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半蓮像是被戳到痛處,只覺得大腦理智都快消失干凈,甚至想都沒想,抬起手一巴掌朝著江寧塵揮了過去。
望著打過來的手,江寧塵沒有任何猶豫,一把從半空中抓住,神色頓時冷下來。
江寧塵冷颼颼看著徐半蓮,“你想打我?可是我那句話說錯了,這些話你當年不是和我奶奶說過嗎。”
“江寧塵!”徐半蓮又氣又惱,滿臉憤怒盯著江寧塵看,只覺得所有理智都快消失干凈。
看著被戳中痛處的徐半蓮,江寧塵嘴角再次掛起笑容,“老夫人,要我說你就不該生氣,我這個人沒那么小心眼,也不屑背后告你狀,憑什么只有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而女人不行?”
徐半蓮,“......”
不得不說,江寧塵這些話說到她的心坎里面。
徐半蓮緊緊握住手,還是強裝著鎮定,“你別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出軌包養小奶狗,震哥對我好了一輩子,我才不會像你一樣。”
像我?江寧塵輕挑眉心,隱晦不明笑了,“確實,但是有一樣你得感謝我。”
“什么意思?你居然還想要我感謝你,你真是一點臉都沒有!”徐半蓮又氣又惱,甚至連冷靜保持不住。
江寧塵則是氣定神閑,甚至還不以為然聳聳肩,“老夫人,你和我爺爺在一起的時候,江家是他結婚前的財產,你根本分不到什么的。”
徐半蓮心底一顫,回過神下意識看向身后,確定沒有人啪的一聲關上門,惡狠狠看向江寧塵,“你剛才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你是不是急了?”江寧塵若有所思笑了,甚至還朝著徐半蓮走了一步。
江寧塵本身就比徐半蓮要高半頭,再加上居高臨下的清冷視線,只憑氣場就把徐半蓮全面壓制住。
徐半蓮只覺得眼前光明都被奪走,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明明身上都是江寧塵身上的清香味道,但是莫名有種壓抑的感覺,尤其是觸及到江寧塵視線,剛打算倒退。
“老夫人,江家是我爺爺的,但也可以是你的,只要你把千文茵黑料給我,你肯定知道千文茵是幽門的人。”
“我憑什么要把千文茵黑料給你?”徐半蓮憤怒質問。
江寧塵沒有回答這個,而是自顧自說,“江家股份和祖宅,以及后山曾經到了我的手上,現在又重新回到我爺爺手上,而你是我爺爺合法伴侶,你同樣能得到一半。”
徐半蓮心臟劇烈跳動起來,這句話明顯說到她的心坎里面。
徐半蓮強忍著巨大的驚喜,直接倒退一步和江寧塵拉開距離,不屑撇撇嘴角,“江寧塵,別以為我不清楚你想什么,你死心吧,你以為我會把千文茵黑料給你?我看你真是窮瘋了,你還打算用黑料挾持千文茵,讓千文茵給你拿錢嗎?你做夢!”
江寧塵愣住了,回過神臉色有點難看,“你別逼我!”
徐半蓮這下是徹底誤會,以為自己是猜對江寧塵想要干什么了,不屑撇嘴,“如果我非要逼你呢?你以前不是很高傲看不起我嗎,以后你的苦日子才開始啊,你自己換衣服吧,我沒有興趣監視你。”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她也要變相和江震說這些,要知道自從公司變得緊張以后,她的零花錢也被控制住了。
現在失去的東西也都回來了,就像江寧塵說的一樣,她也可以得到一半,所以江震也不是非死不可。
望著走掉的徐半蓮,江寧塵眼底溫度漸漸淡去許多,這是她奶奶的房間,就算在這里換衣服也沒事......因為墻里有信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