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京城落地。
Ki
g和池鳶下車，而司紅妝現在的嗓子也稍稍能發出一點兒聲音了，也就吩咐姜野。
“你在京城別墅多，讓一棟出來。”
姜野氣得差點兒跳腳，手指頭都快戳到司紅妝的臉上。
但他到底還是沒說什么，其實心里還有些隱秘的高興，和酸澀。
如果她能一直這么沉迷男色，是不是就不會再想著去做危險的事情了？
不會再把自己的生命當玩笑。
姜野很早以前就說過，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司紅妝活著。
他知道她想死，可他真的好希望他活著。
如果司紅妝死了，那么001的事兒，估計就再也沒人記得了。
那姜野自己活著，也失去了意義。
就當他是自私吧。
他給這對狗男女安排了房子，與自己住在一起。
別墅是獨棟的，足夠大。
姜野還以為司紅妝在哨塔上跟人纏綿已經算離譜了，但到了家里，才知道那只是開胃小菜。
晚上吃飯要開酸奶蓋，她可憐巴巴的看著Rya
。
“幫我開好不好，我手指頭沒力氣。”
姜野坐在一旁，簡直氣得飯都吃不下去，冷笑。
“你那雙手，開別人的天靈蓋都行，怎么開個奶蓋這么無力？”
說完，他的眼睛瞇了瞇，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酒，又看了一眼司紅妝面前的酸奶，這才驚訝。
“你什么時候開始喝酸奶了？以前不都是喝酒的么？”
司紅妝靠著Rya
，語氣撒嬌。
“你記錯了，我怎么可能喝酒，我從來都不碰這個東西，Rya
，給我開酸奶蓋。”
姜野坐在對面，做了一個要嘔吐的表情。
Rya
寵溺的笑了笑，將酸奶蓋打開，用勺子放在她的唇邊。
“吃吧。”
司紅妝眼眶一紅，又開始哭。
Rya
愣住，趕緊抽過一旁的紙巾。
“怎么了？要不還是喝酒？”
而坐在對面的姜野，則瞇了瞇眼睛。
他極少看到司紅妝哭，僅有的幾次哭，都是在提起001的時候，像現在這樣毫無征兆的崩潰大哭，從來沒有過。
這不是她在裝，這種聲音，誰聽了都難受。
Rya
擦濕了三張紙，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眼淚可以這么多。
他剛想開口安慰，司紅妝就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瓣。
姜野就知道這兩人又要做那種茍且的事情了，他留在這里只會當電燈泡，所以他起身，直接去了樓上，眼不見為凈。
果不其然。
司紅妝哭著看向Rya
，“做吧，跟我做好不好......”
她的嗓子才剛剛恢復沒多久，而且這幾天都沒怎么吃東西。
Rya
皺眉，倒是沒有拒絕她。
只是做到半夜時，她突然圈住他的脖子，“001......”
Rya
這才渾身一僵，低頭看著她動情的臉。
總算知道這些天的不對勁兒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直在哭，在說情話，但是這些話都不是對他說的。
他只是她在貧瘠小國里撿來的一個男人，一個跟她心里的001有些像的男人。
Rya
看著這張臉，胸口突然非常難受。
“001是誰？”
他問她。
司紅妝的眼底有些迷離，抱緊他。
“這輩子最愛的人。”
又瘋狂了兩天，司紅妝才心滿意足的抱著人躺到了床上。
Rya
看著她熟睡的臉，上面還掛著淚痕。
他的指尖將那滴淚抹去，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
“睡吧。”