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霖離本身就不弱，真要是放手一搏，霖離的身手未必在她之下。
夜沉舌尖抵了抵發痛的嘴角，低聲安慰了唐楚楚一聲，“我沒事，你不用操心我。”
說完，夜沉這才抬頭看向霖離，“霖離，你還想動手嗎？要是動手的話，我不會反抗的，畢竟你不是每次都能有這個機會。”
這次的確怪他，以為能化反恐和克里斯矛盾，結果事實卻事與愿違。
霖離心里那點微妙的愧疚瞬間消失干凈，再次滿臉冷艷瞪著夜沉，“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你讓我？你還以為我是當初的霖離！”
現在站在夜沉面前的人是她，反恐的一把手，甚至還是擁有反恐第一軍最高指揮權的指揮官。
夜沉氣定神閑解釋，“我當然不會認為你是過去的霖離，但我也不是過去的我了。”
畢竟他這么多年一直再戰斗，從來沒有懈怠過。
所以夜沉的意思，就是認為她打不過他！
霖離那點好斗份子瞬間被激起來，再加上蘇晚晴這次昏迷，所有的仇一起爆發了。
“夜沉，那你敢不敢和我真憑實料打一架？要是我贏了，你和我師姐離婚。”霖離若有所思開口，眼底只剩下森寒和猙獰。
夜沉危險瞇起眼眸，明顯有點生氣，但是怒極反笑，“霖離，你真是想讓我們離婚想瘋了，如果你是要拿這個當賭注那我就不奉陪了，蘇晚晴對你重要，但是對我也一樣的重要，離婚，想都不要、”
不等著最后一個想落下。
一道諷刺音調傳了過來，“夜沉，這種事你騙騙別人就算了，你怎么能自欺欺人呢！”
夜沉和霖離同時扭頭，就看見蘇晚晴面色蒼白走出來，就連腳步都是虛的，整個人形如枯槁，仿佛連最基本的精神氣都喪失了。
霖離連忙邁開腳步，語氣只剩下擔憂，“師姐，你現在覺得怎么樣了？我給你拿著藥呢，你快點吃一些吧。”
說完飛快掏出兜里的藥瓶，剛打算遞給蘇晚晴。
不等著蘇晚晴接住，夜沉已經提前霖離腳步走到蘇晚晴身邊，緊緊握住蘇晚晴的手，“晴晴，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蘇晚晴沒有說話，就這樣漠然看著夜沉，眼底溫度徹底消失干凈，連同過去的愛戀和繾綣，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這個眼神生生刺痛了夜沉。
夜沉只覺得心臟都被狠狠捏住，下意識開口，“晴晴，你是不是生氣克里斯和唐門合作......”
“不生氣了，”
蘇晚晴一根一根掰開夜沉的手，直接往前走了兩步站在霖離身邊，目光再次落在夜沉和唐楚楚身上，就像兩個人已經有看不見的鴻溝一樣。
夜沉望著蘇晚晴這個陰冷視線，已經不是單純失望了，就像對他不悲不喜，不抱任何期待一樣。
夜沉只覺得一桶冷水從頭頂澆下來，幾乎下意識開口，“晴晴、”
“別叫我的名字，夜沉，你不配。”
蘇晚晴目光陰佞開口，看著夜沉不摻雜多余溫度，“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更尊重我的選擇，我是曾經喜歡過你，但這份感情絕對不是讓你拿來踐踏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