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作命還醒著的人將倒地的人拖走,只留下了關書桓一人。
他們不是不想帶走關書桓,而是沈傲要求把關書桓一人留下。
關書桓還跪在那里,他身邊有兩人在壓著他的肩膀。
關書桓見到殷天作都被戲耍也被嚇傻了,屈辱道:“沈傲,你要對我做什么?”
“松開他吧。”沈傲坐到一旁沙發上。
關書桓想要站起。
沈傲卻轉過頭,“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關書桓抬起腿停了下來,不敢站起,因為他不知道若不聽話會被怎樣羞辱、折磨。
沈傲夾起一塊西瓜塞入嘴里,“你就在這跪上一個小時吧,跪滿一個小時,滾蛋!”
這就當做對關書桓的懲罰了。
跪滿一個小時,那丟人程度比殷天作差不了多少,關書桓哪里肯答應,“我若是不跪呢?”
“我只讓你跪著,是念在七年前我們的交情份上,但你若不領情,我就讓你和殷天作一樣,也去舞池中舞上一曲,你要不要試試?”沈傲冷冷地道。
比起殷天作,韋元昊更恨關書桓這個叛徒,主動的抽出了自己的褲腰帶,“我覺得這個懲罰不錯!”
關書桓可不想光著屁股的去跳社會搖、去搖花手,放下抬起的腿,低頭道:“我跪!”
“跪滿一個小時,我們給你的面子和尊嚴你就都還回來了,你就可以滾蛋了,從此我們再不相干。”
韋元昊系回褲腰帶,“只要這叛徒跪一個小時,真是太便宜他了!”
任世飛此時還在欣賞著剛剛錄制的舞蹈,并且在朋友圈好社交媒體上全部上傳,讓殷天作丟人丟到京城盡知。
他冷靜下來后,擔心道:“傲哥,我們還是別待在這了。”
“怎么,你又想帶我去葷場子,別忘了我女兒的約法三章。”沈傲吃著水果,一口酒都沒沾。
任世飛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殷天作吃了那么大虧,以他性格肯定不會算完,一定還會殺回來,將場子找回來的。”
跪在一旁的關書桓眼前一亮。
對啊!
只要殷天作帶人殺回來,他就不用跪了,所以就再忍耐一會。
韋元昊覺得任世飛說的有道理,“殷天作吃了那么大虧,肯定會帶大批人來,到時就麻煩了。”
沈傲卻無所謂道:“他要再敢來找事,那可就不是跳一段舞蹈就能解決的事了,繼續玩咱們的。”
韋元昊和任世飛對視一眼,覺得沈傲未免有些托大了。
任世飛提議道:“既然傲哥不走,那我們就都留下,不然還以為我們怕了他殷天作,但也得做最壞打算。”
“小韋,你還是給你哥打個電話,讓他派些人在咱們附近巡邏,要是見苗頭不對能第一時間過來保護咱們離開。”
“沒那個必要!”沈傲搶下韋元昊手機,“七年前,咱們就經常麻煩你哥,害的他總犯紀律,不然現在都該升到城衛隊大隊長了。”
“現在咱們都長大了,不能真被殷天作說中,像個沒斷奶的娃,動不動就找家長。”
“有我在呢,殷天作他帶人來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韋元昊哪里能放心的下,殷天作再來肯定帶的人手不會少了,“傲哥,你怎么沒喝酒就開始說醉話,你是有點本事了,但對付些紈绔沒問題,萬一殷天作帶來高手怎么辦?”
“涼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