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人都受傷了,李瑜言雖然還是可以活動,但是李啞還是不允許她去上班。

  李瑜言沒辦法,只能請假,而李啞也是,頭上的傷口,雖然有頭發遮住一部分,但還是有暴露在頭發之外的,也不去拍攝了。

  陳思思打來電話問她怎么回事:“你男朋友反悔了,不想來我們公司了?我看他前幾天適應得蠻好的呀!”

  李瑜言笑了笑:“哪有那么夸張,他…做飯的時候,油不小心濺到了臉上,可能拍不了。”

  她沒有對陳思思說話,只是找了一個借口。

  “什么?濺到臉了?嚴不嚴重!”陳思思的聲音差點就隔著手機沖破出來了。

  聲音太大,李瑜言趕緊把手機從耳朵旁拿開。

  陳思思又是個高音,這尖叫聲,真可以把人震聾了。

  “沒事,涂一涂藥膏就好了。“李瑜言漫不經心說道。

  “這種事情怎么能輕易對待呢,他那么完美一張臉,留下疤就不好了!”陳思思比她還有關心李啞這張臉了。

  李瑜言也覺得要是李啞臉上留疤,那真是件很可惜的事情,所以李瑜言還是得小心處理李啞頭上那些傷。

  盡管李啞不怎么在意這些。

  “你放心好了,已經涂抹藥膏了,小傷,去看過醫生了,醫生說沒事,也開了藥了。”

  李瑜言覺得自己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不過要是不這么說,以陳思思這火急火燎的性子,說不定真就來這里看看李啞的傷勢怎么樣了。

  要是真來了,看到不是,陳思思還指不定怎么說她呢。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事實也差不多,現在李啞的臉確實不適合去拍攝。

  不僅李啞還沒去過醫院,也沒上藥呢,不過李瑜言打算待會就去買藥,家里沒有消疤痕的藥。

  “不行,我最近德國朋友,給我寄的消傷疤的藥,不管什么疤,三天之內必好,到時候我給你寄一盒過去。”

  李瑜言說:“好,三天之內必好,這你也信啊,別被人騙了。”

  “放心好了,騙不了,這個藥在德國很火的,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呢,要托關系。”

  陳思思交際圈也不是蓋的,一直都很可以。

  所以李瑜言還很樂意應下了,笑道:“那就謝謝了,我雖然沒什么關系,但我有你這個大關系,也算是有關系了吧。”

  陳思思哼了一聲,傲嬌道:“那是必須的啊,有我這個一個朋友,你就偷著樂吧。”

  李瑜言附著她:“是是是。”

  不過剛和陳思思通完電話,沈沓的電話后腳就跟著打來了。

  李瑜言看著屏幕,頓了一下,想想可能是因為她請假了的事情。

  “喂,經理。”

  “瑜言,你請了五天假,怎么那么久,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李瑜言還微微受寵若驚,這請假經理還親自打電話關心她呢。

  她趕忙回答道:“沒事,經理,這幾天摔了一跤,手給摔破皮了,輕微骨折”

  “啊?嚴重嗎?去看醫生了嗎”沈沓那邊聲音有些急。

  “看了,就是醫生說最近不能用力用手,所以怕不方便,就請假了。”

  李瑜言越發的心虛了起來,她又說謊了。

  果然,人要是有個秘密,就得用無數個謊言來掩飾這個秘密,甚至她已經熟悉了說謊。

  “噢,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沈沓似是松了一口氣。

  “經理,你打電話來,是項目出什么問題了嗎?”李瑜言還沒有自作多情地認為沈沓這么一個大忙人,會因為自己請假而親自打電話關心。

  “沒事,你好好休息,項目的事情你先不用管,我已經找人接了。”

  李瑜言有些懵,還真是打電話親自關心她的嗎?

  她正疑惑地想著,就聽見后面李啞冷不丁說了一句:“他是誰?”

  李瑜言嚇了一跳,這才回頭,發現李啞并沒有在玩手機,而是看著她,一臉幽怨。

  也不知道在后面盯了她多久了,也不出聲,怪滲人的。

  “你聽到我講電話了?”李瑜言疑惑道,她剛剛沒開免提啊,她還得趴著耳朵到手機旁邊才可以聽得清呢。

  李啞點了點頭,撇嘴說道:“一個男人,不認識的聲音。”

  “你還能記住每一個人的聲音呢?”李瑜言笑道。

  李啞點頭。

  不過李啞總共也沒認識幾個人這也正常,但是李啞能聽見她和誰打電話,就不太正常了。

  “你隔這么遠也能聽見啊?順風耳啊,聽力這么好呢。”李瑜言驚訝看著他,她以前怎么沒發現李啞還有這項技能呢。

  “我一直都可以。”李啞有些傲嬌道。

  李瑜言又佯裝很驚喜的樣子,撲到李啞的懷里,捏了他生氣的臉蛋:“哇塞,你怎么這么厲害啊!”

  李啞仰起頭,聽到李瑜言的夸贊,像是個傲嬌的花孔雀。

  “那他是誰?”李啞并沒有因為李瑜言的轉移話題而忘記這個,一直在執著。

  李瑜言好笑道:“他是我上司啊,打電話來問我請假的事情。”

  李啞噢了一聲。

  “怎么了?你拉著個臉干什么?你吃醋啊?”李瑜言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笑著逗李啞。

  李啞耳尖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撇過頭去,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么的,一直不看李瑜言的眼睛,要不就瞟一下床下,要不就瞟天花板。

  “我沒有。”他小聲否認著。

  李瑜言這下更加肯定了,李瑜言這幅模樣太好猜了,從他臉上別扭的小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

  她和許銀年在一塊的時候,李啞也露出過同樣的表情。

  以前她沒想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不過李啞這樣子,實在是太好欺負了,李瑜言覺得李啞像壓榨夫人一樣,被她壓榨,卻不敢吭聲。

  “還沒有,你看你的臉臭的,嘴硬是吧!”李瑜言還就地非要他承認。

  李啞這下徹底沒話說了。

  兩人就干瞪眼,李啞還有些不服氣,過了一會,他就指著自己的嘴:“親親。”

  李啞每次說不過李瑜言的時候,就撒嬌,要親親,示弱。

  “啊!李啞,你真的是,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要親親是吧!”李瑜言覺得李啞越來越精了。

  李啞這次真誠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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