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姜厭衛懷晏 > 第150章 蕭梓墨是妖孽
姜祁聞言縱身從城墻上飛身而下,那殺人蜂自動避開一條道,絲毫不敢靠近他,他的目光轉向蕭梓墨的馬車,冷哼一聲。
“你若是不信,我現在也可以證明給你看。”
姜厭不是在意蕭家嗎?為了蕭家的這父子倆不惜和丞相府鬧到如今這個地步,還處處和他娘和妹妹作對!
那他今日就徹底摧毀蕭家這么多年在百姓心中的威望,蕭家人的錚錚鐵骨?呵……還不是會被他悉數踩碎!
今日他要姜厭身敗名裂!
“妖孽蕭梓墨何在?還不出來受死!”
他的話落下,所有人就看到馬車當中的蕭梓墨此時從馬車上出來。
只是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此時卻有些不太好,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忍受著什么莫大的痛苦一樣。
他此時臉色蒼白,可是整個人的身體卻散發著紅暈,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這個時候清晰可見,而他的模樣這會看著有些可怖,反正就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
姜祁緩緩催動蕭梓墨體內的血蠱,看到蕭梓墨如今的模樣心頭忍不住開始得意。
不過是個小小的螻蟻,意志力再強又怎么可能抵得過自己的血蠱?
呵,蕭家時代忠良鐵骨錚錚又如何?今天他就要讓這一切全部都斷送在這里!
凡人的性命和豬狗何異?
姜祁怒目看向天啟帝咄咄逼人“天啟帝如今你也看到了吧?蕭梓墨如今就是受到了那些殺孽的反噬入魔的,早已不是人,姜厭也如他們一樣,這些時日皇城當中的異象實際上就是上天給你們的警示,可是你身為一國之君,卻偏偏聽信妖女讒言,所以才會惹下今日之禍。”
眾人看到蕭梓墨如今的模樣一片嘩然。
入……入魔?那還是人嗎?
周圍的殺人蜂還在飛舞著,密密麻麻的一片看的人發怵,眾人依然神經緊繃。
他們不少人心中原本還覺得妖孽之言全是無稽之談,蕭家保家衛國怎么可能是妖孽?
可是等親眼看到了蕭梓墨如今的樣子,所有的話卻像是被卡在了喉嚨里一樣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難道說蕭家父子真的已經成了妖孽,還給天啟招來了橫禍?
若是天罰再降臨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哭聲格外醒目,秦瑤跌跌撞撞的哭著跑了過來“道尊,您幫幫我為我做主吧?”
姜祁垂下目光“做主?你要我做什么主還不速速說來。”
“道尊,我夫君乃是蕭家前鋒大將軍蕭巖,可是他死的愿望,他……他竟被蕭家這父子倆聯合害死了。”
什么?!
蕭巖的死居然和蕭家父子倆有關系?要知道當年蕭家兄弟倆并列戰神,只要他們兩個聯手戰場上往往都是戰無不勝無往不利,敵人聞風喪膽。
有了他們鎮守一方天啟邊境安定,百姓安居樂業。
當年哪怕偶爾邊境小國來犯,可是只要是蕭家父子領兵,那么便是給所有人下了一道安神符,所有人心里就知道這一局穩了!
當年蕭巖突然離世,邊境百姓家中一連幾日食素,披上白綢,只為給蕭巖祈福。
希望這個守護了天啟多年的戰神,到了地下能夠順遂。
如今多年過去,一提起昔日的前鋒大將蕭巖不少人還會扼腕嘆息一聲,他的離世實在是太可惜了……
如今聽到他的死不是意外居然是人為,不少人此時都將目光放到了秦瑤的身上。
有人率先開口質問“秦瑤,你說蕭家父子害死了蕭巖你口說無憑可有證據?”
秦瑤此時已經哭的聲嘶力竭,一副要哭死過去的肝腸寸斷模樣。
“當年蕭誠與我夫君雖然是親兄弟,可是暗地里蕭誠卻一直嫉妒我夫君帶兵布陣的本事高過他一些,表面里對我夫君兄友弟恭實際上卻早已起了殺心,當年一起上戰場我夫君卻死在了那里,這一切實在蹊蹺!”
蕭梓墨一聽他爹一身坦蕩居然被人如此玷污還有他大伯,此時喉頭梗著一股怒意在心中被激發,他身上的青筋暴動看起來居然比剛才更加可怖詭異。
“你閉嘴!”
秦瑤卻不聽對著蕭梓墨冷哼一聲“妖孽!今日在道尊的面前我也無需忍辱負重,我定要向天下揭開你們這道貌岸然的父子的真實面目!”
姜厭的目光微冷,看向秦瑤“當年我大舅舅意外離世,他剛走尸骨未寒甚至頭七都還沒過,你就迫不及待的帶著他的財產分了家,這些年你更是和無數男人糾纏不清,行事荒唐靡亂,如今你說的冠美堂皇,你以什么資格和身份在這里說這些?”
“當年我若是不從蕭家分出來,我只怕也已經落得和我夫君一個下場,而且那蕭誠他……他還想對我意圖不軌,我自然要從蕭家脫離出來。”
蕭梓墨眼底的怒火已經快要壓不住了,他體內的力量被激發,隨著周身的氣息蕩開,一股殺意沖天而起,竟然突破了身上的禁錮,朝著秦瑤就打了過去。
“任何人都不得污蔑我爹!”
“道尊救我,這妖孽發瘋了他要殺人滅口。”秦瑤被嚇得尖叫一聲。
姜祁倒是沒想到蕭梓墨中了血蠱之后居然還能掙扎,眼神一沉一道靈力就朝著他打了過去。
姜厭眼神冰冷,但是此時的她卻在原地沒動。
蕭梓墨則是滿眼決絕他爹一身鐘情他的母親,豈是秦瑤可以如此抹黑的?
他蕭家世代忠良,他無論如何都要護住他爹和蕭家的名聲,縱然今日身死也在所不惜!
姜祁眼神不屑,對著蕭梓墨冷笑了一下,那道靈力打在蕭梓墨的身上,他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大膽妖孽,本座面前你居然還敢逞兇!”
蕭梓墨掙扎著爬了起來,體內的力量不斷翻涌,原本赤雀體內的靈力此時在他體內亂撞開始變得不穩,而他此時的經脈還在不斷的吸收著這股力量,而這個過程……有點疼。
他起身擦掉唇邊的血沫,脊背依然挺得筆直,目光堅毅決絕,身上的疼痛不足以讓他彎下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