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偷偷背著我準備啊!禮物也是,現在求婚也是!我怎么感覺中了你的道一樣了,一直跟著你走,我都沒點時間反應了。”

  陳思思覺得自己大腦混沌了都,特別是天氣剛剛要暗下來的時候,涼風出來,看著花草包圍著自己,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陸宴微微勾唇,那深色的眸子里閃過笑意:“那不是更好嗎?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來安排就好了。”

  “那你把我框了怎么辦?我就這樣稀里糊涂嫁給你了怎么辦?”陳思思那張小臉,很認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你本來就是要嫁給我的。早晚的事情。”陸宴口氣很堅定,像是勝券在握了一般。

  陳思思這人就是有些反骨,有人越是想讓她順從,她就越不想:“那我不嫁了!”

  她松開了陸宴,把那花扔到他懷里,雙手抱胸,故意轉過頭去,不看陸宴,但不知道怎么的就笑場了。

  她把頭撇得很過去,盡量不要讓陸宴看到她笑場了。

  可是陸宴視力很好,一眼就瞥久了她嘴角的笑意。

  他伸手一把捏住了陳思思的臉蛋,他的手掌很大,而陳思思的臉還沒巴掌大呢,他一只手隨隨便便就可以捏住了陳思思的嘴巴。

  “你再說一次?你什么?”陸宴捏著她的臉,咬牙切齒道。

  陳思思被捏著臉,都張不開口,她掙扎著拍掉了陸宴的手:“不嫁!不嫁!不嫁!”

  她連著喊了三遍,都很大聲。

  不過陳思思喊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笑了。

  雖然知道這不是她的真心話,陸宴還是覺得很不爽,他一把拽過她的手,很不友好地堵住了陳思思的嘴。

  陸宴吻得很用力,像要把她口中的空氣都吸干了一樣,陳思思感覺自己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終于快要等她呼吸不過來的時候,陸宴才放開了他。

  “你再說一句,我就一直吻你。”陸宴警告道。

  陳思思投降了,這個男人總是有法子降她:“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陸宴這才滿意點:“你帶上了戒指,就別想著摘下來了。”

  陳思思嘁了一聲:“那你今晚是準備給我什么求婚典禮的?”

  “在別墅,我已經讓安魏收起來了。”

  陳思思氣憤推了他一下,很不可思議:“你怎么布置好了又收起來了,我這個女主角都沒看呢。”

  陸宴也太死板了吧,好歹了拍個視頻留個證吧,雖然陳思思是相信陸宴會默默做這種事情的人。

  “下次給你布置一個更好看的,更大的,然后請他們都來見證,這次的也有一點小匆忙。”陸宴寵溺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這還差不多。”陳思思笑了起來,好心情給他獻了一個吻。

  “思思,過來吃水果了。”蘇蔓在門口喊道。

  陳思思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她還在和蘇曼削水果,結果不見陸宴的人,就出來看看。

  陳思思大聲回道:“我在這里,現在就去!”

  “你媽居然不叫你去吃!她叫我。”陳思思頗為得意地說道。

  陸宴嘆了口氣,故作失落,聳了聳肩:”我現在已經不是她疼愛的兒子了,你才是她最寶貝的女兒。”

  “什么女兒,我還沒進門呢!”陳思思反駁她。

  “很快就是了。”

  蘇蔓沒見人過來,又繼續說道:”陸宴,你怎么還跟思思在那里呢,晚上院子里蟲子多,別咬著思思了。”

  現在太陽已經全部落山了。

  院子里的燈光都亮了起來,是暖黃色的暗調燈光,掛在比樹還高的桿上,秋千兩側也有燈光,照著花園里很亮。

  秋千通往大門的路是一條鋪著鵝軟石的彎曲小路,一路上都有種著好看的花和草,上面是一個透明的玻璃。

  陳思思和陸宴并排走著,蘇蔓在另外一頭笑著等他們。

  她有一種錯覺,感覺她自己現在在跟陸宴結婚一樣,院子是她家,而他被陸宴牽著手走進了新的家里,被他的家人所接納。

  從此她就有一批更加愛她的親人。

  “我來了阿姨!”陳思思甩開了陸宴的手,飛奔過去了蘇蔓的身邊。

  蘇蔓笑著說道:“你慢點跑,別摔著了。”

  陸宴就插著兜,在后面,笑著看陳思思那一蹦一跳的樣子。

  陸星巖看到陳思思回來了,狗腿地把削好的水果端給陳思思:“姐姐吃水果。”

  他個矮,得費很大勁才能夠端得很上面,陳思思立馬驚喜地把水果接過來了,并且親了親這個肉團子:“謝謝寶寶。”

  他就看著陳思思吃水果,吃完后立馬拉陳思思過來桌子上,他從包里拿出他的小卡片。

  “姐姐,我有好多小卡片,我們一起玩。”陸星巖開心道。

  “好呀。”陳思思也陪著他玩了一會,不過,玩著玩著,陸星巖就開始發困了。

  陳思思抬起頭,就發現他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她剛想抱起陸星巖,就被林媛搶先了:“今天他起得可早了,這會是該困了,我來抱他去睡覺,你也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

  陳思思點了點頭說好。

  陸續見自家老婆上樓了,牌也不打了,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老婆老婆。”陸續一邊蹭著林媛,跟個要食的大狗狗一樣。

  陳思思今天和陸宴睡,睡的是陸宴的房間。

  陸宴房間的陳設和他本人的風格一樣,都是灰黑色的,很單調,很簡約。

  不過墻上那些照片,都是陸宴從小到大獲得的一些獎項,陳思思越看越直搖頭。

  人與人之間差別有時候就是很大,陸宴五歲的時候已經獲獎,她五歲的時候還玩泥巴的。

  初中高中,每一個階段都有獲獎,國家,甚至國際獎項都有,大大小小排列了整板墻。

  還有書桌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獎杯。

  “你怎么那么自戀,小學五年級的獎項你還掛墻上呢!也得虧你家墻很寬。”陳思思感嘆。

  “這些都是以前掛的,懶得拿下來了。”陸宴隨口說道。

  “你小時候就這么厲害啊?你都不玩的啊?都在學習?!”

  陸宴想了想回答道:“沒什么可玩的。”

  陳思思搖了搖頭,覺得天才和普通人還是有壁的。

  “這個是你小時候照片啊?”陳思思看見桌子上一大摞的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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