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水北后來跟沈燁接吻的時候，都能嘗到他口中淡淡的奶味兒。
她整個人軟乎乎地靠在他身上，沒什么力氣。
臉是紅的，氣息是紊亂的。
可明明，什么也沒有做啊……
她覺得可能是衛生間的空氣不流通。
半晌后，沈燁在賀水北耳邊低聲說：“以后，不給他們吃。”
賀水北覺得好笑又好氣，“你多大了啊，還跟他們搶。”
“不是有專門的工具么，也沒必要一直讓他們直接接觸。而且，咬得你不疼嗎？我看都破了。”
“明明是你，不想讓兒子碰。”
“你說是就是吧。”沈燁倒是有幾分強勢的意味在說。
反正這事兒是決定了，不能讓那兩小子碰。
一點都不行。
隨后，沈燁又說：“其實這樣也好，要是他們兩習慣了，半夜喝不慣奶瓶，還是一樣要找你。到時候半夜要你起來，你那個時候想起來嗎？”
被沈燁這么一說，賀水北覺得還是用專門的工具弄出來再喂給他們喝比較好。
賀水北妥協，“好吧，聽你的。”
說完之后，賀水北倒是又覺得，沈燁的確是在為她考慮。
畢竟半夜起不來的那個人，的確是他。
“出去吧，免得他們醒了找不到人。”
“再讓我抱抱。”沈燁扣著懷中的人，“我算了時間，才進來十多分鐘，而且給門留縫了，他們有動靜我聽得到。”
這個人真的是考慮周全啊。
賀水北在看到半開的衛生間門的時候，倒也是應了下來。
從沈燁那個角度，的確可以看到外面。
她輕輕地摟著他，順著他的后背。
男人又說：“你別動。”
“我怎么不能動啦？”
“癢得慌。”
“我就摸了摸你的背……”
“那你是不知道，我這快一年，都是怎么過的。”
那倒也是……
這快一年的時間里面，的確沒有那樣過。
雖然醫生說過超過三個月，中間的時候的確是可以，只要不是太過，都是可以的。
但沈燁沒有，一點都沒有。
他覺得多少是有風險的，還覺得沒有那個事兒又不是要死掉。
所以這么長時間，也就過來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才平復下來。
面色如常地跟賀水北說：“行了，出去吧。”
賀水北往他唇上又親了一下，才跟他從衛生間出來。
兩小家伙睡得可香了，半點醒的跡象都沒有。
這么大的時候，可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順便探索一下這個世界嗎？
也就三十來天吧，感覺兩小朋友好像就長開了一些。
至少不是像剛開始那樣，小小的皺皺的，還丑丑的。
現在臉上有點點肉了，再加上賀水北又仔細看過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發現小時候都是那樣。
沈燁在給小朋友拍照片，每天都拍。
有時候是手機，有時候是相機。
他說，想給他們拍很多很多的照片。
因為沈燁小時候就沒有拍到很多的照片。
早前賀水北送沈燁的那個相冊，他早年的照片的確少，只有跟賀水北在一起之后，照片才逐漸多了起來。
沈燁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來表達對兩個孩子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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