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塵輕輕地點頭,再次面無表情看向腳下女人,皮笑肉不笑說,“聽見沒有,我女兒不原諒你。”
白宛若惱羞成怒瞪著江寧塵,屈辱地說,“那你打算怎么辦?江寧塵,你別太過分了,我背后可是白家,而且我那句話說錯了,江星茶又不是夜先生的女兒!”
江寧塵頓時拉下臉,剛打算說話。
“誰說江星茶不是我的女兒?”清冽地嗓音不摻雜多余溫度。
江星茶一扭頭就看見夜疑深從外面走進來,鼻子發酸跑了過去,“爹地,她欺負茶茶甚至還罵媽咪!”
白宛若徹底傻眼了,夜疑深剛才說什么?江星茶是他的女兒......
夜疑深一把抱住撲過來的江星茶,看著懷里的小家伙,“沒受傷吧?”
“沒有受傷。剛才她打茶茶,幸好媽咪及時趕到了。”江星茶小手抱住夜疑深脖子,一想到剛才的事就有點害怕。
這次別說夜疑深,就連顧席英聽著江星茶說的話也沉下臉。
夜疑深抱緊懷里的小丫頭,冷著臉走到江寧塵身邊。
白宛若望著走過來的謫仙男人,顫顫巍巍伸出手,“夜先生,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兒,江寧塵六年前還和牛-郎開過房......啊!”
夜疑深冷若寒霜踩著白宛若的手,精致昂貴的皮鞋毫不留情碾壓。
十指連心的痛!
甚至痛到白宛若差點暈過去,“夜疑深,你干什么呢......松腳......”
“白宛若,你跑到我家欺負我女兒,看來你是做好準備了。”夜疑深嗓音低沉,只剩下濃濃戾氣。
他對欺負女人沒興趣,但這個女人千不該萬不該動他夜疑深的女兒。
白宛若滿頭大汗,看著夜疑深身上的殺氣是止不住的害怕,還想著解釋兩句,結果眼前一黑徹底暈死。
偌大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氣氛詭異的嚇人。
夜疑深冷著臉道,“管家呢。”
話音剛剛落下,管家從外面跑進來,望著眼前發生這一切,雙腿抖如篩糠倒在地上,手里提著的零食散落一地,滿臉煞白,“夜、夜先生、我、我不知道白小姐會來......”
“下去領罰吧。”夜疑深森寒開口,嗓音不摻雜多余溫度。
管家瞳孔劇烈收縮,抖得更厲害了。
江星茶有點于心不忍,但是看著她爹地生氣樣子,心里說不怕是假的,于是著急看向她媽咪,“媽咪,你快點勸勸爹地,是茶茶讓管家叔叔出去買零食的,不是管家叔叔的錯,而且是這個壞女人自己說有請帖才進來的,她是夜家的客人......”
越說越急,甚至說到最后奶音都是哭腔。
江寧塵連忙把茶茶抱過來,看著懷里哭成淚人的小家伙,責備地看眼夜疑深,“就聽茶茶的。”
夜疑深抿緊薄唇,望著茶茶傷心樣子,冷著臉和管家開口,“你先下去吧。”
管家如釋重負,感恩的看眼江星茶連忙退了下去。
江星茶這才松口氣,小臉上的淚水被她媽咪溫柔擦拭掉。
“寶貝,你跟媽咪回家好不好?媽咪不想和你分開。”江寧塵放軟聲音,態度卻十足強硬,她是不會把江星茶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