面對這一擊神明殺招。

  吞天大限與神罰之柱僵持不下,以無窮念的野心將神罰之柱的來勢緩解之后,墨誠眼中雷光閃爍,吞天野心隨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雷霆神威。闌

  輕、靈、沉、重,一招之內包含四種截然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刀勢,同時招意更是與【吞天】大相徑庭,若說【吞天】是吞噬世界野心,那么這一招便是自無序混沌之中噼出雷霆,重新訂立秩序。

  霎時間,無盡戰匣化作的大刀刀身布滿雷霆,宛若掌控雷霆的權杖,同時墨誠身后更是出現一個俊美無雙的少年,高舉雷霆權杖,接著與墨誠同步將手中雷霆噼出。

  神王的雷霆被凝聚壓縮到了極限,將神罰之柱從中貫穿,只聽到“乓”的一聲,猶如玻璃碎裂,那神罰之柱竟是開始從中寸寸碎裂。

  但墨誠心里知道不能夠讓這碎片散落出去,這東西完全就是實質化的神力,如果將其任由在主物質世界灑落的話,造成的后果絕對麻煩。

  墨誠當即左手持刀,右手五指一張猶如五座山峰向著神罰之柱抓了過去,五指之間無量佛光乍現,右掌所過之處所有的東西竟然都失去了原本應有的大小。

  那道通天徹地的神罰之柱在墨誠的手掌越是靠近,便越是縮小,到了最后被墨誠握在手中之時,便猶如繡花針一般大小。

  五指合攏,掌中自成空間,牢牢封鎖住散落的神力。闌

  心武技·掌中佛國!

  在墨誠的心武技體系之中,掌中佛國亦是極其罕見對空間進行操作的招式,雖然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將手掌完全合攏,破滅掌中佛國的一切進行殺敵。

  一種狂暴,高效,但卻算不上精細的操作方式。

  但即使墨誠出手夠快,神王雷霆的破壞力亦是相當強大,在他將崩裂的神罰之柱抓到手中之前,便已經有了兩成左右的神力消散在虛空之中,不知往何處去了。

  剎那之間發生千言萬語,但在神罰降臨,墨誠持刀而上,破碎神罰將其禁錮,整個事件發生起來也不過短短瞬間。

  在場所有人都還在神罰之柱出現的瞬間失去了光明,難以視物,待到再度睜眼能夠視物的時候,能夠看到的便只有在戰場中央恢復正常大小的墨誠,以及那些跑得不夠快,被他和休穆拉戰斗余波致死的尸體。

  休穆拉消失了,墨誠察覺到在神罰降臨的時候,有什么人出手將他給帶走了。闌

  那個手法很熟悉,自己似乎體驗過一次,好像是泰賽當初將他從安黛爾首都費爾海文轉移到某座用來充當實驗室的小島一般。

  但墨誠可以很肯定出手的人不是泰賽,而更令他疑惑的是,出手那個人身上有著巨龍的氣息。

  不是什么龍獸,也不是什么龍裔,而是純正的巨龍氣息。

  但給予墨誠的感覺,卻十分的怪異。

  還未等墨誠想出其中的怪異之處在哪里,瑪格麗特便已經帶著人來接應他了。

  “墨誠,你沒事吧?”

  被瑪格麗特打斷了思緒,墨誠也就沒有繼續深思下去,“我沒事,回去吧。”闌

  休穆拉的消失,已經告訴了所有人兩個巨人的斗爭誰才是勝利者,同時休穆拉那把戰棍的屠龍武器也遺留在這里,墨誠也不客氣,讓人將其收了起來。

  “你!”

  瑪格麗特看出墨誠狀態不好,正想讓他騎著蒼狼回去,但是在碰到墨誠手臂的時候,她才驚覺對方的狀態比想象的還要差。

  “別說話。”墨誠用盡身體最后的力氣搭在瑪格麗特的肩膀上,虛弱的說道,“別讓人看出來,我和你一起乘坐蒼狼回去。”

  適才神罰降臨到墨誠斬碎神罰,前后發生的時間不過寥寥數秒,但是在那數秒的時間內墨誠連續動用法天象地,掌中佛國等強招,心力,體力已經消耗一空。

  他站在戰場上并非是觀察或者震懾,只是沒了任何可以移動的力氣,事實上不陷入力竭昏迷已經是墨誠用盡全力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于其他人都未能夠察覺到發生了什么,只有一些強者抬頭望著蒼穹不斷皺眉。闌

  雖然沒能夠看到,但法天象地殘留的氣息,便讓諸多強者感覺到一種大恐怖。

  盲人瞎馬,夜半臨淵,不知道腳下是否踩空,也不知道頭頂是否會有泰山壓頂。

  聽到墨誠的話,瑪格麗特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將墨誠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移到腰上,接著操控風托著墨誠進行行走。

  在其他人看來,卻更像是墨誠與瑪格麗特十分曖昧的共乘一匹坐騎。

  沒有人看出其中的破綻,斯亞蘭納的人在休穆拉顯露出敗象的時候,便已經失去了士氣。

  更別說這一次休穆拉帶出來的幾頭龍獸全數死亡,這對于斯亞蘭納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沒有了那些充當攻城器具的龍獸,斯亞蘭納想要打下北方防線就得用人命去填補那深不見底的溝壑。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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