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此時正得意，一心想炫耀秦家的豐功偉績，一聽這話接了句道“還有什么？還能有什么！當然是什么來錢快做什么了！什么孩子啊，女人啊，只要能賣錢的買賣我們都做，那些長相好的女子調教一下到時候賣入青樓還能掙錢，若是姿色不好的，也可以賣給人家當丫鬟，這筆收入可是不少錢呢。”
“秦瑤，不許再胡說了！”
秦老夫人這會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已經聲嘶力竭不知不覺的嗓子這會都啞了，可是偏偏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能讓秦瑤停下來。
姜厭一點都不急，循循善誘的繼續道“真是想不到啊，皇城當中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秦家，私底下居然一直干著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天子腳下尚且如此你們眼中可還有當朝律法？”
秦瑤聞言卻是滿眼的不屑“律法？實話告訴你吧這天子腳下見不得光的多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誰能管得了我秦家？！”
秦瑤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輕聲嗤笑了一下。
“不過我秦家做了這么多年倒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硬骨頭，不過我秦瑤膽子大人脈廣，骨頭再硬我也有辦法給他敲碎了，掰折了。”
“那你說說你是如何敲碎掰折的？”姜厭順著繼續問。
“自然是投其所好，無非就是那些東西金銀女人美酒，不行我再把我自己獻上……”秦瑤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掩唇嬌笑起來“一舉兩得，如此又舒服又賺錢的事情會有誰不樂意呢？！”
“所以你將那些被你逼良為娼的女子當做一個物件一樣送給達官貴人當做你疏通的禮物？”
“是啊，那又如何？”
姜厭眼神冰冷帶著厭惡“那些人在你眼里就是個物件？那你可有問過那些女子愿意不愿意？”
“她們愿不愿意和我有什么關系？這個世道是吃人的，她們能活著我給一口飯吃已經是比尋常人幸運了！”
“毒婦！蛇蝎心腸的毒婦！”
人群當中有人受不了罵了一句，緊接著群眾的心情開始激憤起來！
有了這個開頭情況就開始一發不可收了。
“難怪姜姑娘要將這毒婦游街，這秦家不干人事，他們的錢都是沾了血的！”
說話間已經有人開始對秦瑤丟起了臭雞蛋還有爛菜葉子。
“賤民！都是一群愚蠢的賤民！你們居然敢如此對我，等著吧！我背后的道尊，還有老祖宗他們到時候一個個拿你們去獻祭，你們這些蠢豬懂什么！那可是你們的五上榮耀！”
秦瑤尖叫著披頭散發的臉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東西砸了劃了一道，有血液順著她的面容流下，讓她看起來更加像是哪里爬出來的惡鬼。
道尊？老祖宗？
姜厭心里知道這秦瑤口中的道尊就是姜祁那廝，而這個老祖宗，姜厭在秦瑤的記憶中翻看，卻發現秦瑤也沒有見過，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大多數她都是和姜祁一起碰頭的。
只知道這個背后的老祖宗強大的很有通天之能不是這下界的人，大概是中域的人。
姜厭轉頭看了一眼衛懷晏，衛懷晏心領神會一擺手，又是一陣敲鑼打鼓。
將眾人從錯愕當中驚醒，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姜厭。
就聽到姜厭再道“那你說說這些事情秦老夫人可有一起參與？”
秦老夫人點頭，依然還是一臉的得意。
“那是當然，我能有今天還多虧了我娘的悉心教導，而且有很多事情我若是弄不懂我還得向我娘請教呢，她可是我背后的軍師，我們母女齊心才能一同讓秦家如日中天。”
姜厭嗤笑一聲意料之中的結果，但她就是要讓秦瑤自己說出來。
“秦老夫人你現在自己倒是說說，你自己該不該打？！”
秦老夫人此時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陣陣發黑，這會她已經被秦家的下人扶起來，這會如果不是身邊的人扶著她幾乎要站不住了，她心頭已經愈發絕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
這事情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爆出來，他們秦家怕是完了……
姜厭眼神淡漠，看著秦老夫人紅唇輕勾“怎么？在我面前還要倚老賣老這一套嗎？你該不會覺得壞人變老了就不是壞人了吧？難道你做的惡事就能因為你的年紀一筆勾銷嗎？”
“也少在我面前以長輩自居，我可沒有你這樣的長輩，你先問問你自己配不配！”
姜厭話落，周遭響起了一片叫好的聲音。
“姜姑娘說得對！”
“壞人老了還是壞人！”
“一家子禽獸豬狗，這樣的人不配活著，姜姑娘你快為民除害！”
聽著周遭的聲音，秦老夫人死死的咬牙才強忍著沒有暈過去。
“姜厭你今日太放肆了！我已經讓人去請三皇子過來了，他定不會饒了你！”
姜厭眼神閃過輕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趣事一樣，姜厭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三皇子？你說容玨啊？”
她說話間抬起手一抬，她的手已經穩穩的鉗制住那人的脖子，像是提什么物件一樣將他扯了過來，強行將那人的頭抬起，讓所有人都能看清楚他的面容。
“三皇子不是在這嗎？何須讓人去請？”
秦老夫人夫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是傷狼狽不堪的人居然是三皇子，周圍圍觀的百姓當中不少人也已經被這一幕驚的目瞪口呆。
這……這居然是三皇子？！
姜厭冷聲開口，聲音沒有波瀾“三皇子這傷是秦瑤所為，她膽大包天居然敢刺殺當朝皇子，所以今日三皇子才會與我一同游街，一起揭發秦家的惡行，此舉乃是大義，我心中欽佩。”
原本半死不活的容玨聽到姜厭這樣說總算有了波瀾，抬起頭“你……！”
她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容玨此時心里摸不透，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此時的姜厭心里打的算盤，絕對不會是他想要的！
她到底想要如何？非要把他們都逼上絕路她才高興嗎？
為何姜厭變得如此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