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龍域頓了一下。
“嗯。”龍域隨意的哼了一聲，提及大小姐三個字的時候，他的腦海里浮現的都是紀韻的畫面。
“沒想到你動作這么快，看來你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男人有點欣慰。
龍域斂眸，“不算快了，都......已經這么多年了。”
是啊，他都已經在紀家待了這么久了。
當初想的是等著紀韻長大。
現在她長大了，也已經喜歡上他了，好像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結束？”男人又問了一句。
龍域把煙頭捻滅，“再等等吧，還沒有到時候，我希望......她痛不欲生，也希望能給他致命一擊。”
說到這里的時候，龍域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涼。
是這種刺骨的涼意。
“我擔心你到時候就舍不得咯。”男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龍域也愣住了。
“你覺得......會嗎？”龍域的聲音很冷。
其實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龍域也沒有底氣。
他一想到紀韻一顰一笑的時候，竟然生出了其他的情緒。
“說不好。”男人也點了一根煙。
龍域站起身來，“少抽煙，對身體不好。”
男人看著一地的煙頭：......
貌似是龍域抽煙比較多吧。
......
龍域去了外面，抬頭看見月亮的時候愣了一下。
又是十五。
月亮圓了。
“寶貝兒子，你的生日......”
“你看看我家兒子的生日多好，每次都是月圓的時候。”
龍域苦笑。
以前很喜歡過月圓的夜晚。
但是后來......再也不喜歡了。
他剛要轉身回去。
忽然有人遮住了他的眼睛。
“龍域，生日快樂。”
再次聽見最后四個字的時候，龍域的身體都跟著僵硬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身邊響起了生日快樂的歌曲。
龍域抿緊唇瓣，看見紀韻的時候，有點愣住了......
“要不是因為看見了你的照片，我都不會知道原來今天是你的生日，這么多年，我竟然連你的生日都沒有幫你過一下，對不起。”紀韻是真的覺得對不起龍域。
每年她的生日龍域都在，但是紀韻覺得自己很自私，竟然沒有關注過龍域。
“我不喜歡過生日。”龍域歪頭，不想和紀韻對視。
“為什么不過啊，你看看你的生日多好，就連月亮都出來給你慶生了，多好，以后我陪你一起過生日！”紀韻彎唇，就連眼睛都是亮亮的。
龍域蠕動唇瓣，“有的人并不覺得生日是什么值得慶祝的日子，或許只是痛苦的開始。”
紀韻看著保姆把蛋糕推出來，趕緊擺擺手讓保姆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