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疑深看著絲毫不退讓的江寧塵，薄唇抿成一線。
四目互相碰撞在一起，話到嘴邊只能沉默咽回去。
夜疑深輕不可微的頷首，“嗯，我就在外面等著你，如果你有需要隨時能喊我進來。”
畢竟讓江寧塵和葉楓翎這種人單獨相處......
江寧塵忍不住笑了，這次不需要開口說點什么。
“你是不是故意的？”葉楓翎是真的聽不下去了，犀利開口，“夜疑深，你擔心什么呢，我的心全心全意都在任顏身上。”
就算江寧塵脫光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看一眼的。
當然這句話葉楓翎只是想了一想，這要是說出來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你放心吧，我和江寧塵最多十分鐘，不，應該五分鐘就把這件事說清楚了。”葉楓翎滿臉認真，就差豎起三根手指頭對天發誓了。
夜疑深冷颼颼看眼葉楓翎，這才垂眸看向三個孩子，“我們走。”說完一把抱起茶茶走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夜南希和江啟互相對視，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轉身走掉的。
門輕輕打開，但是很快又關上了。
偌大房間內瞬間只剩下她和葉楓翎兩個人。
江寧塵目光閃爍，再次幽幽看向葉楓翎，“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現在說吧。”
葉楓翎垂下眼眸，突然諷刺地笑了，“江寧塵，你知道我為什么研究精神融合的藥嗎？”
江寧塵挑起眉心，認真回答，“不知道，所以你是為了什么研究精神融合的藥，別告訴我......你是為了任顏？”
她本來是想不往這個方面猜測的，但是葉楓翎這個表情太奇怪了。
葉楓翎目光一瞬不瞬盯著江寧塵，“如果我是說，你會相信嗎？”
江寧塵瞳孔劇烈收縮，近乎錯楞足足幾秒才冷靜下來。
下一秒，就聽見葉楓翎自嘲開口，“你是參茶但你也是心臟神手，你就算因為你女兒不敢碰觸精神科，但你肯定也是精通的，你難道真的沒有任顏大部分單獨相處時候，情緒是很淡漠的。”
“任顏看起來比江星茶好不了多少，但她是醫生知道該怎么處理，所以五年前發生的事她不敢再碰觸，只敢碰觸這五年以后發生的事。“
葉楓翎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深陷掌心都沒察覺到痛楚，“江寧塵，你難道真的沒有發現嗎？”
江寧塵回答不上來，她多少是能察覺到的，一想到任顏曾經和茶茶有一樣的病，甚至任顏到現在還被這種病纏身。
葉楓翎一看江寧塵臉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我知道你和任顏聯手制作了穩定情緒的藥，其實不只是茶茶再吃，任顏也再服用。”
“......葉楓翎，任顏是怎么得的這個病？”江寧塵聲音嘶啞問。
腦海里面都能想到任顏失控發瘋的樣子，明明能救那么多人，卻無法把自己治好，那得多么痛苦。
一想到這里，江寧塵攥緊拳頭，猛地抬頭看向葉楓翎，“你肯定知道對吧？”
葉楓翎把她叫起來，真正想說的就是這些吧。
“是啊，我就是知道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