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東皇劍尊的親傳五弟子就在附近,你們等著吧,”筑基九層格外的囂張,他目不轉睛看著馮秋明等人,試圖從他們臉上看到驚恐的神色。
畢竟他們只要抬出東皇劍尊的名號,任何人都會面露驚恐,不但給他們賠償,還會夾著尾巴逃跑。
“東皇劍尊的親傳五弟子?哈哈!”白易安等人聽到這個名號紛紛大笑起來。
看這幾人的模樣沒少頂著天道門東皇劍尊的名號欺壓別人啊。
“你們笑什么!”筑基九層看到他們這個模樣不禁氣惱起來,“你們是哪個角落蹦出來的家伙?沒聽說過東皇劍尊的名號嗎?”
“東皇南帝,東皇劍尊可是當今修真界的兩大劍尊之一,就連南帝劍尊遇到咱們天道門弟子也得避讓三分,”筑基九層越說,白易安等人笑得更歡。
他們瞧了瞧背著長劍站在后方面無表情的李清風心想,東皇劍尊的親傳弟子算什么?南帝劍尊就站在他們身邊呢。
還有,不就是一親傳弟子嗎?他們還是南帝劍尊的親師侄,南帝劍尊的小師妹也在這里。
圓圓捧著啾啾直叫的小肥啾,正在解著小肥啾的網兜,不過怎么解都解不開。
蘇寶珠瞧了瞧道,“這是一件上品法寶,應該除了主人之外,其他人都解不開的。”
圓圓解網兜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不遠處捂著鼻子的筑基九層,筑基九層的鼻子不斷滴出血,修真者的聽力出眾,自然是聽到蘇寶珠的話。
他下巴抬起,高傲地說道,“沒錯,這是我花大價錢買的上品法寶,專門用來捕捉靈獸的捕獸網,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解開,暴力解開的話,里面的靈獸也會死掉……”
他的話沒有說完,馮秋明就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揪到圓圓面前,“解開。”
“我不解,這是我們抓到的靈獸,”筑基九層大聲喊道。
白易安嘖嘖搖頭,“你是不是眼瞎,這靈獸幼崽明顯是跟我家小師叔認識的,怎么就是你的靈獸,我還沒有讓你賠償這靈獸幼崽的精神損失費。”
筑基九層聽不太懂他后面的話,他也看到那只五彩斑斕的小肥啾與小姑娘之間的親昵,他咬了咬牙道,“認識又怎樣,她跟這靈獸幼崽沒有簽下任何的契約!它就是無主的。”
見狀一向自認為自己很不要臉的劍修們都覺得自愧不如,天道門的家伙太不要臉了,臉皮怎么這么厚呢?這么無恥。
白易安也不想跟他廢話,拔劍,鋒利的劍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寒光,長劍架在筑基九層的脖頸上。
白易安的臉上沒了笑容,“解開。”
“我不……”筑基九層想也不想的拒絕。
白易安的手微微一動,筑基九層的脖頸瞬間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他整個人都僵直了,不可置信望著白易安,這個家伙真的敢動手?他可是天道門劍峰的弟子。
這個名號一報出來,任誰都會讓他們三分。
這個家伙就不怕得罪天道門嗎?
白易安有點不耐煩,“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數到三,你不解開,就讓這法寶變成無主的東西吧,一。”
法寶的主人一死,滴血認主的契約自然就不存在了,無主的東西誰都能解開。
“你敢動我?我可是天道門劍峰的弟子!”筑基九層的身體在顫抖。
“二!”
筑基九層仍舊在嘴硬:“你敢殺我,天道門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易安面無表情:“三!”
這個家伙廢話真多,他的手微動,正要砍下這個家伙的腦袋時,遠處的天空飛快劃過一道白光,來人大聲喝道:“住手。”
筑基九層覺得脖頸劇痛,溫熱的血液從他的脖頸流出來,如果不是來人喊得快,此時的他已經人頭落地了。
他看到來人,猶如看到救兵似的,大聲喊道:“瞬華師兄,救我。”
舒瞬華的表情不太好看,目光掃了一圈四周并沒有看到自家師妹的身影,他內心的焦急又多了幾分。
被白易安用劍架在脖子上的弟子有幾分眼熟,估計是某個師伯師叔的弟子,與他不太熟。
他在靈境里就因為意外與南宮清雅失散,靈境劇變,他從靈境出來后就讓天道門的弟子去尋南宮清雅,找到的話就立馬發信號彈。
方才看到紅色的求救信號彈,他還以為南宮清雅遇到了意外,火急火燎趕了過來,卻沒有看到南宮清雅的身影。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還有人挑釁天道門的權威,這群人還是舒瞬華一直瞧不上的一劍門劍修,他語氣不善地道,“白道友,你這是什么意思?”
“舒道友,是你們天道門的弟子不講理在先,你們師門不管教,我們就替你們管教一下,”白易安語氣也不友善。
“我天道門劍峰的弟子不需要做事一直沒規矩的一劍門的劍修來管教,”舒瞬華冷冷說道。
“我們再沒規矩,也比不上搶別人靈獸和傀儡的家伙,”白易安嘲諷道。
他指了指自家小師叔身后長滿青苔的傀儡和手中被捕獸網困住的小肥啾道,“這靈獸和傀儡是我家小師叔的,你們的弟子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是無主的,死活不給我們打開這個法寶。”
“我只能讓這法寶變成無主的,方便救出我們小師叔的靈獸。”
舒瞬華聽到小師叔三個字,心中一緊,隨即想起現在一劍門的小師叔只不過是一個不足四歲的小姑娘而已,內心放松了下來。
視線不經意掃過白易安所指的方向,對上了一雙通紅的眼睛,眼睛里帶著濃濃的仇恨,他內心一驚。
圓圓看到舒瞬華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無數被她深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不斷涌出。
舒瞬華看到小姑娘手中捧著的捕獸網和網中的小肥啾,眉頭微蹙起來,一劍門的家伙果真沒教養,為了一只普通的靈獸,能讓她這么怨恨自己。
舒瞬華沒有將圓圓的情緒放在眼中,甚至嗤之以鼻,作為東皇劍尊的親傳弟子,他一向高傲。
他的下巴抬起問那個筑基九層,“他說的話可都是真的?”
在幾人說話的期間,陸續有天道門弟子趕到,站在舒瞬華身后,警惕看著白易安等人。
“不是,這只靈獸和傀儡都是無主的,他們想搶我們的,”看到越來越多的同門出現,筑基九層的信心又回來了,“是他們想搶……”
“唰!”
筑基九層的家伙人頭直接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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