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洗澡的時候，沈燁纏著她又進行了一次。
賀水北那會兒腿都是軟的。
她哼唧唧的，連說不要了。
男人托著她，只說：“你知道我這一年，多難過了吧？”
“知道了。”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
但好像也不至于往后的日子不過了一樣，這也太兇了。
反正她最后下樓，都是被沈燁抱著的。
他還說要不然在這里多留一個晚上，明天再回去。
賀水北瞪了他一眼，說：“合適嗎？”
“我看挺合適的。”
“你再說話我就把你的嘴巴用膠帶縫上。”賀水北覺得今晚要是繼續留在這里，估計又會被沈燁壓榨。
回家的話，他們是跟寶寶一起睡的，沈燁不會放肆。
……
在照顧孩子這件事上，沈燁的確比賀水北要專業許多。
所以并不意外兩個小朋友最先學會的詞語，是爸爸。
那時候兩小豆丁七八個月大，沈燁在給他們兩洗澡，賀水北在旁邊協助。
進到浴缸里的小家伙坐在里頭非常興奮，拿手拍打著水面。
賀水北在浴缸外面，手扶著一個，沈燁在里頭，給小豆丁抹沐浴露。
浴缸里還放著小鴨子那些可以漂浮起來的玩具。
不知道別人家的小朋友洗澡的時候怎么樣，反正他兩特興奮。
小手拍打水面不夠，還要拿腳踢。
賀水北說：“這么喜歡水，往后讓他們游泳吧，指不定出游泳健將呢。”
“也不是不行。”沈燁快速地給手里頭的小豆丁洗洗弄弄。
小豆丁在沈燁手里，真的也就丁點大。
他低頭看孩子的時候，眼里也都是溫柔，眼神對上的時候，小豆丁忽然來了一句：“呀……爸……爸爸……”
就那一下，沈燁當場怔住，感覺整個人都石化在浴缸里。
好半晌，才扭頭看向賀水北，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意外，還有驚喜，“他剛才，剛才叫我爸爸了？”
“是啊！叫你了！”賀水北也聽到了，雖然叫得并不是很大聲，叫完之后還咯咯地笑。
但的確是喊了沈燁的。
當下，沈燁除了開心之外，還想的就是，賀山南想要讓這兩個小豆丁先開口喊“舅舅”的想法，算是破滅了。
人家先學會的，可是“爸爸”。
賀水北倒也是先想到這個，跟沈燁說：“我哥先前還想讓他兩學會叫舅舅，美夢破滅。我剛才應該記錄下來的，小豆丁第一次開口說話。”
說完，賀水北手里這個，咿咿呀呀的，好像還不服氣被對方先開口。
這個澡洗下來，作為助手的賀水北是累的夠嗆，但主力這會兒十分精神。
致力于教弟弟喊爸爸。
弟弟那是啥也不會，教了半天，估計被煩到了，小手一巴掌拍在了沈燁的臉上。
先前在浴室哥哥喊爸爸的時候沒有錄到，倒是把弟弟拍了沈燁一巴掌的畫面給錄下來了。
賀水北笑了半天，“這個就是證據，往后等弟弟長大了，就給他看他小時候是怎么膽大包天敢打爸爸的。”
“不小心。”沈燁還幫忙找補。
看得出，這位新手爸爸對孩子那是非常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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