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妙笑，心里罵了一句蠢貨。
南宮丞臉色也不好，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也能看出公司的水平來。
“這種軟件都是需要備案的，個人不得隨意開發，要不然需要負法律責任的。”南宮丞簡要的解釋了兩句。
大家一聽，瞬間明白了。
“這位......真的安娜。”
大家確認了程妙妙的身份之后，整個會議室安靜了幾秒鐘。
然后集體道歉。
“抱歉啊安娜老師，是我們眼拙，沒有看出您的身份。”
“安娜老師，您千萬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
“安娜老師，是我們的問題。”
大家都很真誠的給程妙妙道歉。
剛剛大家有多威風，現在就有多狼狽。
主要是安娜現在名聲太大了，大家都惹不起啊。
程妙妙輕哼一聲。
“都坐下吧，今天我先淺淺給大家說一點。”程妙妙把ipad的放在桌子上，視線朝著整個會議人的人掃視了一遍。
也怪不得她們公司的人會輸給這群人。
很正常了......
人家的人員配比和勇往直前的人員配比......
嗯，她們公司確實不配。
一場講解下來，南宮丞的唇瓣緊抿。
他知道，程妙妙進入這里肯定不是講課這么簡單。
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南宮丞跟著程妙妙出去。
程妙妙到了公司門口才停下。
“南宮經理，你一直跟著我是什么意思？還有問題要問我嗎？剛剛在里面的時候我已經講的差不多了，不是給你們留了提問的時間嗎？你沒問。”程妙妙嘴角掛著笑，恰到好處。
但是也生疏的拉開了他們兩個人的距離。
南宮丞盯著眼前的女孩，第一次感覺......他竟然看不透妙妙了。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心臟一點點收緊，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牽扯住一樣，一下一下的疼。
“妙妙，你為什么要來這里當顧問？”
聽見這個稱呼的時候，程妙妙還愣了一下。
南宮丞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喊她了。
有點熟悉，但是程妙妙不敢過多奢望。
就是他們兩個現在面對面的站在一起，就像是偷來的一般。
程妙妙雙手攤開，裝的無比淡然的樣子。
“當然是掙錢啊，陳望開出了市面上三倍的價格，我當然要來了，賺錢這個事又不寒磣。”程妙妙說的理所應當的。
南宮丞攥住程妙妙的手腕，“那你知不知道這是狼窩！”
程妙妙趕緊把南宮丞甩開，“南宮經理，你沒有權利阻止我的決定，你都來這里掙錢了，還要阻止我發財嗎？”
“我們不一樣！”南宮丞加大音量。
“都是人啊，有什么不一樣的？”程妙妙聳聳肩，不以為意。
“趁現在陳望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之前，不要做這個顧問了。”南宮丞發現自己失態之后，趕緊壓低聲音又說了一遍。
程妙妙抿抿唇，“不要，我已經簽訂協議了，現在要是不做了，就是毀約，要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