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姜厭衛懷晏 > 第114章 當鋪不愿交東西
看了眼姜厭的神色蕭梓墨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開口“其實是典當了當年蕭伯父與蕭伯母之間的定情信物,勉強才換來了這五十兩銀子,當時我知道的時候本想阻止可是已經太遲了,梓墨已經拿東西換了錢,加上當時的情況緊急,所以沒辦法我只能拿著錢去找你了。”
姜厭聞言心口一縮。
定情信物,那是她舅母留給她舅舅的念想,是他這些年來最珍視的東西,不論是上戰場還是什么她的舅舅一直小心的帶在身上。
“這東西你可知道是在哪家當鋪?我這就去將它贖回。”
云銘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絲的愁緒“當日我看到你沒事,我與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東西贖回,可是結果卻……卻沒找到。”
“沒找到?你若是事發當天去的,前后總共不過才幾個時辰而已,難道東西就被人買走了?”
“當時典當的并非死契,可是當鋪那邊就是咬死說沒有,甚至還說愿意賠償我十倍直接給我五百兩,我又不是去要銀子的,當時我甚至揚言要砸了當鋪,可還是沒有,所以我沒將東西找回來……”
姜厭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
瞧著姜厭的表情云銘的心中多了一絲絲的內疚“抱歉,許是我太沒用了所以沒能將東西找回來,這些日子我也一直讓人暗中留意,我相信接下來肯定可以找到的。”
姜厭的眼神看向一旁的衛懷晏,開口“這件事或許還得你幫我。”
也怪她,明明當時就想問這個事情的,但是卻一直拖著一直到現在才開始過問,她不該拖這么久的。
衛懷晏自然不會拒絕“夏玄,去查。”
“是,主子。”
夏玄應下。
看到姜厭此時皺眉似在為此事煩心,云銘心中愈發內疚了“都怪我太過沒用,若是當時我能再快一些,蕭伯父和梓墨也不會被逼到走投無路,拿這個東西出來典當。”
姜厭回神,聽到云銘這樣說趕忙道“云公子言重了,這些年云公子幫襯了許多我心里都清楚,今后,若是有什么可以幫的上的云公子可以盡管開口。”
“其實也沒幫什么……”
他能力有限也不過是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云銘原本以為衛懷晏身邊的那個夏玄大概也會和自己之前派出去的人一樣一無所獲,結果沒想到不過片刻功夫夏玄就回來了。
“主子,姜姑娘,屬下已經查到下落了,東西在秦家人手中。”
夏玄的話落下姜厭幾乎瞬間腦海當中就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秦家?”
“秦瑤?”
“是她。”
此時一只色彩斑斕的雀兒飛了進來,恰好就落在小魚兒的肩膀上,嘰嘰喳喳的也不知道和小魚兒說了什么,只見小魚兒還時不時的點頭,看起來像是在附和。
聽到后面小魚兒卻變了臉色“娘親,咱們趕快回去,有人上門給舅舅他們找晦氣去了。”
晦氣這個詞是小魚兒剛學的,因為姜厭和他說過,麻煩是有等級的,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夠資格稱得上麻煩。
“走!”
姜厭面色一變。
……
蕭家。
蕭誠此時正在院子里任由內力在丹田中游走著,這些年他身體廢了,先前不能動武,或許是因為許久沒有碰了,此時竟然有些疼,可這疼痛給蕭誠帶來的卻是陣陣興奮。
蕭梓墨則是守在一邊,他拿著姜厭給他的功法也跟著一起練,他不曾習武過,但他會堅持!
此時院中的一切都非常和諧,可就在這時院中的大胖還有二胖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突然仰著脖子嘎嘎叫了好幾聲。
動物對外界的很多東西都是敏感的,久經沙場的蕭誠何其敏銳?
他幾乎瞬間就扭頭朝著門口看去,就見一個身富貴錦衣的婦人帶著幾名隨從緩緩地走了進來。
她妝容精致,渾身上下打扮的珠光寶氣,一看就是富貴人家。
最主要的是她的身邊還跟著劉氏和姜鳳瑜母女倆。
蕭梓墨停下動作,看清楚那個婦人的面容之后,臉色徹底冷下來“誰允許你們來的?!”
“蕭梓墨你怎么這么沒大沒小,好歹我也是你的大伯母。”
秦瑤嗤笑一聲,開口諷刺了一句言語當中都是濃濃的不屑。
“如今你們父子皆是廢人一個,但縱然這人廢了怎得還能自暴自棄目無尊長,我看啊這蕭家怕是也一眼望到頭了。”
蕭梓墨聞言一貫清淡的一個人此時也憋不住心頭怒火。
“閉嘴!蕭家如何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秦瑤扭頭看著輪椅上一言不發的蕭誠,嗤笑了一聲開口就刺了一句“二弟啊,好歹你也是當爹的怎得不開口勸勸,這孩子現在都已經開始對長輩大呼小叫了,不是有句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嗎?”
蕭誠看著秦瑤眼底滿是冰冷,看著對方的駕駛蕭誠開口“嫂子,今日來這做甚?”
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夫君乃是蕭家長子,只要我想我便是蕭家的一份子,如今我回來怎么了?聽你的話,我好像還不能回來了一樣。”
蕭梓墨憋不住心中的火氣“你不配!”
“你三番兩次出言不遜我念你是小輩已經不與你計較,現在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看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的確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蕭梓墨瞪著眼前的這些人,眼底有些腥紅。
“當初我大伯去世,你甚至連孝期都熬不住,他尸骨未寒頭七都還沒過你便去外頭聽曲飲酒,隨后回了娘家不說,你還卷走了當時我大伯留給蕭家的所有銀錢,否則蕭家又如何會凄涼至此?現在你對我一口一個長輩,你覺得你自己配嗎?”
“哼,我夫君沒了,家中已無長輩,我就算是回了自己娘家又怎么樣?”
“你回去便回去可是你這些年作風靡亂,與其他男人不清不楚,這又是何意?你這是讓我大伯死后在地下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